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军事历史>蜜宠逃妻>为她,心魔渐生
p>会对程曦感到好奇,是因为好奇她个性这样内敛又寡淡,究竟是哪里吸引了乔子砚。

雷冉知道程曦有梦游症,他既然答应了乔子砚照顾她,就已经做好了可能会被她不小心伤到的准备。

她却叫自己帮她绑起来。雷冉做不出来,偶尔深夜去看她,会发现她在自己的双手十指上裹了一层层的纱布。她害怕不小心伤了旁人,所以情愿自己受罪。

这样的一个女子,很容易令她身旁的人因为怜惜她而心生出一丝柔软。

在纽约,程曦白天的生活很简单,不外是舞团,别墅,偶尔会提出想去看画展,或者去公园散步。

白天的时候的程曦并不令人担心。雷冉与她渐渐熟识之后,已经不再时时跟在程曦左右。

事实上,当时,相比起程曦,雷冉反而更担心远在英国的乔子砚。

9月12日,程曦在舞团门口偶遇靳然。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见到靳然,却令程曦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时大约是下午三四点,两人在舞团附近的咖啡馆坐了一阵,靳然便邀请程曦去自己的办公室稍坐,想与她一起吃晚餐。

那是程曦生平第一次见识到美国大律师事务所的忙碌和快节奏。靳然领着她走进一间会议室,“等我两个小时,6:30我们去吃晚餐。”

程曦点点头。十几个平方的会议室里却什么都有,沙发,毛毯,茶水,果点还有书籍。

程曦在沙发上坐下来,刚翻了一会儿今天的报纸,没多久便半倚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彼时,乔默笙乘坐的从s市到纽约的航班刚刚到埠,就接到了靳然的短信,“律师楼,速来。”

同一时间的s市,媒体还在报道乔默笙与那个一夜爆红的女歌星之间的绯闻。乔御成派在明珠江畔监视乔默笙的那几个人,还经常看到他每天出入于小区之间,下车时手中似乎还拿着退烧药。

乔御成以为他病了,所以才两天没有出现在乔氏。

一直到三天后,乔御成接到乔默笙从纽约肯尼迪机场打来的电话,才知道他已经到了纽约。

那一头,他听到乔默笙对自己说,“爷爷,我会带小曦一起回来见您。”

乔御成缓缓放下电话。陈伯见状走上前,“老爷,要不要找人把大少爷请回来?”

乔御成却站起身,“备车,我要去趟看守所。”

下午五点过三分,乔默笙推开律师楼会议室的玻璃门,一眼就看到蜷缩在沙发中正埋头睡得香甜的程曦。

靳然沉默退出去,将空间留给这对久违重逢的爱人。

程曦睡得很沉。乔默笙认识她这么久,知道程曦的睡眠一向浅,周遭稍稍有点声响就会令她惊醒。可是这一刻,会议室外不时有嘈杂的说话声,有手指敲击键盘的声响,还有时而传入耳际的笑声。

她却浑然不醒,睡得极安妥。

很累吗?乔默笙轻轻走到她身旁坐下,目光再也不舍挪开,紧紧黏连在程曦身上。

她穿了件纯白色的真丝质地波西米亚长裙,外面套了一件黑色长袖薄针织衫,双手和双脚都蜷缩着,藏在那浅驼色的毛毯内。

那张白皙的小脸上,皮肤看起来有些透明,尤其是脖颈处,能隐约看到她泛着浅青色的血管和因为太瘦而特别凸出的蝴蝶骨。

然后,乔默笙看到她后脖颈处,一个个,刺痛他双眸的伤疤。有些是新的,也有的已经开始结疤,错落分布在她的背脊和肩膀处。

抱着她离开律师楼的时候,靳然劝他,“乔先生,这样公然对他们宣战,未必是明智的抉择。”

乔默笙回头,靳然看到他眼中层层冰霜,心忍不住轻轻一颤。

乔默笙说:“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等他们来。”

那一天,程曦一觉一直睡到半夜。期间乔默笙带着她从律师楼回到公寓,喂她喝水,替她洗澡换衣服,坐在床边逐一逐一检查她浑身上下斑斑驳驳的新伤旧患,将她十指上的纱布一个个拆下来。她都浑然不知。

做这一切的时候,乔默笙始终竭力令自己心平气和。直到他看到程曦右手腕处那结了厚厚一层疤的刀伤。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程曦其实很怕疼。在罗马时,他们周末去植物园玩,植物园建在山脚处,有时为了迁就那些花花草草的生存要求,建筑需要依山旁水,地势不平是常有的事,程曦怕地滑摔跤,很多时候都是乔默笙背着她走。

因为知道她怕疼,他总是特别留意她。不许她把指甲剪得露出红红的肉牙,不许她把跳舞时一点点磨出来的茧撕去。

不舍得让她进厨房,因为怕烧热的油会溅痛她的手和脸;他甚至不舍得让她走太多路,因为知道练完一天舞她的腿会又胀又疼。哪怕是在床第之间,怕她初尝情事的身体承受不住,乔默笙就算对她的渴望再深再浓,亦始终隐忍克制。

可他一直小心翼翼守护着的人,如今却以这样遍体鳞伤的姿态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乔默笙的心情何其的疼痛难忍,那样复杂沉重的心情,外人恐怕永远无法体会。哪怕那一刻你就站在他身旁,也无法做到感同身受。

凌晨时分,程曦从床上起身的时候,乔默笙就在她身旁,正拿着笔记本电脑查阅邮件。

看到她醒来,乔默笙起身走过去,“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程曦听不见。

她起身,从衣帽间中取了一件乔默笙的白衬衫和一盒袖扣,然后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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