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辛苦了!”
“局长辛苦,大家都一样的!”高天佑忙迎上去。
他又和郝运来握手。
“看你,现在都成了包公了。老向,你瘦了不少哇……”刘跃进显得有些心痛,“现在水位退了一些,我和魏局长商量了一下,放你一夜的假,回去洗个澡,挨一挨老婆!”
刘跃进说完,就哈哈笑起来。
郝运来对他说:“你老婆,向嫂子的像貌……你还没忘记吧?”
高天佑的脸也红了:“老郝,你也不是一样,恐怕李卉,也不认得你了啰……”
“这样……”刘跃进说,“你们轮流值班,都回去洗洗澡,换换衣服……他又抓了抓长长的头发,说:“你们……每天下堤三、四个人。同时要组织好堤上的巡查。这个时候,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好的,坚决按刘局长的指示办!”高天佑内心很高兴,但表面仍是显得很严肃的。
郝运来将高天佑拉到一边,小声说:“回去,让老婆好好‘慰劳慰劳’你,她一定‘散浸’得厉害。”
“你这个家伙,”高天佑给了他一拳,“你一、两个月没挨李卉,是不是经常‘管涌’啊?哈哈……”
郝运来也大笑起来:“哈哈哈……”
刘跃进在子堤边看江水的流速,听见他俩笑,转过身来问:“你们两个笑什么?”
“没笑什么,没笑什么。”他们齐声,笑着说。
“哈哈,不说,我也晓得,”刘跃进也笑起来,“我看你们是憋不住了,快‘溃口’了,是吧?!哈哈……”
夜里,高天佑让陆如蓝先回去。
然而,他很聪明,高天佑是上司,自己怎能先回家呢?就说:
“高经理,还是你先回去,我在堤上住惯了,明天我再回去。”
见陆如蓝这样说,高天佑就说:“即然这样,那我明天一早来换你。”
“你多休息会儿,赶来吃中饭就行了!”陆如蓝说。
高天佑笑:“看情况吧,家里也没事,我还是早一点来!”
八点过一点,向成功按响了家里的门铃。
自那次夜里没打开防盗门后,他就一直将密码牢牢记在心里,免得再出骑压在李卉身上的洋相。
今夜打开后就直奔自家的三楼,但钥匙忘在江边仓库里的包里了,只好让柳丝金来开门。
柳丝金在卧室里看电视,她听见门铃响,以为是左右邻居来串门聊天,自高天佑上堤走后,邻居经常来她家坐坐,陪她聊聊天。
她一打来门,见一个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面孔站在门边的路灯下,顿时激动起来:“你,你,你回…
……回了?!”
“回看看。”高天佑进屋,将“盼盼”防盗门关上。
柳丝金很意外,很惊喜,感到自己站不稳了,她一下倒在高天佑怀里,将两个滚圆热乎的大葫芦,抵按在老公厚实的胸膛上。
高天佑感到这真是雪中送炭,连忙用双手使劲揉搓她的肥葫芦,下边的“二哥”立刻昂起头来,**顶在了柳丝金的胯间隆起的“大肉包子”上。
她感到无比的惬意,这“葫芦”一两个月没人捏一把,难受得很。
他俩就这样站立几分钟。
高天佑说:“我还没洗澡呢!”
“那赶快去洗澡,我来跟你洗。”柳丝金说着,几步跑进卫生间,拧开管道煤气的开关,打开“莲蓬头”的热水,一股股细细长长的水流如油面丝样朝向成功淋过来。
顿时,高天佑觉得是在大堤上抢险淋雨一样,不过比那感觉好受多了。
柳丝金让高天佑稍稍抵一下头,把“柏丽丝润肤沐浴露”的乳液给他抹一些在头上,然后双手很轻地给他抠抓起来,又轻轻地揉搓按拍,前后来回推搡。
高天佑觉得很舒适,好像与那次在“鸟不惊”让小姐洗头差不多.太享受了,在家里也能感受这般温馨的服务,这可是真正的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