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问:“为什么啊?”
桂小姐说:“应为……这些动物精得很,一见火,就知道有人在附近。那我们真要白等一天了。同时还不能抽烟,因为野猪闻到烟的气味它们也不出窝了。”
高天佑笑:“那就我们继续挨冻吧。”
“不好意思啊!”桂小姐笑,“我们不能动有任何的动静,就只这样静静地耐心等待。才有可能把野猪等出来。”
“嘿,打野猪还有这么多的名堂。”陆如蓝说了一句。
好在他不抽烟,冷也不怎么觉得,就是趴长了,身体有一些不舒服,很想站起来走动一下。
他又问,“桂小姐,我的腰有些痛,能不能站起来走动一下,活动活动才好。”
“可以站起,但不能走动,就在原地活动一下腰身吧。而且还不能发出任何的响声来。这打野猪就是磨练我们的耐性的。”
桂小姐抬起上半身,对陆如蓝说。
这事可麻烦了。陆如蓝心里叫苦不跌,但脸上还得装出若无其事样的。
他淡淡笑了笑,说:“好的。我就站起来,伸伸一下筋骨。”
他说着就站了起来,左右扭腰,又前后运转着身子,就像做广播体操样的,一连作了二十多分钟,才感到身体好受一些。
人真是个贱命,趴着不动是享福啊,可就是受不了。看来我的命也太贱了一点。
妈的,老是干这种出苕力得不到好处的事。这就是命运了吧!
陆如蓝觉得心里不怎么好受样的,他想起上山时拉着常巧芸,一只手都拉酸了,到现在手还有些疼。
而且还背了两只枪,上到那个平地后,到现在肩膀也不舒服,虽然有一身的肥肉,可人并不是铁打的呀。也许自己就是这么个出苦力的命吧。
好在还年轻,自个儿还撑得住,只要没大病就行,要是像张羽那样,开了刀,那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