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是违法的,在2000年的时候,这种集体埋葬死尸的方式不是已经被禁止了吗?可是这里竟然是一个名符其实的葬骨场!
不过后来一个看起来比较熟悉的鬼魅开口了:“你来了!谢谢你!你不用害怕,我找你来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靠!你疯了么?先把天睿给我还来我就帮你!”我心有余悸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主教,而黑衣主教就是刚才在走廊上碰到的拿着血红排球的那个。
黑衣主教究竟找我有什么事情呢?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请我来呢?他有什么事情需要着我的帮助呢?
“不过我倒是想听听你要帮忙什么?”我被搭在了白骨累累的草地上,全身发抖明知故问了起来。
“是的!你不用害怕!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那个你的朋友就暂时在这里吧!”
我的身子微微退后,好像连退后也生怕让精灵们看到,因为如果精灵看见我想逃跑会立刻把我抓回来的。
拿着十字架的黑衣主教耷拉着脑袋,我不抬头了,低声地嗡嗡的叫着:“等一下,我先向你说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你想说什么……”
我的后背一阵冰冷,为什么他说话就像个蚊子一样,我却能听到他的声音呢?而且那种声音就如同在自己的耳朵旁边一样?怎么回事?明明我离他有那么一段距离啊!在这个距离的话,大概对方的声音很难进入自己的耳朵才对啊!怎么会清晰到如此地步呢?
“哈哈,归云院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黑衣主教的声音带有一种很强烈的磁性,这种声音好像在某个磁场中喷发出来一样,要把人吸入到某个不知名的领域。
我机械地点着头,此刻惊诧地发现自己的背后有一双如同枯枝般瘦弱的手正死死的抓住自己,意识到现在是不能逃跑了,因为自己已经被纵多精灵挟持住了。
眼前周围都是各式各样的精灵,有年轻年老的也有男有女的,他们身子糜烂,头颅脱落,鲜血淋漓,支离破碎,总之什么样的精灵都在这里看得一清二楚了,此刻就算是一个有实力的茅山术士站在这里都会感到全身发麻,更何况我是个菜鸟级别的存在了。
“1817房间在归云院还未竣工之前就已经出现了!”黑衣主教低声说道,语气中丝毫没有减去那种磁性,而且还有增大的趋势。
“什么1817房间?没有竣工的楼房?”我如同遭受了雷劈一样,全身再次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没有竣工这怎么可能?!
是的!这也许你不会相信!那个时候这里有一批建筑工人每天都会在孤儿院1817房间里面住宿,我是说他们修筑这个孤儿院的时候到了18层,本来设计师初步规定建立这个房子19层的,可是当这个孤儿院修筑到18层的一天晚上,其中有一个建筑工人他因为家里的老婆跟人走了,而得了精神病。
在一天晚上,那是个没有月亮的晚上,到处漆黑一片,寂静的空间里面没有一丝声响,空灵的1817房间里面传来了死神的脚步声,那个疯癫的男人拿着一把锤子来到了大厅的一睹墙上狠狠地敲了下去!”
因为这声响的巨大与突然,周围的建筑工人都被他惊醒了,他们看着正在死命敲打着墙壁的这个男人,都来阻止他,停止他这样疯癫而鲁莽的行为,这个男人稍微平静了一些,可是后来他的精神病更加重了,建筑工头把他送走了。
他来到了一个精神病院进行治疗,可是他不知道有什么办法逃走了,他还是会经常回到那个孤儿院去敲打着那1817房间的墙壁,那个时候,工人们都离开1817了,因为这座孤儿院出了这么奇怪的事情,所以整个工程立刻终止,而19层也因此没有建筑,而变成了天台。
为什么?他要每天晚上都回去敲打那1817房间呢?我的内心被这个问题搞得非常混乱,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现在也每天晚上回去敲打1817房间的墙壁吗?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拿着十字架的黑衣主教到底又是谁?难道就是他说的敲墙的男人?!
估计众多的疑惑让黑衣主教看穿了,他的身体旁边忽然变得明亮了一些,此刻,可以看到他是穿着一件毕竟厚实的黑色毛衣,而他的脸上竟然是没有嘴巴的!密封的口上有一个凹陷的鼻子,鼻子的孔中止不住地流淌着鲜红的血液,那鲜红的血液正一滴滴的往下流,流到了那件漆黑漆黑的毛衣上!
看到这一幕还不够,因为当我无疑中侧过头的时候,发现一个悬空的嘴巴正在自己的耳朵旁边,怪不得,他离我这么近声音还好像在耳边!原来他的嘴巴就在我的耳旁!
“呀——!”此刻,震耳欲聋的叫声荡漾在了整个葬骨场……
与此同时草地上那本就白森森的骨架好像堆砌积木一般,慢慢地重新组合了起来,整齐的站在黑衣主教的后面,它们打横排列着,每个骨架的眼睛都发出了幽深而碧绿的奇异光芒,而且它们的身上还发出了噼噼啪啪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那些零散的骨架不断碎裂又不断重新组合了起来,就好像重复播放的视频一样,一幕又一幕地重复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快要被眼前的一切逼疯了!当我的精神即将崩溃的一刻,身后竟然出现一张符咒飞了前来,并且炸开了前方不远处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