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肌肉骨骼在与坚冰摩擦,难以承受的剧痛在于意志死磕,缭花几乎冻成冰雕的身体在一阵割裂的挣扎后终于撕破枷锁,寒冰经受不住巨力的拉扯稀稀拉拉碎裂开来。
碎冰已一击铁棍不成即念动法诀,白茫茫的水雾在缭花头上凝结冰有尖坠一样的冰雹坠落下来。缭花将梭型高举头顶以手心为轴快速转动,将冰刺滴水不漏的阻挡下来,而后她将铁梭置于身前,尖端对准碎兵的方向拧动后端的螺旋上劲,触发内部的弹簧装置将锥刺铁梭的前半截像炮弹一样发射出去。
碎冰猝不及防召唤出数道冰墙,不过它们都一一应声破碎,等她用法力抗拒开贴梭时,缭花已经将这个神奇铁器余下的半截裂解成的八柄细长的刀刃武装在身上,双手各持一个,四肢关节处各捆绑一个,腰里别一个,嘴巴叼一个,看上去活生生的一个型人体刺猬。
突然,缭花动了,以右脚为圆心顺时针高速旋转,看起来像一个战地陀螺,然后又离地摆动,像一个龙卷风一样席卷而去,碎冰仓促间不得不使用保命手段———召唤出法封印的冰龙。
碎冰不甘的说道‘没想到你居然还有隐藏实力,逼得我使用这招,不过见到它的人还没有能活下来的。’
只见,比赛场地开始被潮水覆盖,在剧烈的震动中几条硕大的水龙浮出水面,奔着缭花的方向就撕咬归来,不过缭花那如同急速绞肉机般死亡龙卷,把水龙搅的支离破碎,而远处很快就有龙吐出水弹,将缭花击飞。
呼,在寒流作用下,水面开始迅速结冰,蔓延到缭花脚下,柔软水龙也变成更加坚硬和富有杀伤力的冰龙,它们吐着带白气的龙息警惕的看着缭乱花,蓄势待发。
‘嗷’十余条冰龙一拥而上,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与威慑力向一个弱女子袭击来,缭花神经紧绷到了极限,一个瞬步后滑躲开了一条冰龙的撞击,而后一个巨尾扫了过来,她腾身跃起踩在尾巴上接力将利刃后甩,切在了另一头冰龙的脖颈处,那头冰龙刚好pēn_shè冰弹,这一下子将寒能卡在了它嗓子里,爆炸成一个小雪崩。
‘嗷嗷’更多的冰龙蜂拥而至,缭花边退边打,边走为便输出,如此紧张而又密集的攻击,只要稍微一个不留神就会丧病。可是她毕竟是人,没有什么三头六臂,所以双全难敌四手,在群殴围打下也败下阵来———一头皎洁的冰龙在缭花立足的必经之处早早的缠绕上去,将她的腿困住,然后猛地一拽缭花就失去了平衡,扑倒在地。
其它冰龙呈吹枯拉朽的把缭花团团困住,并催发身上的寒气试图再次把她冻成冰块,可是这一次,冰团内一阵精光闪烁并伴随这一痛剧烈的切割声响,冰龙们化为满天碎屑。
‘这,不可能’碎冰的眼睛瞪的死老大‘竟然有人能破开我的法阵’
缭花没理会碎冰的惊讶,动作毫不停留,将八根利刺射到天上,她自身也是高高跃起抓住利刃向碎冰的方向疯狂挥舞,无数隔空的气流斩就此形成,就要将碎冰千刀万剐。。
‘呼’一道身影突然从台下飞出,住挡在缭花与碎冰只见,然后无数的气刃像撞在笨钟上不断发出铛铛的嗡鸣声。这个声音不禁让她想起家乡里有种功夫叫金钟罩。
‘这局我们认输’那个挡当间的身影开口说道,这个穿着土黄色道袍老者的乃是碎冰家族的一个内功高手,他一见到场上形式有变,立即上台营救,并带着一脸羞怒的碎冰跳下台去,也许是怕丢脸,它身影一闪一溜烟儿的就离开了。
‘我赢了吗!?’缭花疲倦的眼睛中泛起喜悦耳朵神情,身体却因极度脱力不由的从空中落下,掉在冰面上不省人事……
深夜。
缭花在练功房里撕心裂肺的喊着,她正用内力一点点逼退着体内的寒冰毒素,蒸腾的冷气很快就将房间覆盖成一片迷雾。覆盖在皮肤全层的冻伤已经渗透到了皮下组织和骨骼,有些部分已经开始出现坏死和失去知觉了,即使解冻的部位也要命的肿胀,痒痛,像被泼热油一样火辣辣的灼烧着。红肿出血皮肤变的破败不堪,脸部毁容破相不说身体还烙下了重度残疾。
可是,缭花就是死死咬着牙,紧紧握住拳,告诉自己坚持下去,绝不能在这里死掉,并内功不断冲破着经脉被冰封的位置,只不过要命的是那些身体内融化的血块,它们胀开软而脆的血管流到体内形成淤血,她的头部也因大出血而在后脑的部位形成一个数厘米的硬块,溶解还在继续,再这样下去,缭花的身体迟早会被胀破导致失血过多而亡。
‘是该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了’缭花暗道。它狠心用气力将所有淤血逼道腹部,并用指尖划破肚子,大量的黑血被迫喷洒出来。
‘啊’缭花一声惨叫,吐了口鲜血,几乎快要凝聚成河流的血液把她的衣物泡的肿胀,她的手垂下并用最后一点残念封住了穴位,这才勉强保住性命……
次日,缭花昏迷了一整天,当天的比赛自然被当做未出席的弃权处理,排到后天的复活赛中,医馆里的牧师们为她轮流治疗,加快了她体内细胞的造血速度和肌肉组织挥发能力,虽然这花了她一大笔钱,但是效果还是立竿见影的显著,至少能参加第三天的比赛了。
不过就在当天夜里,缭花在睡梦中突然察觉到里一丝可怕杀意,她立刻惊醒看向窗外,只见在街道的拐角出有一个身影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