云秋一见是自己的妹妹云玲艳归来,忙率在场的大小头目迎接。云秋道:“果真是小妹回来了,吾妹
归来缘何不通禀哥哥一声,我好派人去迎接小妹。”
云玲艳施礼道:“小妹又不是外人,何劳哥哥如此费心。”
一阵寒暄后,云秋邀云玲艳就坐。云秋端起酒杯对云玲艳道:“哥哥敬小妹一杯,已给妹妹接风洗尘。”云玲艳深情地接过酒杯,与云秋一起饮下。
云秋饮罢谓云玲艳道:“江湖几多风雨,妹妹只身闯荡,怎叫哥哥放心得下。不如早些回到山庄来,帮哥哥点山上事物,岂不为好?”
云玲艳干脆道:“哥哥若能行侠仗义,不滥杀无辜,我倒可以考虑回来。”
云秋听云玲艳此言忙道:“自上次小妹走后,哥哥凡事以江湖大义为重,除暴安良,匡扶正义,视为吾之责任。再未背着妹妹劫掠过往路人,做那伤天害理,有背良知的事。”
云玲艳笑道:“哥哥能改过自新真难能可贵!”
云秋脸上忽显出为难神情,默默道:“只可惜我虔诚改过,未犯他人,他人倒上山犯我子弟,打劫起我静澶山来。”
云玲艳不以为然,道:“哥哥先时打家劫舍如家常便饭一般,今番被人所劫,想必是仇家找上门来。亦或是冥冥中的天理轮回,不足为奇。”
一句话弄得云秋满脸尴尬,忙解说道:“妹妹有所不知,前几日来我山打劫的三个人,我从未和他们谋面,更谈不上打劫他们,可他们却跑到我山上作怪,抢走了我山上银两,杀我弟兄无数,怎奈哥哥武功低微,和山上数百名弟子一起也擒不住他们三个。”
云玲艳好奇地问道:“哥哥可知他们是何许人?”
云秋思忖片刻道:“据我所知,他们都是初涉江湖的人物,不然为何有如此惊人技艺的人,为何我在江湖从未听说过?那白衣人叫什么“关沧海”,另外一个叫肖月容,还有一个女子名曰“吴红颜”。这三人武艺都厉害异常,尤其是那关沧海,武功厉害的不可思议,仿佛金刚罗汉下凡一般。”
云玲艳叹道:“事出必有因,小妹已知他们名号,待日后细细查明真伪便是。”
云秋高兴,于是又敬云玲艳一杯,二人一同饮下。
二人正谈时,膳房的酒菜都已准备齐全,手下侍从陆续将馔品端送入屋内。山中大小头目也都入厅就坐。厅中十几张餐桌都座无虚席。众人纷纷给云秋敬酒,各说几句祝福之语,并献上贺礼。云秋在上座甚是高兴。
不多时膳房一名厨师亦来贺寿。云秋请其进来。这名厨师正是杨鱼所派来的。那厨子来至云秋近前,拱手对云秋道:“膳房无甚厚礼赠送庄主,为酬谢庄主多年来对我等的厚爱,特将一副对联送上,以示手下心意。”
云玲艳点头道:“礼轻情意重,哥哥快容他念来!”
云秋和悦地道:“难得你们有如此心意,快快将贺联念来我听!”
厨子打开书卷,大声宣读道:“祝云庄主:福如东海枯藤木,寿比南山瘸腿驴。”
一语才了,弄得满宴厅人哭笑不得。云玲艳甚是惊讶。云秋大怒道:“放肆,这是什么狗屁对联,驴唇不对马嘴,分明是有心侮辱本庄主。”复命道:“来人,把这个厨子大卸八块,扔到后山去!”
那厨子一见云秋发怒,慌忙跪地祈求道:“庄主饶命,此事全是杨膳师给小人出的主意,根本不关小人的事。”
云秋暂压了压怒火,喝道:“即便是有人给你出的主意,你怎不好好审看研读,不分青红皂白上来便说,弄得满屋子的晦气,更是该死。”
厨子吓得战战兢兢,道:“杨膳师一心要手下送来,小人怎敢不从?”
云秋皱眉细问道:“我山庄何时多了个杨膳师,我怎么从未听过?
那厨子跪着不敢抬头,哆哆嗦嗦对云秋道:“庄主日理万机,真是贵人多忘事,您是刚才派去一个姓杨的手下,叫他管理我们厨房的,这会儿怎么忘了?”
云秋一拍桌子怒道:“本庄主从未派过什么杨膳师掌管膳房,分明是有奸人从中作怪。”遂对身旁丁二道:“快去厨房查看是何人在此捣乱,一旦抓住,定不轻饶。”
丁二遵命,带了些弟子,向厨房赶去。那厨子也跟在后面。
时近黄昏,杨鱼一时多吃了几杯酒。正在酣睡。
这时丁二带人已来到厨房,丁二对手下道:“你等速去将那贼人抓来见我!”手下听令,到厨房查看
。此刻杨鱼睡的正香,忽听厨子叫自己,便半睁睡眼,迷迷糊糊问何事?
厨子回道:“门外有十几个家丁,说要找膳师。”
杨鱼慢慢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道:“拿去!拿去!叫他们走!”厨师照办,将银票递与那十几名山贼。这山贼见有钱花,便不听丁二调遣。乐呵呵地从厨房边上小路走开,并不去见丁二。
而此时丁儿还在原地愣愣地等着。杨鱼却继续睡觉。
过不多时,厨子又将杨鱼唤醒,杨鱼问何事。厨子回道:“禀膳师,白天那群家丁又向膳师要钱了。”
杨鱼嘟念道:“习惯成自然了,幸亏本膳师钱多,不然还真顶不住他们要的。”说着杨鱼又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厨子道:“赶紧让他们走,别打扰我睡觉!”厨子拿了银票将外面一伙人打发走。这伙人刚从侧门去了。杨鱼又被厨子叫醒。
杨鱼不耐烦道:“又何事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