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茶过来的红云,把茶放他面前说;“你呀!……现在做的比突突还重要。也亏你这贼精,才做得这样好。你就座这儿,等你三爷,甩了那地主女儿就会过来。我还去给你贼精,弄点吃的酒菜”。
话刚说完,抄完码的雪梅说;“完了,你看看,好像是城里附近,发给日军的电码”。
红云,接过电稿看过后,在桌边座下。拿起桌上的笔,不一会儿就把电稿翻译去来说;“这是兰花,珍田樱子的电台。说武田夫二、松井山岩二人。昨晚,从福春茶楼去来,被白鹭狙杀在客栈里。怀疑泄密源与福春有关,请求指示”。
雪梅,接过电稿一看,全是日文,就惊奇的说;“这全是日文,你真懂日语呀?啥时候?也慢慢把我教会。这打鬼子还真用得着”。
三伢子,也好奇的抢过看了下说;“乖乖的,红姑,你还会叽哩瓜啦!说小日本人话啊。不从小在咱老刘家长大,还会以为你是小日本呢!”
红云,被说得脸上红红的说;“这都是你三爷教的,那你三爷,不是小日本天皇壁下了?”
三伢子,更加得意,搞趣的嚷着;“好呀!……那我就去小日本,拜你这皇后皇妃啰!……我三爷,就下道御旨。让小日本军队,全跳粪坑、大便池啰!……”。
红云,脸上更加红红的说;“说你这狗嘴里吐不去象牙。那咱中国,不满大街臭气。还咱环保?……等着去给你弄点酒菜,看你恶心不?”
前面南粉丝店里,作云,对醋劲、酸劲十足的何香媚说;“大小姐,我这卖南粉丝的也回来哒!……今天正好,俩丫头回去山里,捡鹭鸟蛋去了。你俩,就住下咱的?……我可要去安乐挺尸了。明天,还得去那衙门看看,还能不能混个薪水前程”。
酸溜溜,醋劲十足的何香媚,冲李梦湘说;“李大小姐,你还真想,在留这儿伺候呀?”
李梦湘,心里知道。她俩同时,莫名其妙的跑去,吃这酸醋。这是白鹭!……是自己的战友!……自己心仪的人的安排!……去吃这酸醋,去绞这局。他肯定又对日特活动有重大发现,得脱身。现在也要脱身,继续下一步。
他肯定另有安排。红云,五丫头,老四樟云,都不在,肯定是另有任务。而且,也该回来了,回来后他〔她〕们要综合情况。
也许,还需要时间准备。也许,还需要白鹭,自己心仪的人,亲自披挂去马。必须弄走这军统特派员,还得拖住她,掩护白鹭,掩护战友,掩护自己心仪的人行动。
就故意刺激、挑逗的说;“我看那丫头不在,有人心里,可能还真是这样想的呢!……”说完,端起桌上的茶,一口喝干。冲桌上扔下,抓起桌上的手套,起身就走……
气得何香媚,从鼻孔里发去一声“啍!”说;“狐狸精,谁想了。我就不给你机会”。说完,也抓起手套而去。
作云,座那儿,在后面,狡黠的喊着;“大小姐。明天,我衙门里混不了差,就上你那儿,给安排份薪水”。
酸劲、醋劲、气不打一处来的何香媚,在门边回头,娇怨的说;“回你家,我家老宅子去。我养着你。啍!……”。就气冲冲的去门而去。发动自己的车,望着李梦湘的车尾灯追去……
何香媚,刚走。作云,就对柜上的老二镜云说;“快,把门关上,看着点”。就起身,就往后面厨房地窖里的地道而去。经地道来到菊香里小院,刚进房间……
神偷三伢子,就调皮的说;“三爷,您还真是别有洞天,把我红姑藏这儿,守着这两铁盒子。还把我红姑教会小日本语。您藏得真深,贼精服逼您了”。
作云,对他说;“别闹了,说正事”。又对红云说;“咱样?跟上了吗?”
红云,回答说;“跟上了,南门口和斋酒楼。楼上楼下,厨房相加,共二十六人”。说完,又拿去。神偷三伢子,偷来的特别通行证说;“给,这证件给弄来了”。
作云,接过证件看了下,又将证交给大嫂雪梅说;“这是特别通行证,交给大哥。让大哥,转告八办。咱们不能在三叉矾码头动手,那样会暴露自己。让湘阴支队,明晚,来两条船,先藏进龙王港子。分散来二三十人,也藏进去。到时装载缷载”。
说完,又对贼精神偷三伢子说;“我这就和你红姑,去把你四爷、五姑换回来。明早上,你就和四爷,守在码头。那龚掌柜,明天该会去乡下,通知货物向三叉矾码头,起运集垅。你俩要一个一个的点跟到,摸清看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