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舞慌了,下意识地挡在了柳佩的前面。言*情*首*发.
这个动作让柳佩感动不已,就为了这一个动作,她柳佩就愿意放弃一切。她推开灸舞,挡在了他的前面,板着脸看着来人。
来人与柳佩四目以对。
灸舞被柳佩推倒在废墟中,惊讶地看着柳佩。
那人突然转身离开了。
“怎么样?那边有吗?”康成热得松了松衣襟。
那人摇摇头:“没有,头儿!”
康成皱着眉看了看四周,下令道:“走!往那边去找!”
一班人终于消失了。
柳佩也瘫在了废墟里,大口喘气,手中的枪扔到了一旁。
灸舞也喘着粗气问道:“刚刚那个人是谁啊?”
“我爸的手下。叫小远,曾经因为一点点事,我爸要杀他,是我费尽心力救下了他,把他安排在康成的兵里。”柳佩解释道。
“康成不知道吗?”
柳佩摇摇头:“救他的时候,康成不在家。”她看向灸舞,“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又弄得这惨兮兮的?”
灸舞苦笑了一下:“对不起哦,今天又没能陪你约会了。”
柳佩担心地看向灸舞血红的双肩,伸出手想去碰,却又不敢:“这……怎么了?”
“没什么。医仙处理过了,不要紧的。”灸舞轻描淡写地说,他看向柳,“有吃的和喝的吗?”
柳佩微微叹了口,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矿泉水,递到灸舞的嘴边。
灸舞先是喝了一小口,然后就贪婪地大口喝了起来。
“你慢点,你慢点。”柳佩充满怜惜地说道。她喂过水,又拿出了两份便当,幽幽地说,“本来是准备来郊游的,却跑到了这个鬼地方。”她打开了便当。
灸舞两眼直放光:“给我吧,我饿死了,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只吃了几块面包。”
柳佩皱紧了眉头:“你怎么搞的?弄得好像谁虐待了你一样。你手怎么回事?怎么又被铐上了?谁干的?”
“你先让我吃饭好不好?我等一下都告诉你。”灸舞急得不得了。
柳佩看他那样,禁不住笑了,她拿出勺子,开始喂灸舞吃饭:“天气这么热,幸亏我出来的时候往泡沫箱里装了冰,要不早坏了。”
灸舞“唔唔”了几声。
“你要说什么啊?吞下再说吧。”
灸舞好容易咽下了一大口饭:“你还带了泡沫盒?”
“是啊。我看人家卖冰棍的就用泡沫盒,冰都不会融呢。我就想了这个办法啊。”
灸舞又含着一大口饭,一边点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好了,好了,你慢点吃,慢点说。瞧你急得这样。”柳佩怜惜地掏出纸巾帮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灸舞深情地看向柳佩。
柳佩眼睛不经意间与灸舞相遇了,她一愣,手也停住了,她收回手,低下头:“你看什么啊?”
灸舞仍满含深情地看着柳佩:“谢谢你。”
“什么啊?”柳佩红着脸舀了一大勺饭和菜。
灸舞凑过了脸。
柳佩忙把饭菜送到了灸舞嘴边。
灸舞突然改了方向,在柳佩的脸上亲了一口。
柳佩一惊,勺子掉在了地上,便当盒也掉了。
“你看看,那么不小心,多浪费啊。”灸舞看着地上撒着的饭和菜,惋惜地说道。
柳佩不等灸舞说完,突然转身,一把抱住了灸舞,流下了眼泪,连日来的担心,被放鸽子的委屈,还有刚刚的胆战心惊全涌了出来。
灸舞愣了愣,他真想也抱住柳佩,但他只能笑着说:“怎么了?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就哭了?你们女孩儿的眼泪真是说来就来啊。”
“你这个坏蛋,全世界最坏的坏蛋!”柳佩小女生神态在灸舞面前展露无遗,“你害得我有家回不得;你害得我成天提心吊胆;害得我跟亲戚朋友都成了对头,你还不好好让人省心,你这个坏蛋,坏蛋……”她一边申诉一边轻轻拍打着灸舞。
灸舞鼻子也酸酸的起来,他一个劲儿地说着“对不起”。
柳佩突然放开灸舞,她擦了擦眼泪,捧住了灸舞的头:“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要你好好的,好好的……”她忽然迎上去吻住了灸舞的嘴。
灸舞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慢慢闭上了眼睛,迎合了上去。
两人吻得悠长缠绵,要不是灸舞呻吟了一声,他们还不知道要吻到什么时候去。
“怎么了?怎么了?、”柳佩担心地问道。
灸舞摇摇头,缓了口气,淡然地道:“没事。”
柳佩有点尴尬,她看向地上的便当盒,里面其实已经没剩多少饭菜了:“你还吃吗?”
灸舞摇摇头:“不吃了。够了。你快吃吧。吃完,我们离开这里。“
柳佩打开了自己那份便当的盒子,拿出了勺子:“这是我以前的家。”
“什么?”灸舞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四周,废园内一片残败之像。
“之前我爸爸经常来这里,也带我来,他不许任何人碰这个园子。而且还传出这里是凶宅,闹鬼的传言。不过你放心,这几年他在成魔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早不来了。”柳佩一边吃饭一边说。
“对不起。”灸舞难过地说道。
“你又对不起什么?”
“关于你爸爸成魔,我们家是有责任的。”
柳佩吃惊地看向灸舞。
灸舞把这几天他从姨妈等一些长辈那里听到的往事告诉了柳佩,他的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