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佑快睡着了,被她大声说话吵得很不耐烦,还是闭着眼睛说:“是什么?”
“是有女人来过,你的‘水’全给放了。”
“没有的事。我这几天太累了。没那个情趣。请你原谅。”高天佑说。
“上一次你碰到我的**,就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冲动,那么的有热情!不管怎么说,今夜你要好好的让我过足瘾。”
蒋秋香已有个把月没和老公在一块儿挨过了,所以对这个事特别的有需求,瘾特别的大。她好不容易逮着了高天佑,怎么能空手而归呢?!
“那今夜你来唱‘主角’吧。”高天佑无可奈何的说,“我就这么躺着。”
“那也可以。”蒋秋香说着几下就剥光了高天佑的短裤兜。
她很快就坐上去,就由她主动的运动起来——
他俩工作了半个多小时,蒋秋香感到自己的扭痛了,就用劲地上下几次,让高天佑使出本能来以后,她就下马了。
“还可以吧?”高天佑笑着问。
她说:“总比没有强一点点啊,你休息吧,你可是真累啊,一天伺候几个。”
高天佑笑:“你冤枉我啊……”
蒋秋香很不满意地看着高天佑说:“我一上去,就知道你的真实情况了,我也不多说俩,你心里也明白吧……早点休息。我也去睡觉了……”
她说完,就带上门,走了出去——
高天佑也是感到很累人的,这工作起来,好像是连轴转啊,他娘的饿,没女人为什么老是找我啊?
他埋怨,但是有没有办法。就只好再洗个澡,回到床上大睡起来——
大概早晨五点多钟的时候,一首《洪湖水浪打浪》的乐曲,在床头柜边的手机里不断地响起来……
也不知响了多少遍,高天佑才被叫醒,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拿起手机接听。
他有些不耐烦,昨夜太辛苦了,连着吃几个很可以的肉包子。体力是大大的透了支。
他想多睡一会儿,好好地休息一下,恢复一下元气。
高天佑大声地问了一句:“谁呀?这么早就打电话来!”
“哥——是我……耕耘……老妈……她……”
是高天佑的弟弟高耕耘打来的。
他有些吃惊,弟弟打电话来一般不会有好事的,他赶紧问:“老妈怎么了?”他有一种预感…
“老妈去世了——呜呜……”高天佑在电话中哭起来,“你快点回来,办后事啊……”
这可是天大的事,老母亲去世了!
高天佑一听,眼泪马上哗哗的往下流,他哽咽着说:“……好的……,我马上就赶回来。也叫柳丝金一起回。我在外地出差啊……”
高天佑是老大,给母亲办丧事,他是一个重要的角色。也是他目前最紧迫最重要的人物!
他必须赶回去。为老娘送终。可是演讲报告还没将完,这咋办?真是忠孝不能两全啊!高天佑马上给市委宣传部的有关领导打电话,向他请假。
人家一听这事,立即答应。并说请高天佑转达对他母亲的哀思。
高天佑又连忙跑到演讲团带队的负责人的房间了说了这事。
他很同情高天佑,说。你赶快回去办后事,这个最重要!报告团的演讲过几天就完了。没事。到时候我在大会上说明一下。
县里也很快知道了这事,很可能是市委宣传部安排的,特地派出一辆小车,送高天佑回故乡。
县委宣传部长还送三百块钱给高天佑,说是为他老母亲买点纸烧一下。他很感动,连声哭着说谢谢。
在这之前,他已给老婆柳丝金打了电话,叫她直接从市里赶回老家去,比他的路程还要近些。
真是大喜大悲,这些时看起来很顺利的,抗洪抢险得了全省先近个人,又参加了全市的抗洪抢险英模报告团,在下边县市巡回演讲。
同时在个人生活上也是游刃有余,顺风得水,越骄英和蒋秋香两个各有味道的女人经常给自己解解闷,日子过得蛮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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