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里的景色之所以这么黑暗,是因为笼罩在这上方的有一个巨大无比枝繁叶茂的神树,正在贪婪的吸取着来自宇宙星辰的光能射线,不过离开这个范围,迷蒙的光线就会点亮黑夜中的黎明,以及近在咫尺就可以望到的星辰海。
缭花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见到过的最美丽的海岸,漫步在这个脸星辰都小如沙硕养的岸边,可以看见远方的天空不时的有流星雨划过,群星编制的星座摆布在深蓝色的星空布景中争相斗艳,如梦一流淌着时光的海水一望无际。她双手相牵在背后,摇摆着身姿,一步一个脚印的沿着岸边行走着,很像她小时候带着大大的遮阳帽,穿着粉色的长裙,在萨满阳光的沙滩漫步的情景,那时候,天真的笑脸仰望着晴空,虽然不知道未来还有多远,但小小的心充满的憧憬月渴望,那是绝对噩梦的时光,想着想着,缭花累就留下来了,她停下脚步,将脸颊埋在膝盖里,虽然周围没有人,但他还是极力的用双手捂住嘴巴和眼睛,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让人看到自己的脆弱和伤痛,无声的抽泣,泪珠一滴滴的掉在沙土上,半响微风吹过,拂干了湿润的脸颊,留下两道泪痕与红红的眼圈。
生灵就是这样,当时间把它们洗礼的足够强大和理智后,现实在美好的感动也无法揭穿他们已经找不到解药的伪装,反而是年幼无知,懵懂幼小的美好记忆才是最刻骨铭心的。只是,缭花已经分不清,这么深刻的记忆是属于姐姐的还是妹妹的,是真实的,还是出于灵魂自我保护幻化出的泡影。她缓缓地直起腰,继续向前前行,生命的压迫促使缭花忘掉不得不心灵的忐忑,忙着生忙着死,据需的堕入生老病死的轮回中。
殊不知不远处的岩石后,一席五人正悄悄的尾随在缭花背后,如影随形,并传出微不可闻的声响。
‘是她么?刚才爆发光茫的生灵!?’其中一个身体状如堡垒,背负塔盾的人问道。
‘千真万确,它的模样已经印在我的脑海中了,化成灰都不会记错的’一个瘦小的像猴子一样的人发出尖细的声音说道。
另一个身穿白袍,带着高高的白帽子的人看了看左右,一脸的肃容,问道:‘要动手吗?那样的威能,我们捕获的几率可不大啊’
那个壮汉闻声道:‘不行也待行,机会就在眼前,住了就能翻身,错过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遇,不知道还要等几辈子,成也是死,败也是死,反正命不值钱,拼到一点你也是赚了’
那个白袍人点了点头道:‘事到如今也只好这样了,要抱着全力以赴杀了它的打算,下死手,这样才有活捉的几率,待会千万别留手,明白么’
五个人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暗自下了决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成功便成仁的决绝。
缭花一步步的潜行者,若无其事的表情显得那么悠闲自在,但是她心里早就很明镜,周围事物的一举一动,在她的是识海,仿佛有一个棋盘,自己充当着帅的角色,而五个不同位置与异能的旗子正慢慢向她靠近,牺牲的士,狙击的炮,卡位的马,与致命的車,还有一枚暗子,各种预发的可能已经被推演,致使可怜的原本瓮中捉鳖的它们还未分清谁才是那真正只鳖。
果然,半晌后,缭花看见了前方那个探测中的高大身影,他矗立在那里大有一种君临天下的姿态,刚毅的脸庞面容冷峻,一双虎目死死盯着自己,像是毒蛇注视自己的猎物一样。
缭花假装露出一副很诧异的箱子,纤手按住嘴唇,弄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深情,弱弱的问道:‘你…你是谁?不会是来杀我的’
那背负塔盾的壮汉冷冷道:‘你不用扮猪吃老虎,我们已经跟踪你很久了,我们弱小者没有选择权利,只能集结起来针对强者,所以也不废话了,要么你从我们队伍所有人的尸体上跨过去,要么你就乖乖的束手就擒!’
缭花弯下身子,美丽的散发着蒙蒙光芒的淡粉色头发缓缓垂下,双手摩擦着,扭扭捏捏的,不时还咬着手指头做撒娇考虑状,一副害羞的邻家小妹态,那个完全不把他当回事的不认真状态看持塔壮汉起就不打一处来。他愤恨的卸下背后的塔盾,用双手举在身前,左脚前移半步,右脚膝盖微屈,重心下移,使本就沉稳的身体变得更加稳重。突然,他大吼一声,浑身血光大方,肌肉迅速夸张膨胀隆起,个头比原先高出两倍有余,身体如同嫉妒发烧一样冒着热气,这是战士的本名技能——狂化。
伴随‘嗷嗷’的吼叫,巨汉疯狂的撞击而来,像是一倾斜倒塌的山岳,汹涌的步伐让大地都有着明显的震颤,缭花临危不惧,甚至还陶醉在自己的小世界中无法自拔,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微微的抬起一直手臂支在前方,知道的是她的抵御,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喝醉了扶墙在吐呢~
‘轰隆’一声巨响,两个不成比例的东西狠命的撞击在一起,对撞产生的气流波让海水翻腾,让土石飞溅,远处躲在巨石后的四人都赶忙捂住头避免让飞来的碎石头穿成塞子,心中也也不由得案子感叹,双方威势的强悍.当一阵的飞沙走石之后,烟尘下的景象透露的一清二楚,虽然白衣一行五人知道这计划中的强悍一击可能不大奏效,但当看到晶体女子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反观比他大几十倍的巨汗还咬牙吃力着,心里还是无法接受。
‘可恶’其中一个瘦小的黑衣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