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整人害己
他被老婆扶进卫生间。柳丝金马上关上门,拉开灯,指着那浴缸说:“我扶着那缸沿,你从后边来……”
高天佑笑:“我现在一切都听你的安排。就你的意思。照你的指示办……”
柳丝金把大肥臀翘得老高,一下子激起向成功的兴趣来。
高天佑马上掏出“家伙”,长驱直入,使出全身的劲向前挺送——
柳丝金也是主动陪配合,不时向后扭动。高天佑觉得这是多年来,最过瘾的一回……
柳丝金又扶着高天佑回到床上,又一次端来热水给他抹了一遍,跟他说:“老公,以后我绝对相信你,再遇到或再听说这样板的事,我根本不相信。我只相信你,老公!”
高天佑在老婆像大葫芦一样的的两个东东上面,使劲摸了几把,说:“好!我也要让你的相信我!”
“那我回去了?”柳丝金有些不舍地看着高天佑。
他笑:“你早点回家休息,我没有事情啊。”
“再见!”柳丝金带着满足和惬意,对高天佑挥挥手,“再见!老公。”她就扭着像两个大南瓜一样的肥屁股,走了出去。
刚才经过剧烈的运动,高天佑感到很疲劳。到这个时候,他脚部的疼痛减轻了许多,在床头淡黄色灯光下,他不免有了几分睡意,便拉开薄被子盖在身上,准备睡觉。
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已经八点多了,还有谁来呢?
高天佑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
他又抬头看门口处,门一下被推开了,张羽笑着走进来:“高经理,我来晚了,没及时赶来看你。”
“小张,你是办公室主任,有好多事。现在我好多了。”高天佑坐起来,说,“不用客气了。”
“高经理,实在是对不起,王锐上楼找人时,我正在卫生间里,胡经理也喝多了,当时他在吐,我在一旁拉着他,不然他就倒在小便池里去了。”
胡精明也喝多了?
高天佑听到这消息,心里陡然有了几分高兴,这也许是报应,他用酒来灌我,第一次就想把我放倒,哪晓得他也架不住了,好!但他表面上像没那回事似的,笑着对张羽说:
“胡经理也喝多了,不会?”
张羽很认真地说:“真的,他全吐出来了,我扶他到办公室休息了一下,到晚上他又不舒服,便送他到医院来打吊针来了。”
高天佑紧张起来了:“那……严重嘛,也要住院?”
张羽说:“不怎么严重。医生说打打吊针,就可以了。”张羽又用一个手指往地下指了一下,“胡经理就在一楼门疹室,打吊针输液哩。我才有时间来看你。”
好家伙,胡精明也喝病了,就在楼下,这回我是在楼上,终于在他上头了。
高天佑心里越来越高兴,他觉得在中午的酒场上自己没有输,至少是虽败犹荣,毕竟胡精明全部“现场直播”了,而自己还没吐呢。
不过,他还是装得很镇静,挪动了下身子说:“小张,我去楼下看看胡经理。”
张羽拦住他:“高经理,你的脚不方便,不必去了……”
“他是公司的一把手,又是为我接风喝多的。”高天佑说,“我可以定要去看看他啊。”
张羽又扶了一下高天佑的手,说:“……胡经理说他本来要来看你的。可输液瓶挂在支架上,不方便。叫我代他来看你。”
“那怎么行呢,胡经理是一把手,是公司的主要和首要领导,我的脚好多了,可以走了,我必须去看他。这是我的一个心意,也是个礼貌问题。”高天佑说着一只脚已经踩到地板上,起身往外走。
张羽赶快扶住他:“高经理,你慢点走。”
“不用你扶。”高天佑说,“护士傍晚给我推拿了的,现在好多了。” 也是真的,高天佑已基本上感到不痛了,就是麻胀得很。
他歪歪斜斜地走出病房,又扶着楼梯的护栏一个个台阶缓慢地往下走,有些费劲但不怎么难地走到了门疹室,见胡精明坐在靠里墙边的一条长靠背椅上在打盹儿。
原来这间房子的上空横着许多根铁丝,上边挂有许多小铁钩子,胡精明头上一根铁丝上其中一个小铁钩挂着用塑料网装的葡萄糖注射液的玻璃瓶,一跟细细的塑料软管直接从倒着的瓶子的头部连胡精明的胳膊上,两头都是用尖锐的针头扎进去的。
在他的手臂上,扎入血管的针头处,还用白色的医还用白色的医用胶布贴着。在塑料管的中间处中有个控制药液滴得快慢的小控件,可以看到内面的药液不快不慢地往下边的细管中滴落。如一颗颗晶莹的小珍珠样欢快的蹦跳。
看到这情景,高天佑不禁又很同情胡精明,任何人都怕得病,不是有句话嘛:缺啥别缺钱,有啥别有病。
他看到胡精明的脸色很难看,灰白灰白的,完全没有了上午开欢迎大会时摆弄姿势、高言低语讲话的风头。
胡精明靠在椅背上,人弯着腰,一缕涎水顺着口角流了出来,掉得有几寸长,样子是有几分狼狈。
一个女护士走过来看了下药瓶中的药液,又调了调药液滴落的快慢速度,才转身离去。
高天佑不想打扰胡精明,平日工作事情多,白天难得有休息的时间,便在一旁站立了许久。
张羽看到高天佑的脚还是不方便,就劝他坐到了好几次,他才移到长条椅上坐着。
一瓶滴完了,女护士又过来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