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两人的神情,崔可茵已猜了个大概。
“那你准备怎么办呢?”崔可茵问。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以唐伦的性子,只怕赐婚也未必能成,就算唐天正强逼着他成亲,婚后也未必会幸福。
绿莹拿帕子把泪抹了,露出坚毅之色,道:“喜欢他,是奴婢一个人的事。他不喜欢奴婢,自也由得他。求娘娘准奴婢在身边服侍,奴婢情愿一辈子不嫁人,就这样远远看着他,默默喜欢他。”
谁说喜欢一个人就得占有他?她偏只是喜欢他,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喜欢他,是她一个人的事,与他又有什么相干?
爱情可以这样的么?崔可茵想了半天,总算点头:“好,你就在我身边侍候吧。你什么时候想嫁人,我为你赐婚便是。”
绿莹盈盈起身行礼:“谢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