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接待回来,欧阳香子娇乏的靠在椅子上歇息,sū_xiōng乍春,我假借说工作为掩饰,继续失魂一样站她身边,倘若再痴看几分,一定会情不自禁的舌吻她腻玉一样秀色可餐的乳沟,即使挨她一顿大耳刮子,也无怨无悔。
我正自意淫,她懒懒的深靠之际,抬手就按在我脸上,纤指轻动,几近抓捏,小手在我口鼻上一番揉弄,笑喷样说,“看你傻喝的样儿!说的啥,乱七八糟的。”我也不知道那一时刻到底怎样失态。只知道她小手按的味道,酸酸的,香香的,凉凉的。
也知道她的小手按住我鼻子和嘴的同时,还有我的舌头。关于我的舌头,我又不知道了,不知道是失态之中已经伸出,还是她小手按在我脸上刹那,我因为贪婪而伸出来舔她的小手。反正我知道我的舌尖在她手心滑过。那一刻,我好满足。而且,我看到她也很惬意,放下手,脸上几许红晕。
说话间,外面下起淅沥沥小雨。我一边整材料边,一边继续与她闲谈。欧阳香子在一米多外的椅子上坐着,慵整纤纤手,慵懒恰似春塘水。
到了下班时间,外面雨骤如狂。她仍兴致勃勃的跟我继续唠嗑,“有一天,杨区长要我参加接待,我没给面子。多没意思啊?还不如回家陪我儿子呢?”她鲜活灿然的样子是那样恬淡大气,娇娆性感。她说,“高主任也有一次想请我喝酒,我也没给他面子。”
又是一个小时,骤雨仍然没有减弱的架势。她丰仪耸起,“走吧,你也歇歇,累了一天了,我送你回家。”缓步向下走,到楼口台阶,欧阳香子海燕一般,一个箭步下了台阶,闯进如瀑的雨中。我立即蹿下台阶,追过去给她撑起伞,挨着肩疾行。我说,“你也太快了。”她小鸟依人状,娇媚的蜗居在伞下,笑语,“我干啥不沙楞啊?”我则整个身子露在雨中,直到钻进车里。
雨越来越大。车启动后,欧阳香子悠然驾车在雨中飞奔,傲然活跃的问我,“好玩儿吗?”我笑说,“有美女领导雨夜相送,能不好玩儿吗?”
突然,她似乎来了兴致,没等我接话,就雀跃欢快的问我,“有人说我专门能勾引帅哥,你说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微微一愣,笑说,“还有这说法?”她一丝娇羞的笑问我,“他们是不是瞎说?”我谀切又忐忑的说,“好像不算吧。”
她没往下接话,陷入了沉思。倒车镜里,我看见她轻轻搭了我一眼,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没想到我会这样说。可是,我应该怎样说才妥帖呢?她可否知道,我眼里的她美丽无标准?
为了送我,她从药店路口向北转弯。路面积水越来越深。我说,“别送了,我走两步没事。”她笑说,“你啊,有毛病,这么大雨还说走?”
我笑说,“水中熄火就麻烦了。也行吧,真要熄火,我找人连人带车抬也给你抬出去,你也坐回轿。”她哏哏的笑了起来,“你说,古时坐轿,是不是比坐车好玩?”我笑说,“你想玩穿越啊!”她悠然的打着转向,“你不知道,我这人啥刺激有意思我玩啥。”她的一句话,我竟然害羞无语了。
继续前行,我说不要再送,她还是坚持,非要正好到我家楼下,“你家小区入口在哪?”我一阵心热,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终于到小区门口,我下车。滂沱大雨中,娇媚而柔弱的她慢慢倒车,然后缓缓离去,在十字路口向北拐去,不见了踪影。深深积水中,很艰难的样子。我想学她打电话,或发短信问候,都觉得无聊而作罢,却成为我心中一个久久不能原谅自己的事情。
次日上班,欧阳香子气色迷人,一袭半透明的纱料衣衫,枵薄隐约,遮蔽娇娆丰腴一段软玉,乳罩隐约可见,周身散发着性感娇媚的馨香。往她身边一站,便觉神清气爽。她绝对是天地间的一个尤物。
忽然,驰局长进来,拽着她的手蹭两下。她笑说,“这跟前还有人呢?没人你还不得拥抱啊。”娇羞的说我,“你先出去,我说点话。”
很快,驰局长离去,她摇摇走来,一屁股仰靠在椅子上,玉体横陈,大秀二郎,不时提一下枵薄纱裤,露出白亮丰润的小腿。我几乎失魂,被她的娇艳和风情所折磨。得承认,这个美女尤物的杀伤力和穿透力太强了。
她看我一眼,“想吃冷饮呢?”我说,“想吃就吃呗!”她沉吟一下,笑说,“没人跑腿呢?”我说,“这点事你还为难?等着,我给你买去。”
很快,我买了6支中街大果雪糕和一瓶冰红茶回来。她给两个小姑娘每人一支,给我也一支。。然后,她一屁股坐下,先喝冰红茶,再拿起雪糕有姿有势,有滋有味的吃起来。
我正看她甜滋滋的吃,吴松叫我过去说事。很快回来,我的那根雪糕不见了。她正在地上悠然的踱步,见我进来,哏哏一乐,娇俏顽皮的笑说,“你的雪糕又让我吃了!谁让你不吃?”那个俏皮劲,比我吃了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