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刻都要面对着死亡的日子,难得有这么俏皮的打闹嬉戏 ,缭花觉得自己真是验了妖雾的猜测---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感觉之前自己还是被全世界刀锋剑指穷途末路的可怜人,而下一刻自己却得到了所有人都要为之嫉妒的幸福。命运真是不可思议!
但也就在下一刻,危及接踵而至,缭花看到对面的玻璃窗上落着无数只巨大的昆虫,就像小时候盛夏夜晚窗外被吸引的无数飞蛾,密密麻麻的很瘆人,但就体积来看,在这些昆虫面前反而自己小的像飞蛾。
缭花立赶忙起身来走向隔壁的实验大厅,去叫醒还在沉睡的众人,妖舞也揉了揉朦胧睡眼顶着黑眼圈就爬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喂,”妖舞的声音消逝妖舞的声音消逝在空气中。
此时,外围星空开始被乌云笼罩,大地也被遮掩的没有半丝光亮,天幕那压下来巨大红色乌云中不断闪耀着赤红色的电蛇,轰隆的嗡鸣声像天神擂鼓一样炸响在生灵心上。凛冽的寒风像刀片一样划过神经,刺痛体骨,周围压抑的令人窒息的潮气随云风着奔涌而来。而后狂风呼啸,雷电大作,炸响在天地间好似末世修罗,迎风袭来的飞沙像高速子弹一样把钢化玻璃壁上的昆虫撕成碎片,pēn_shè的胆汁崩溅成一片。
一行七人看着虫们落魄的惨像嘴角直抽搐,看来它们不是有意袭击这里,而是形势所迫在逃命,可是数量再多也不可能敌过大自然的。
雨越下越大,天空开始变成妖异的紫红色,漫天的雨水像瀑布一样飞流直下,洗刷着玻璃上的残破。
“我看还是在这里呆七天比较安全”死铠怔怔的说道,可他或因刚落,天窗的突然碎裂让他的预言瞬间打脸,只见,恶毒雨水源源不断的从裂口灌进来,随着裂缝越来越多,积水的高度已经蔓延到缭花的膝盖。
“轰”天蓬突然塌陷的巨大缺口让水势涨到胸口的高度,现在出就是死呆在原地也会死,境况已经十分危及了,可是更糟糕的事情却又发生了。汹涌的水流开始汇聚成柱,一个长得十分难看的水怪从柱中央冒出来,它张牙舞爪的看着大家,随即一道利爪就朝妖舞抓了过来。
“不许动她!”缭花瞬间挡在妖舞面前,而残心又挡在缭花面前,然后是又是千幻炉和死铠甲让自己首当其冲,看来大家都不想让队友受伤,可是残酷的世界早阐明一个道理,想和做到往往是两码事,能发动天劫的水怪岂是他们能阻挡的,它涡流一样的嘴中散发出的恐怖吸力几乎能将地皮掀飞。
然后就是谁也没料到的阔嘴怪上演的戏剧性一幕:它以为那是好吃的便飞蛾扑火般义无返顾的冲了上去,结果败在了自己的贪食中。
“阔嘴怪,贪吃鬼!”众人撕名的大喊,可是换不来水怪的一点同情,他卷起龙卷旋风一样的冲天水柱飞到九霄云外,然后风雨开始像潮水般褪去,天地又归为平静,平静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没发生!?除非大家能骗自己队伍里没有少人。
“可恶”缭花用力捶着地面,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愤怒“又一次,为什么这种倒霉事总是发生在我身边!?”
森特按着她的肩膀道:“你不必要将所有过错都推给自己,历练嘛,就是淘汰没有用的弱小者,这世上死人不是常有的事吗?”
“什么!?”缭花难以置信的看着森特,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什么叫淘汰没有用的弱小者!?它没死,只是被带走了!我还要去救它!’
“救他!?”森特嗤笑道:“那个头脑不健全只知道吃的白痴患者?有他在们早晚会被拖累。”
“哼”缭花冷眼看着他:“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只为利益抛弃同伴简直就是个冷血的畜生!”
“哼哈哈哈”森特不怒反喜,“畜生?哼,这正义样子才真让我恶心呢,走着瞧,总有一天你们变成和我一样的人。”
就这样,森特在被眼光排挤中与众人分道扬镳,挥一挥披挂的长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残心拍拍缭花的肩膀道:‘也许他比我们更经历些什么,内心有更深刻的感悟,我们还是去找阔嘴怪。’
“好”大家也这么认定,一同踏上了寻找同班的旅程。
残风吹起卷沙,带走了昔日的痕迹,它正将一个个现在化为过去冰不断吞噬着未来……
这几天,缭花整天浑浑噩噩的,因为每次入睡时都会产生的幻觉让她不敢沉眠。确切的说不光是在梦境里,还有在黑暗时,缭花总是不时的看见眼前有个黑乎乎的人影,有时在很远的地平线,有时就在房间的门口,甚至有几次它会近在咫尺的出现。而且每次出现时都会突然响起凄厉的鬼叫声,让后那个黑影就会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跑来。
妖鬼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它在你神经舒缓疏于防范的时候突然尖叫,那一跳的感觉足以将天灵盖顶飞,心识薄弱的人能直接昏去或者猝死。
在漫长的旅程中,无法集中注意力的缭花常常昏厥在死铠的背上,有时睁开眼队友们正深受危及,有时大家围着篝火商量着接下来的行动时,缭花就不由的睡去。不真实的感觉让她分不清哪是现实,哪是梦境,让自己完全和队友拉开了频率,就好像**在一起但灵魂却没生活在一个世界上。她很想说一些感激大家不跑去的话,但心有余而力不足,感觉就是魔杖了,被恶鬼附身了。即使缭花相信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