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教算计截教十天君连破九阵,不想最后被张天君算计,将十绝阵融为一阵,红沙阵笼罩整个西岐,要不是燃灯及时以大神通者的实力护住西岐,恐怕如今西岐已经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了,阐教所支持的西岐也就一败涂地,逆天改命了。但是张天君对此早有预料,十绝阵中冤魂无数,怨气冲天,引来洪荒亘古以来积蓄的天地戾气,承载西岐伐纣的因果,不断袭击着燃灯如果燃灯继续保护西岐或者想要破坏大阵,那么推翻商朝这么一个偌大的因果、业力就会全部融入燃灯体内,到时候燃灯身具无数因果,业力深厚,在此量劫中恐怕再难有生机,而燃灯是绝对不会为了西岐搭上自己的性命,这让燃灯一时间陷入了犹豫之中。
西岐众人和其余阐教之人都关注着燃灯的选择,燃灯不由感叹一声,果然量劫之中劫数横生啊,就连他这个重天境大神通者也会在一时间陷入两难之中,不过燃灯不愧是从远古就幸存下来的老牌大神通者,修为高深,见多识广,仅仅思量了片刻便说道:“此番吾等一时不查中了那截教算计,不过天意弄人,十天君中金光圣母被天鸡道友化身带走,使得十绝阵怨气为达到极致,因此还有破阵之机。”众人闻言大喜,纷纷向燃灯询问破阵之法,燃灯对姜子牙说道:“此‘红沙阵’乃一大恶阵,承载商朝气运反噬,必须要一福人方保无虞。若无福人去破此阵,必须大损。”姜子牙说道:“老师用谁为福人?”姜子牙暗道,此福人不会又是吾吧,封神大业终究也是以实力为尊,吾这些微末修为,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姜子牙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不甘之色。
燃灯饶有深意的看了姜子牙一眼,然后说道:“若破‘红沙阵”,须是当今圣主方可。武王乃是西岐之主,伐纣大业全部系于武王一身,自有人道气运庇佑,方可承受商朝反噬之因果。”姜子牙闻言一惊,连忙说道:“当今天子体先王仁德,虽有西岐气运之助,但也仅仅只有太乙境的修为,怎破得此阵?”燃灯没有正面回答姜子牙的问题,直接说道:“事不宜迟,速请武王,吾自有处。”姜子牙无奈,如今西岐大权根本不在姜子牙手中,西岐也没有可以抵挡燃灯之人,所以只能着武吉请武王。
少时,武王至篷下,姜子牙迎迓上篷。武王见众道人下拜,气质温和谦恭,丝毫看不出一丝自傲之色,众道人答礼相还。武王率先问道:“列位老师相招,有何吩咐?”燃灯看了眼武王,对于这位西岐之主他关注的一项很少,毕竟如今西岐的实力太弱,根本不放在阐教眼中,要不是在大劫之前圣人亲自推算出凤鸣西岐,燃灯可没有心思帮助一个人族诸侯称王称霸,所以燃灯直接说道:“方今十阵已破九阵,止得一‘红沙阵’,吸纳十绝阵之力,承载商朝反噬因果,须得至尊亲破,方保无虞。但不知贤王可肯去否?”
原本燃灯以为武王会考虑良久才会给出答复,甚至是直接拒绝,毕竟武王实力太弱,破阵又极其凶险,但没想到武王听完燃灯之言后竟然毫不犹豫的便说道:“列位道长此来,俱为西土祸乱不安,而发此恻隐。今日用孤,安敢不去。”燃灯闻言一愣,再次细细的打量了武王一遍,看其神态虽恭,但实际上不卑不吭,态度温和,但是眼中却有一股发自内心的坚定,燃灯饶有兴趣的问道:“贤王可知其中凶险?”武王回答道:“如今西岐、阐教俱为一体,想来阐教不会让吾这个西岐之主身陨大阵。”燃灯暗赞一声,果然不愧是未来的人族之主,这份气魄,这份决断可不是一般修士可以做出的,毕竟话虽如此,但谁也不能确保阐教必胜,如果阐教此次与截教对战不利,武王此番可就必死无疑了!
武王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处境,知道阐教败亡西岐也必死无疑,又能在此关键时刻当机立断,燃灯不由高看了武王一眼,哈哈一笑道:“既然贤王如此信任吾等,吾定保贤王安全,请王解带,宽袍。”武王依其言,摘带,脱袍。燃灯用中指在武王前后胸中用符印一道,完毕,请武王穿袍,又将一符印塞在武王蟠龙冠内。燃灯又命哪咤、雷震子,保武王下篷。只见“红沙阵”内有位道人,戴鱼尾冠,面如冻绿,颔下赤髯,提两口剑,作歌曰:“截教传来悟者稀,玄中大妙有天机:先成炉内黄金粉,后炼无穷白玉霏。红沙数片人心落,黑雾弥漫胆骨飞。今朝若会龙虎地,便是神仙绝魄归。”
燃灯护卫的西岐城下,三道身影忽然出了城池,正是武王,哪吒,雷震子三人,就在武王出现在城池外的那一刻,分布在整个大阵之中的因果业力仿佛有了去处,立即源源不断的向武王而来,武王身上忽然出现一声凤鸣之声,然后只见一道偌大的凤凰从武王身上喷涌而出,将武王牢牢保护起来。那些因果业力不断冲击着武王,但有了凤凰虚影保护,自然伤不到武王,而没有了这些因果业力的干扰,区区红砂自然不放在燃灯眼中,轻易的便将西岐保护起来。红沙阵主张绍见自己的谋算被燃灯破解,不由又惊又怒,大呼道:“尔等又使了什么诡异法子?”众人不答,只是风火轮上哪咤提火尖枪以及雷震子振翅保护着武王,戴蟠龙冠,身穿黄服。
张绍在阵中现身,看着三人恶狠狠道:“来者是谁?休成了阐教炮灰!”哪咤大声答道:“此吾之真主武王是也。”武王见张天君狰狞恶状,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