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殿内的薄泽玉正在奋笔疾书批阅奏折,对于穆晓晓现在的想法毫不知情。..
“太子,人已经带到了。”常年侍奉薄昭帝左右的老公公毕恭毕敬的叩拜。
薄泽玉拿笔的手戛然而止,撩起长袖子,放下笔。鹰眼一抬,“宣。”简短的一个字充满魄力,令人心悦诚服。
在老公公看来,这位太子爷已经是合格的帝王接班人。
“是!”拂尘一摆,中气十足的向外喊,“宣。”
重重宫闱大门一扇扇接踵打开。
在外面站着笔挺的身影,他穿着黑色的外套,长剑背在身后,黑靴格外显眼。暮然回首,鹰鼻高挺,眼神慵懒,眉峰浓密。
是戵璞!
漠然的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带头套的红衣人,看身形应该是个女人。
他抓着女子,如往常踏入大殿向太子复命,“回太子,人已经带到了。”
高高在上的薄泽玉看着她蹙眉,大手一挥,从案桌上站起。此刻大殿所有人都跪拜在地。
他步伐有条不紊,恍如大权在握的君王。无比威严。
逼近到女子身边,她本能的向后退一步。
薄泽玉却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无处可逃。
另一只手缓缓举起,摘下套住她的头套。
白皙的脖颈曝露在空气中,微张曼妙的嘴唇,高挺的鼻子,还有魅惑人心的美眸。
两个人对立而站。
女子看到他也甚是惊讶,下一秒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
率先开口的是手被绑住的若千里,她宛如孩童般的表情配上成熟的打扮尤为不搭,声线依旧低迷,“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兴致勃勃的她举起被绑的双手。
昨夜她被人抓去,不到一天的时间久从漳州来到了江南,想必带她来的人本事一点不小。她环顾四周,除了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便再无其他。
若千里蹙眉,人呢?刚刚还在这里。
她四处张望的模样没有逃过薄泽玉的法眼,幸亏他有先见之明再打开头套前支开了戵璞,让他躲到屋檐上。大掌拍在若千里高举的双手,压制着,口气不佳的说:“你不是客,是我的阶下囚。”他霸道的宣告。
那无往不胜的模样落在若千里眼中,有些碍眼。
有些帅气。
“你想怎样?”她强撑意识,将不入流的想法抛诸脑后,清醒的和他对话。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在他脸上流走。
他们相见的每一次都弥足珍贵。她多想将他每一个画面刻印在脑海中,就算闭眼都能想起。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把你混在玉凝丸中的解药给我。”薄泽玉挺直腰板,凶狠的看着她,“你最好放聪明点,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聪明如他,怎么会看不穿若千里心中所想,女人一旦有了牵绊眼神就会不一样。可他不在乎,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自认为隐藏很好的若千里只是牵动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要解药我必定双手奉上,可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死也不会把解药交出来。”
薄泽玉看她信誓旦旦的模样一点也不想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