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中的影像,缭花。姊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只是镜像中那随着自己嘴角牵动的微笑,怎么摆弄都觉得牵强。只有真正面对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可怜,可笑,可悲到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哪怕是生死攸关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感觉到像此刻的惊愕,怀疑———镜子中的真的是自己?
镜光刃的出现打破了缭花。姊片刻的沉思,若大的镜狱阵被她身上蒙发的亮光映的光彩四射,但是这种又被限制在囚笼中的feelig真是让她做呕。缭花。姊细指微牵,右手中指突然抬起,一道激光点射出,在镜光刃大脑神经还没做出反应时,他的身体就被贯穿,只不过那是镜映射出的影响,并未打中实体。
‘打偏了,可惜哦’镜光刃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美女,给你个提示,在这片领域中,千万不能相信子自己的眼睛,还是用耳朵或其他器官比较好一点哦!’这一次,镜光刃大量的身影在镜狱中出现,傻子都看得出这些是假身,但聪明的你告诉我,真身藏在那里呢?
缭花。姊抬手舞弄,纤指幻捏法诀,一个炽亮的白斑在手掌中凭空成形,随着手掌的不断拉开,光点伸展成密集的光网并且不断扩大,伴随她一声娇喝,光网爆涨到整个镜狱大小,透过一个个虚影。虽然没有击中任何一个实体,但她的这一个细腻的试探至少至少反馈给她这镜狱中没有一个真身的情报。
不做半分停留,缭花。姊手腕翻转,并作出玉指指尖前指的动作,被打开的光网像是找到源头似的疯狂汇聚,形成一个巨大的激光锥刺,随着人为推动,空气发出‘嗖’的凄厉尖叫,高精度浓缩的光能已经狠命对撞到镜狱的壁上,所致的威芒璀璨夺目。
然而连切割钛合钢都能像切豆腐似的光锥并没有实质性的输出,就像是泥牛入海,或者是砍刀劈跳骚一样,这一击有力使不上。着击点旁镜光刃那得意洋洋的犯贱嘴脸再次浮现,轻蔑耳朵眼神就好像在说你来打我啊,你打不到我的。
‘没用的’镜光刃的声音响起,‘你身上所释放的光能被镜所克,这还不像冰与火的相克,是完完全全没道理的单方面压制,也就是所,就算你把身上的光能榨干,你也不会有半分胜算,而且啊’镜光刃的话语停顿了一下,口气一下子变的很轻轻很轻,但廖花。姊听得一清二楚‘这些光能还会被无限吞噬为我所用!’
‘什么!’她睁大眼睛,忍不住惊呼出声,心里暗道:‘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岂不是自己真的要结束这个还没搞清活下来意义的生命了吗!?虽然不值钱,但还不能被任意践踏!’
镜光看着燎花的反应,满意的点点头道:‘放轻松,美女,只要你乖乖配合,束手就擒,我会保证你的安全呢!’
‘呸!’缭花。姊唾弃道:‘刚刚还说要将我处决,嘴里真是没有一句实话!’
‘哈哈哈’镜光刃扬天大笑:‘还真是警觉呢!我到时要看看你能不能清醒到最后,虽说势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伪君子,但唯独你,我必将斩于刃下!’
镜中的镜光刃突然飞出,一身分千影,影影致命,锋锐的剑刃幻化成满天光影,肆意的在缭花的娇躯上游走剥离。她身上数不清的口子裂开红唇,伤口喷出的血花在半空中怒放!反而无厘头的法抗就像是神经病一样抓狂,除了加快血液流失,什么特效也起不到。
在这样下去,真心会死掉呢……
头晕了,目眩了,因为要依赖的血液快流干了,连续倒吸好几口凉气,缭花。姊忍着剧痛艰难撑起身体,右手捂住脖子上的三道割喉伤,好让自己暂时不会窒息而亡,左手举起,摆出招架的姿势,这不太奏效的姿势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
然而,镜光刃貌似掌握了剧情全部的走向,镜刃穿过错位的镜面,远远地将冰冷的剑身穿透了缭花。姊的心房,这一次,再没有回光返照的迹象,碎裂的骨头和飞溅的肉屑直接在她身后爆开,‘哇’的一大口血就吐了出来,有了出气没了进气,身体软绵绵的被刀架支在半空中……
镜狱外
白褂男子变换成的丧失骸骨龙所向披靡,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无论是军方还是蓝派都没谁敢拦着它,与它的彪悍暴戾有些相反,绷带男孩长成的巨人手法更偏向于把人废掉,譬如抽筋扒皮,断身碎骨,或者是常常的手在打开的胸口中搅动着内脏。卑劣的令人发指。
不过在自家的oss决出胜负前,三方都没有停止屠杀对面致完全歼灭的意思,但柿子毕竟要挑软的捏,所以弱小者自能提前在地狱下忏悔自己的无能。
正当双方杀的眼红时,骸骨龙突兀的停下攻势,向镜狱的方向望去,绷带巨人见此停下虐杀,呆萌的望着它道:‘如果她真的就此陨落,我只能哀叹她刚重生就重死的结局,不过我还是对她很抱希望的,所以暂且还不想把它当成弃子’
丧失龙警惕的望着那个方向,声音压得很低沉:‘比起这个,更应该警惕的是……’话音戛然而止,绷带巨人也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能察觉到的高能都募的转头望向那个方向。
漆黑的夜空,繁星闪烁,皎洁月映衬如墨的影,影中浮出虚幻的身影,然后时间就在此错过一秒钟。
那一秒,镜狱外的所有生灵都感觉与自己的错过,就像是播放的长长影带突然被减去了一小节,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