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她昂起头:“不!”
我用脚碰了碰李靖:“管她,富婆来的。以后想剥削都没那个机会!”
芝兰手往我胯下伸过来:“你在胡说我抓爆你的蛋!”很痞子的微笑撅着嘴。
“喂,你就不能斯文点!这么多人。哎,平时跟王华山和莫怀仁也这样啊?”我急忙抓住她的手放回道。
这个女人,说不准等下真的直接抓过来。
趁机o她的大腿,伸进里边……她也不羞,直接就扬起头看我,碰到她的伤疤时我住了手。那个伤疤不止触目惊心,就是mo到了,感觉都很别扭。
“哎,你大腿上,想要烫出一个什么字?”
“你猜,不是叫你猜字,是叫你猜我这是干什么。”
我思索了一下道:“是不是,跟一个男人睡一个晚上后,就直接的烫出一个洞?然后连成一个字:骚!”
“乱说!随便你猜,总之你永远都猜不到,如果你猜得到,我嫁给你,做牛做马做小妾,都成!不用你养,不用你疼,随你打随你骂,我每天还要伺候你,ok?”
我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我够能扯的了,你比我还能扯,你要嫁几次啊?也不怕重婚罪,被拉去判了。”
“怕什么!重婚罪,跟强j罪一样,不就是三年而已嘛!”
“我怕了你了,不好意思,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女人。”我的确觉得她太张狂了,张狂得无所畏忌。
“第一次见到?很骚?很漂亮?还是很欠日?”
“妈的!那么多人,你留点口德,不然人家会议论非非的。”我说道。
“唉,昨晚我偷偷把我们拼搏的画面给录了下来,我打算哪天有空贴到你们公司论坛上。”她甩了甩那头飞扬的长发。
噗……
我一口酒直接喷到她脸上。
“咱闻那西天佛祖,也不过要用那黄金铺地,阴司十殿也要那铢镪营求,咱只消尽这家私,广为善事,就是强j了嫦蛾,和奸了织女,拐了许飞琼,盗了西王母的女儿,也不减我泼天富贵。”
西门庆的这段“名言”,告诉天下什么是通行无阻的法宝,那就是黄金。有了大把黄金,就可换来“大好前程无限美女”。在这个全能型流眼里,没有人不可以被金钱打倒。“西天佛祖也用那黄金铺地”,道出了这个流对结交政府大员的自信,它是一个市井之徒的豪言壮语,是浑浊世道中“骄子”的狂妄,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流暴发户那睥睨一切、不可一世的气概。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天下女人,唯有金钱方能无女不摧!
想到了钱,我考虑了蛮久,若是能讨好芝兰这八婆,跟莫怀仁一起,或许能通过正经途径诓到王华山不少好处呢,例如,升官发财之类的。任重而道远啊,而且现在这个阶段,也不知道芝兰到底是什么目的靠近她,我的目的……无非是想!就上!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空虚,在c上,竟然能幸福的满足了。
王华山的体力也真好,毕竟打过cuba的,牛人啊,人高马大,精力旺盛。
还在发呆着,子寒轻轻碰碰我:“小洛,我想和你谈谈。”
跟她出了走廊外边,子寒以前我刚认识的时候,脸上带着极度悲伤的急躁,现在变了许多,安详的华丽。
“记得那个女人是经常跟王华山出入的,纸包不住火,如果这事给王总知道,丢掉工作倒没什么,可是王华山会善罢甘休吗?以前就是枣瑟都能轻易要了我们这种人的命,王华山呢?你一点都不怕吗?”子寒看着我问道。
“子寒,这些我当然都知道。”
“你那时被枣瑟烧伤,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难过。”
“嗯?”我不解的看着她。
“你死了,在这世上真的没有一个对我好的人了。如果你死了,我就陪你一起死!”
“你傻呢你!还没死就口口声声说这种话。”
心里很感动,的温暖袭上心头,我抱住了她,拍拍她的后背:“傻妹妹,别乱说话,笨呢你。”
她乖巧的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是不是又和白洁吵架了?”
“咦,你怎么知道?”
“要不然你又怎么会发疯了。”
“呵呵,算是吧,原因很多,大概我和她是无缘的。”
子寒轻轻离身:“我跟林总道歉了。”
“啥?你跟她道歉什么?”
“不道歉怎么办?如果她真的把我们两都踢出了公司,那以前做了那么多,不都白费了么?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
的确,虽然做那破经理也就短短一些时日,可怎么说也是我和子寒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一些成就,假以时日,魔女相信了我们,我们就可以做大了。想想子寒的付出,心疼啊。
可在那个节骨眼上,偏偏就那么的冲动,忍!忍出个幸福未来。谁人不是在装逼着做人,哪个不是在苟且偷生,莫怀仁,莫怀仁女人,莎织,公司里的那帮鸟人。身份低点被多一些人踩,身份高点被少一点人踩,只有魔女,王华山这样的大鳄,主宰者。才是潇洒的。
“魔女怎么说?让你回来经理职位没有。”我问子寒道。魔女说是顺便把我两削职,为了去掉何可这个可能性最大的内奸。如此说来,我和子寒是有很大可能回到那个中层职位的,可是那天子寒骂了她,魔女那人,岂愿意轻易善罢甘休?
“我是求她让你复职,我倒没什么,工作比经理苦一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