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
“我不认同王经理的做法,所以也不会助涨这种风气,如有下次,我依然会选择坚持自己的观点!!哪怕又要挨罚,无所畏惧。”
“……你这丫头!”严另濡点了点海芋的脑袋,“有点意思!”
“那我就当这是店长的夸赞之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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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促销。
而且是在大卖场里!
这看起来根本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难题!
海芋坐在宿舍的书桌前,咬着笔头,眉头苦想着。
却无奈,焦头烂额,也没被她想出个什么好点子来。
正当这会,手机响起,电话是李蜜打来的,呼她去一清吧里玩会,海芋本是想拒绝的,可后来一想,反正现在坐在这稀里糊涂的一顿乱想,倒还不如出去走走,透口气,说不定灵机一动,还真就让她有了新的想法。
海芋应了下来。
到了清吧的时候,李蜜早早的就已经等候在那了。
“等很久了吧?”
“我也刚到!”
李蜜说着,就朝吧台前的调酒师娴熟的招了招手,“来两杯‘烈焰红唇’!”
完了,又转头对海芋道,“试试,这酒的味道非常特别。”
海芋挑挑眉,整个人趴在吧台上,还有些发蔫,“再好的酒,我现在看着都心烦啊!”
“怎么回事啊?一来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嗨!就工作上的一些倒霉破事,不提也罢。”
海芋摆摆手,不打算再提工作的事儿了。
“行行行,坏事咱们就不提了,心情要不好,咱们今儿就多喝两杯!喂,你瞧瞧那边的调酒师,你看他调酒的手法,有没有特别厉害?!我觉得他这样子,贼帅,每次都特想跟他去学调酒。”
海芋顺着李蜜说的方向看了过去,“我看你想学调酒是假,泡男人才是真吧!”
鹅黄的灯光下,调酒师熟稔的调剂着酒杯中的各类酒水,让它们在他的手里变幻出五彩缤纷的色泽,灯光照耀下,斑斓的酒水愈发可人,心动。
让人着实有品尝它们的冲动!
海芋眼前陡然一亮,激动的打了个响指,“有了!!”
李蜜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有什么啦?”
“点子!我有好点子了!!”海芋兴奋不已,“我们卖场正准备做一场白酒促销活动,我正头疼着不知该怎么做呢,现在有啦!!蜜蜜,你可真是我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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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什么点子啊?让你这么兴奋!赶紧说出来跟我分享分享。”
“请个专业调酒师去现场给顾客调酒!”
“就这样?”
李蜜还表示怀疑。
“这样当然还不够。”
海芋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没再细说,只问李蜜,“这样一个调酒师,大概一天多少钱啊?”
“一天?以我的了解,估摸着没有一千大概拿不下来吧!”
“这么贵……”
海芋皱了皱眉。
一天一千,三天可就是三千,这笔钱她怎么可能找财务报得下来。
看来点子是有了,可实行起来,还真没她想的那么简单啊!
“喂!你这人有点意思了,你想请专业调酒师去帮你站台,可你身边不就有一个免费的专业调酒大师吗?”
“啊?谁啊?”
“你不是吧?”
李蜜翻了个大白眼,“你自己的男人,你居然这么不了解人家?!难道你不知道席止衍是名超级棒的调酒大师?!人家四五页的履历表上可清清楚楚的写着呢!”
海芋惊讶的摇头,“真不知道,我平时没在网上搜罗过他的信息。”
“你这女朋友太不称职了!我还是好心帮你科普科普吧。”李蜜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席粉,“席止衍的母亲是一名享誉盛名的红酒品鉴大师,所以,他打小天赋异禀,三岁那年就开始跟着他母亲学习调酒、品酒,父亲是一名从事科研的军人,至于在部队里到底从事什么项目研究,至今为止都没有人知道。他们这一家三口本来应该很幸福的吧?可是,没想到,在他十岁那年竟发生了一件惊人的惨案……”
“惨案?”
海芋听李蜜这么一说,心都忍不住一下子揪了起来。
秀眉皱得死死地。
“十岁那年,他们一家三口出国游玩,却不想飞机失事,当时机上总共有两百三十二个人,其中,两百三十一个人,包括机长和所有空务人员,全数不幸罹难,唯独一个人,还活着!那个人,就是他,你男人,席止衍!”
“……”
海芋静默了。
怔怔的望着李蜜,眼神还有些呆滞。
似乎对自己刚刚听到的这些悲惨的事儿,还有些不敢相信。
“他……是孤儿?”
难道他打从十岁以后,就是独自一人长大的?
不知怎的,海芋的心里忽而一下子就被席止衍这段惨痛的往事,激起了千层浪。
是震惊?是惋惜?还是同情?又或是,同病相怜。
她七岁死了妈……
而他,年仅十岁,父母却双双罹难。
这种打小失去亲人的切肤之痛,有时候真的能够逼得人,窒息!!
“好了好了,不说这种让你不开心的事儿了!瞧你,还说自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