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奕痴痴地看着她,指尖轻触那柔软颤动的雪中红梅,动作虔诚得仿佛在朝拜高原上最神圣的红塔寺。指尖接触到的那一刻,她清晰得感受都怀中人身躯的无助颤抖。她急忙环抱住她,给她温暖和安慰,并用唇轻柔地含住那处,送上一片湿意,感受一阵战栗。
她吟哦出声,仿佛为一曲靡靡之音起调。那音符刺激着谷奕的耳膜,通过耳膜传入神经,翻搅得她内里情愫如江河奔涌而出。她在雪峰红梅间流连,时而轻挑梅间,时而拂揉嫩雪。连带着那吟哦而出的曲调婉转动情,宛如天籁之音。
歌曲的吟唱者承欢颤栗,她动情地揪扯面前那坏人的衬衫,手指颤抖却始终解不开那该死的纽扣。坏人懂她的意思,非常善解人意地扯开衣衫,去掉了亲密接触的阻碍之物。她动作是那般迅速,以至于瞬间便赤诚相对。谷奕将唇舌留在雪峰红梅之间,品尝那份柔嫩甜美,指尖却耐不住寂寞地摸索向下,触及她腰际的皮带搭扣,灵巧地解了开来。那短短的热裤连带着内里小巧精致的白色小裤裤便听话地顺着她的指尖落下。
谷奕将视线投向下方,而她却终究害起羞来,只得将她的脑袋抱进怀中,不让她细看。谷奕喉中发出低低又宠溺的笑声,顺她的意,不再去看,但手指却不客气地附了上去。
那里湿滑一片,仿佛一片幽谷湿地,她在谷口打转,润滑的指尖没有刺人的触感,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调皮火热的意味。于是曲调猛然间脱了音轨,拔高了几度,却又滞涩着,喘息着,难以继续而下。
谷奕抬起了头,找到了那因为欢愉而颤抖的红唇,温柔地吻了上去,这是一个安慰的吻,也是一个转移注意力的吻。与此同时,那食指与中指并拢,缓缓地进入了谷间地带。与上次一般的紧致,但是因为湿滑,进入的过程并不滞涩,反而很顺利。她明显感受到了身上丫头的腰间僵硬了起来,或许是因为紧张,她亲吻谷奕的唇停了下来,双手死死地抠着谷奕的后背,幸好指甲不长,谷奕的皮肤也足够坚韧,否则非得抓出一道道血痕。
谷奕知道现在这个姿势对于她来说有些困难,于是她一个利落的翻身,将她放倒在了沙发上。后背有了依靠,身下的小人儿似乎不再那么紧张了。但是如此面对面,黑眸对上蓝眸之时,看着那蓝眸中的含着的淡淡笑意和深深情愫,她微红的脸颊便变得更加艳美。
“你…坏心眼…”庄琳菲断断续续地说道。
谷奕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于是回答道:
“遵命,老婆。”
这一声“老婆”喊得那么自然,就好像已经喊了几十年。然而的的确确是第一次,庄琳菲竟然因为这两个字,幽谷变得更加湿润了。指尖开始缓慢地抽离,带着磨人的意味,那坏人的嘴角翘起,眼中的笑意更浓。奇异的感觉弥漫心头,庄琳菲微张红唇,候间弥漫出难耐的音符,靡靡之音再起,刺激得谷奕无法再使坏心眼,迫不及待地加快了速度。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倏然间跃上云端,倏然间落入地狱,抽离与进入的速度并非匀速,时快时慢,于是使得那奇异的感觉更加浓郁。那是一种灵魂的交融,她们隐约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与感触,庄琳菲体内的那酣畅欢愉的触感,竟然清晰地传入了谷奕的脑海。于是二人达到了同步,随着那调皮又修长的双指轻拢慢捻抹复挑,那紧致迷人的幽深隧道仿佛变为了一把奇特的乐器,奏响了另一篇乐章。这乐章之中,又有崭新的音符流入,那是谷奕难耐那种感觉而轻吟出声,那是指尖滑落复又捻入的潺潺水音。靡靡曲调更加丰腴,蹁跹灵动,好似千年前长安城中幔纱起舞的艳丽胡娘。
那人儿再难承受此番爱怜,随着一声旷远悠长的长吟,那幽谷骤然紧缩,淙淙溪流溢涌而出。她二人被挑入云端,宛若那初次展翅高飞的雏鹰,落入悬崖,在半空振翅颤栗,疾风阵阵,飘飘荡荡难以自持。谷奕也跟着去了,那片幽森地带落下了春雨,淅淅沥沥,弥漫着湿缠的气息。
叹息,仿佛跨越了时空而来,渺远却又近在耳边。喘息,好似留恋着那醉人的余味,欢愉却又怅然若失。车厢里空调似乎失了效果,她二人汗出如浆,周身火热无匹。这火似乎还未败下,又一次熊熊燃烧而起。
身上的人决定再一次共赴天堂,于是不等身下人反应。红润的双唇兀然贴近那幽谷地带,灵舌探出,舔舐而上。全新的刺激,湿热柔软,庄琳菲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涂满了酒精,火辣辣带走表皮的温度,那一处更是瘙痒难耐,隐约间甚至能感受到银牙的轻柔地啃食。这种感觉让她浑然不知所措,双手攥紧了身下沙发的套垫,恨不能将这一切撕扯成碎片。折磨人的舔舐啃咬,逼得她无措地将手向下探去,抚摸住那金色的发顶,继而揪住她的耳际,候间的曲调更加婉转动人,声声胶着在谷奕的听觉之中。
吮吸,啪嗒啪嗒,蜜汁潺潺,甜腻美味,芳香醉人。宛若陈年的酒酿,让谷奕痴缠醉心。俄而,敏感的小人儿便难以承受这般折磨,又一次将自己丢给了谷奕。这一回,潺潺溪流再度扩张,转为小河,尽数灌入谷奕口中,被她珍而重之地一饮而下。
浑身战栗酥麻,瘫软无力,庄琳菲已然不能自己。谷奕仗着自己身躯强健,虽然跟着一起高飞两度,依旧留有不少余力。她轻柔的抱起她,带着她进入卧室之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