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乐*言*情*首*发(.kxsw.)”说完慕容莎就头也不回地往家的方向走去了。这些天她把一些事前前后后都想了很久,早就想好只有这样解决才是最好的,也才能保全黑皮和白皮。是现实,让她不再单纯了。
黑皮和白皮还在原地呆了很久。慕容莎的话让他们有些心悸。总盟主真的变了吗?不过有一点他们是明白的,这事宣扬出去的话,对他们没一点好处,因为的确没有任何证明以说明这次行动慕容莎是奉了慕容豪的命令。所以,这件事,还真的只能这样不了了之,到此为止。
慕容莎回到家后,天天躲着慕容豪,把自己关在房里。
慕容豪几次想问慕容莎关于项链的情况,都被慕容莎敷衍了过去。
慕容莎心里一直很乱,理不清头绪。她也不想跟慕容豪就此翻脸。她要自己想起小时候的事,确认自己的身世。她现在谁的话也不相信了,也不敢去相信了。如果连慕容豪都在骗她的话,那这个世界也不值得她相信了。抱着这样的想法,她也不止一次来到了铁时空。她向崮莱打听到灸亣镸荖家的旧宅。
那是郊外一栋独立的带花园的别墅,现在已经被慕容依租给了别人。灸舞兄弟现在住的那套三室两厅,也是慕容依用灸舞的名义买下的。她的意思是像这样大一座别墅让灸舞两兄弟住着也太过冷清了。如果不住,荒着也荒了,不如租给别人,又沾了人气,还有人帮着打理,何乐而不为呢?刚好灸舞也乐得离开这栋大宅子,他就是连收租都懒得来,所以就完全由慕容依在打理了。
慕容莎在那栋别墅外徘徊了很久,并没有想到什么事情,她决计找机会进入别墅去看看。
租别墅的是一群年轻人,他们好像在这里组建了一个乐团,每天都在这里排练。这天,他们好像有演出,他们早早就带着乐器出去了。这倒是慕容莎求之不得的。她等他们都走远了,就翻墙进了院子。
已经翻新过的院子没有什么以激起的回忆,慕容莎又用异能打开了别墅的门。现在,她站在了客厅中间,周围的一切也都是新的,但一旁的楼梯却让她有种眩晕感。她盯着楼梯,慢慢走了过去。她摸着楼梯的栏杆,在楼梯上慢慢坐了下来,盯着门口在发呆。似曾相识,是啊,怕的就是这种似曾相识。那扇门,这个大厅,不,摆设是陌生的,这大厅的样子却是似曾相识。慕容莎难过地撑住了头,抑制住不断袭来的眩晕感。
整个房子似乎都被婴儿的哭声弥漫了,耳边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乐乐,你看谁来了?妈妈回来了!妈妈带着弟弟们回家了。来,小乐,我们看看弟弟啊,这是小舞,这是小扬,认得出来吗?小舞手上爸爸挂了红线。好玩吧?你是姐姐了,是大孩子了,要照顾弟弟们,跟他们好好玩耍,好不好?”
“好!”
许多欢笑声伴着小铃铛的声音在宅子里响起。
慕容莎捶了捶晕晕沉沉的头,努力站了起来,不自觉地向楼上走去。她打开了一间小房子的门。房子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房子的大小样式却是那么熟悉。她好像看到房中央放着两个摇篮,有个模糊的女人带着一个模糊的小女孩在摇摇篮。
“我来,妈妈,我来!”小女孩喊着。
有个婴儿的哭声响起。
“妈妈,小舞又哭了!”
女人抱起了其中一个婴孩:“是哦,我们小舞又发表意见了,你怎么就那么多想法呢?哦,哦,说什么呢?啊?跟姐姐说说,说什么啊?”
小女孩咯咯的笑声。
空中,响起慕容珊断断续续的歌声:“红红的太阳下山了,哟喂,哟喂,成群的羊儿回家啦——哟喂,哟喂——天色已暗了,星星也亮了,小小羊儿跟着妈,不要怕,不要怕——”歌声悠远流长,似乎在千里之外又好像近在眼前,飘满了整座房子。
慕容莎满脸泪水地挂着一丝笑容呆站在屋中央,伸出手似乎想去摇记忆中的那个摇篮。很多很多场景都想起来了,在这个大宅子里的很多事情都慢慢清晰起来。欢笑、哭泣、打闹、有人闯了进来,爸爸妈妈和他们打架;妈妈带着他们逃跑……
想起来了,很多很多记忆都苏醒了。慕容莎离开了宅子,来到了当初躲避追杀的那个山洞,来到了那个曾经藏身的大石头后。大石头已经挡不住她了,她靠在石头上,耳边又响起那片厮杀声。小灸舞受了惊吓的哭叫声突然划破打斗的沉闷。她好像看到自己用小手去捂灸舞的嘴,是已经晚了,他们暴露了。黑衣蒙面人丢掉了灸舞,却抓走了她和灸扬。是的,一幕幕全在眼前复活了。只是后来她就晕倒了,醒来后就不见了灸扬,也忘却了灸亣镸荖·乐,成了慕容新蕻·莎,于是,舅舅变成了爸爸……
慕容莎痛苦地滑到了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慕容豪向来疼她,待她并不差,甚至比对慕容韦、慕容杰还要好。是,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她不过是慕容豪手中的一颗棋,一颗对付灸亣镸荖家的棋子。而她曾经是那么信任他,觉得天下只有慕容豪是个英雄,多么笑啊。为了慕容豪,她做了多少伤害灸舞的事?为了他的谎言,她居然差点把灸舞逼入了绝境!她悔啊。也幸好,现在灸舞没有事。不过,她却没有脸回灸亣镸荖家了。别说灸莱不会原谅她,就是她自己也不想原谅自己,她已经失去当灸乐的资格了,她回不去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