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又该如何呢。
周末,叶淼带着她坐私人飞机到匈牙利,匈牙利是骑马的民族,在历史上对马有特殊情感,为了让叶水墨过得舒适,叶淼只带上上翻译。
或许是因为在异国他乡有一种谁都不认识自己的安全感,叶水墨对自己脸部也不是那么在意,带着口罩和帽子兴致勃勃的。
在酒店休息了一个晚上后,隔天两人边去了马场。匈牙利的马场非常大,而且不像是人工故意构建起来的骑马场所,更像是生来就有般。
骑马场不少人,不过各自有各自的领域,而且每一个人都配着一个驯马师。
翻译会帮他们搞定一切需要的手续,然后就带着他们到马厩里挑马。
挑选一匹好马,同样是个技术活,需要观察者有非常丰富的经验。
一般来说,大家都喜欢耳朵小、鼻子大、眼睛大的马,需要听得懂主人的意思,同时肺活量大,胆子大。当然,马肌肉发达程度,骨骼结构的形状,同样是非常重要的关键点。
许许多多的细节下来,普通人想要挑选马,就得去关注很多东西,非常的复杂和麻烦,也很容易出现失误。
马厩前还有不少人在选马,叶水墨不会看马,也只是保证能够骑马而已,技术可不怎么好。她看马的准则只有一个,那就是好不好看。
挑选了一圈,她站在一匹枣红色的马前,这马一眼看上去就非常漂亮,而个头比普通的马似乎还要再矮小一些,站在她身边也有两个外国女生想选,为了先下手为强,她四处搜寻着翻译,想让翻译过来。
“你想要这匹马?”
她转头,那是一个不认识的男生,还挺高,至少和叶淼不相上下,牙齿非常白。
看到她转头的时候,男人明显愣了愣。
她看到了,不在意的笑笑,干妈一直都说女人都以好看为尊,她是知道的,每次这些男人和她打招呼,但是看到她脸上失望的神色,她都看在眼里。
那个男人尴尬笑笑,没说什么就走了,她继续低头挑马,在整容恢复以前容貌之前,看看这些男人失望的神色也不错。
“这匹马不太乖哦。”
又来了一个,她索性也不说话,直接把口罩拉下来转过身去。
那个男人倒是难得的帅,周围有一些女生一直在偷看他和拍照,身上还穿着工作服。
“我是这个马场的工作人员,刚才似乎看你一直在找什么,所以。”
对方用的不是英文而是中文,叶水墨有些诧异,加上刚才的无礼和气势汹汹,她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在找翻译,想选这匹马。”
“可以再选选,我来这里留学,毕业后很喜欢这里,也成功的留下来,这里经常看见中国人来骑马,所以见到家乡人我都会不请自来。”
对方还挺幽默的,也打消了叶水墨的敏感,两人相视一笑。
“挑选马匹的话,第一应该检验的部位是马的腿脚。好比一座房子,只要地基有问题,无论房间或楼层是多么完美,一切仍是无用。这和马一样,特别是战马,如果它的腿脚别扭,那么无论它有任何其他优点,也都是无用;因为它无法轻松如意地绕着自己其中一条腿转圈。”
叶水墨不好意思道:“我只选好看的。”
对方莞尔一笑,“我也喜欢好看的,大部分人都喜欢美事物,所以我也喜欢你。”
叶水墨本来在看马,闻言脸一拉就要走,她讨厌这样的调情。
“抱歉。”驯马员一看她要走,不好意思的拉住,“我承认刚才用上了对女士一贯的恭维,但真的是下意识的,接下来会好好严肃的帮你选马。”
见他真的把扬起的嘴角撇了下来,故意做出一幅严肃的样子,叶水墨是再有气也使不出来,道:“那这匹马为什么不可以?”
“腿脚检验的第一步应是估计马蹄的角质部分。想要腿脚好使,蹄厚远胜于薄。另外重要的一点,应注意马蹄是否前后较高或者完全贴地;蹄壁较高,则会保持蹄心远离地面;而蹄壁较低,则脚的最软和最硬处同时踩地,好比一个人的膝盖外翻一样。
这只马主要是坏在这里,她的腿脚虽然没有问题,但是如果真的要体验纵马飞奔的感觉,这显然就差那么一点,而且这马脾气不好。”
“怎么看出来他脾气不好?”
“宽大的鼻子更有助于呼吸,让马看上去更为凶猛。可以观察一匹种马和其他马愤怒对抗时,或被骑乘时它脾气被点爆了,这时它的鼻孔立刻表现得扩张。”
两人正在说话之际,听得另外一边有些喧哗,原来是不少人看着纵马奔驰而来的叶淼。
“这里经常有这种长得很帅,而且又有钱的男人来骑马,有时候会带着情人,而且也有不少女生为了能够有机会和这种男人接触而来骑马。”驯马员见叶水墨目不转睛的盯着马上高大帅气的男人,意有所指道:“当然了,为了表达我刚才的鲁莽,如果你想和那位先生聊上几句的话,也不难办到。”
叶水墨知道他误会,笑着说:“哦?怎么办到?”
驯马员道:“他骑着的那匹马是我饲养的,十分听话,届时我帮你把马牵到那匹马儿身边,至于能不能搭上话就只能靠你了。”
叶水墨装作惊讶,“服务那么周到?”
后者笑,“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给我一些辛苦费,毕竟能来这个马场的人其实都算花得起钱的,我们也只是为大家认识搭建一个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