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立马挂断了电话,隐约还听到了马副总在另一边咆哮的声音。我迅速的再次关机,硬盘到底到哪去了呢?我开始思考。
反复想了想,硬盘到底掉在那里了,也不可能是讨贼啊,我把硬盘是放在衣服的一个角落里,很少人能够看见的
而且谁也不会故意的把心思放在一条衣服上的!如果是家里招贼了,那不可能子寒的笔记本和一些项链没有给
偷走吧,所以我坚定不是家里闹贼。
附近的人都是公司上的员工,没有任何特殊情况下,应该没有别的员工敢跑来我总经理的家吧!排除了
被盗,附近的人。
那为什么这个硬盘会无缘无故不见了呢?必定有人拿走了,这个人又是谁?谁有很大的可能性想要这个硬盘呢
谁知道我们的住址,还有硬盘的所在地呢?大脑的快爆炸了,无数的未知在等待着答案。
一万个为什么!十万个为什么!在这种越混乱的情况下,脑子里越麻木,哪个?到底是哪个混蛋?
先想和这件事有点关联人,臻总?这个不知道子寒的具体住址怎么会找到此地方呢?那贲经理?也没有理由啊。
人总不能分身吧!他现在还在东北呢!怎么可能在我们的附近呢!我快速的分析和排除一些没有可能偷取硬盘的人
总有一个人有这个可能。
不怎么想说这个人的名字出来的‘霍建’!那个一直想要得到子寒的阴险家伙,应该是他的!最大的可能性。
我把他列入跟此事情有着最大可能性的头选,我开始一系列的推断,慢慢的将他联系在每一个细节上。
他,对子寒住的地方了如指掌,非常熟悉。
他,对这个地方那么了解才会有那么快的速度拿去硬盘,然后知道往哪里走比较快速。
他,对于这个卑鄙的小人来说,拿这个硬盘的威胁我是最好不过的筹码了,因为他知道硬盘对我来说是多么重要的
没有人能有这么大的可能性了,绝对是他,一定是他,肯定是他,保证是他。
我握紧了拳头,非常生气,难道他想摆我一道么?
这个小人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呢?
我翻阅了手机的通讯录,还记得上次他给我的号码,我不经意的存了下来,找到后,打过去尽然是一个空号。
给的这个号码不是他经常使用的,那给我有毛用啊。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等待了。
是的,不过等了很久,我的担心和耐心终于让我放弃了被动的想法,我给臻总打了个电话,很紧张的跟臻总要霍建的电话,他很快的给了我,理由他没有问。
我看着这个电话号码。
打了过去,这个号码是有的,不过是没有人接的,打了n遍之后,终于不耐烦的他把电话挂掉,之后就是关机了。
是不是做贼心虚啊,这个混蛋,应该就是他给偷走的,不然怎么连我的电话都不敢接啊。
他关机了,又一下从主动化成了被动,只好又等待了,如果是他必定再跟我联系,因为我怀疑他。
我清理了一下现场,看着电视,电视上的一句话提示我此地不宜久留,我收拾下就赶往酒店了。
手机一直在开着,为了不让没电,一直在充电状态,等着所有关于硬盘的消息,时刻不能耽误。
如果东西在霍建那边,霍建当兵的,那就是在军区里,我还真的有点放心,再怎么说假如马副总知道了,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军区抢东西吧。
更何况马副总更不可能知道硬盘就在那。
为什么马副总对这件事是那么重视?他和贲经理之间的秘密有那么吓人么?
睡了一下醒来后,我又想到了一件让我头疼的事情。
想起这次在东北的时候,我和莎织两人发生的那一次让我郁闷万分的事件,我顿时感觉到一阵头大,我想弥补,但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莎织原谅我,最后也只得先去约她出来,再行后事。
莎织一定还在发脾气,打了通电话给她,费了很多唇舌,诚意让我成功的约了她出来。
我们约见了在一家餐厅里见面,她叫我选个靠在窗口的位置给她,我先到了,而且在等待她到来,看见她一脸变冷淡的表情,坐在我的对面,一开始没有太过多的看她变化的表情,只是问了她需要喝些什么?
莎织很肯定的告诉我她要啤酒,我知道她想让我知道她很生气而已,我也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只好顺从她的意思要了十瓶哈尔滨啤酒。
如果要想让莎织能原谅我,今天是就好的机会了,让她喝醉,然后把心中的怒火发在我身上,这样她才觉得舒畅,我也感觉那时对她太冲动了,竟然把她丢在大街上不管。
我们聊着聊着,她总爱把那件事情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说来说去,搞得我都没有心思陪她说话,开始感觉烦躁,心不在焉的听着她在嘀咕,我对着她喊了一句,“我都说对不起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做呢?我承认上次是我不对,现在我认错了,跟你道歉了,你到底要怎么样?好了。道不道歉在我,愿不原谅在你。随便你怎么样。”
现场无声的寂静,沉默了一段时间。
看莎织气的样子,我把话题岔开:“莎织,我想问你一个很难的问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