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陈雪馨此时在哪里,梁凌风便是把小厮放下,好歹一个人跑远比提着一个人跑轻松得多。
“你先回去吧。”
就在梁凌风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时候,梁凌风的声音才飘进小厮的耳中,小厮看着梁凌风那个渐渐消失的身影,心中不免惊叹,能够当上陈家的女婿果真是不简单啊。
梁凌风马不停蹄地朝着集市的棉丝布庄赶去,没过多久,梁凌风便是来到了集市的中央,而棉丝布庄正正就开在集市中心,这样便能够吸引更多的客源,还能够突出其高贵之处。
梁凌风眼睛一扫便是发现这棉丝布庄里面围着一些人,在人与人的缝隙之间能够看到陈雪馨正俏脸有些怒火地盯着眼前的数人,陈雪馨的身前还站着好几个人,只是这几人脸上都很是凝重与愤怒地盯着眼前的几人,而布庄的老板则是站在两批人之间,脸上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面对着眼前几个强势之人,那个在外人看起来很风光布庄老板此时就想一个孙子,他不敢得罪面前的男子,而他更加不敢得罪身后的陈雪馨,因为她是陈家的大小姐,而此时陈家在樵山镇里面坐大,他的布庄想要在樵山镇里面继续开下去,他不能得罪了陈家,不然即便他背后站着些什么人,同样是只有一个下场。
梁凌风见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地步,他也轻轻地松了口气,他走了过去把站在门外看戏的人挤开。站在外面的人知道里面的人是陈雪馨,众人都想要看看陈雪馨的绝色容颜,见有人挤开他们往里面走,他们都很是不满地看过来,但是当他们看到梁凌风那冷冷的脸顿时间便是闭上了嘴不敢说话。
来人正是梁凌风,自从选拔大赛一役,梁凌风坐上了樵山镇年轻一代最强者的位置,樵山城里面的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说着梁凌风那天精彩的打斗,就连茶楼那些说书的人都把梁凌风那天的事说上了好几遍,因而梁凌风的大名也算是传遍整个樵山城了,而且不少人还看过梁凌风的样子,因而看到梁凌风沉着脸走进来,他们顿时间便是不敢说话。
“你谁啊你,再挤我就让人拎你出去打。”一个穿着华丽的矮瘦男子满脸不悦地瞪了挤着他的梁凌风,身体猛地撞了梁凌风一下,但是痛得他龇牙咧嘴,仿佛撞在一块钢板上似的。
就在这时,与他同行同样衣着光鲜的高胖男子立马捂住了他的嘴给他打着眼色,而后满脸歉意地朝梁凌风道歉道:“梁少爷,对不起,对不起,他有眼不识泰山,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梁凌风只是瞥了他们一眼便是往里面走去,那个开口说梁凌风的矮瘦男子很是不满地拉开捂住他嘴巴的手,不满地道:“怎么回事,那人是谁,我们两人用得着怕他吗?樵山镇里面的名门少爷我们哪个不认识的,哪有什么姓梁的家族,在樵山城里我还没见过他。”
高胖男子再次把手捂住他的嘴巴,脸上急得都快要哭了,他压低声音道:“你不要再说了,再说会让你的家族招致灾难的,你那天没有到选拔大赛的会场,所以你不知道那人是谁。他是困在里面那个陈雪馨的丈夫,也就是说他是陈家的女婿。”
“你是说”矮瘦男子闻言,声线猛地提高,旋即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低声问道:“他是梁凌风?”
与他同行的高胖男子点了点头,矮瘦男子顿时间便是急得快要掉眼泪了,他在家族里面不过是一个偏房的少爷,在家族的众多少爷当中算不上多出色,要是他为家族招此大敌,他老爹还不活劈了他?
“不要着急,我想他不会计较这点小事的,听说他的人还是比较好的。”高胖男子拍了拍矮瘦男子的肩膀,宽慰道。
虽然得到了高胖男子的安慰,但是他的心依旧惶恐,要是不知道他是梁凌风,以他那满身少爷气谁都敢斗一斗,这就是那些生活在家族里面的少爷所拥有的想法。对于那些没有家族在背后撑腰的人他们都是觉得自己高他们一等,但是当得知对方的身份时,一个个都是吓得六神无主。
现在的陈家是樵山镇的第一大家族,他们这些小家族里面的人能否在樵山镇里面生存还得看陈家的脸色,陈家说他们可以在这里继续扎根,他们便能够安然地生活在樵山镇里面,继续过着光鲜的生活,但是陈家一个不悦把他们赶跑,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谁然自己的拳头没别人的大。
陈家的坐大让矮瘦男子不得不怕,原本他们家族便是站在黄家那一边的,要是在以前或许还能够那黄家当作挡箭牌用用,但是现在喊黄家的名号人家理都不理,就好比那上一个朝代的尚方宝剑去斩下一个朝代的臣子,谁买你的帐?
而男子好不得罪居然去得罪梁凌风,这个陈家女婿,也是陈霸天最为看重的人,要是梁凌风计较起来,陈霸天一句话便能够让他们滚蛋,而且说不一定他还因此而丢了小命。
梁凌风没有与他们纠缠那么多,正如高胖男子那样,梁凌风的心胸还没有窄到那个程度,他也知道这些少爷心里面都有着一些傲气,不过只要不是太过分梁凌风也懒得去管,而且这个时候还有着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办,这些小鱼小虾跟陈雪馨相比孰轻孰重?
就在梁凌风靠近棉丝布庄的铺面时,他听到了一把嚣张跋扈的声音,只见男子伸出手掐着棉丝布庄老板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是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