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不解地盯着灸舞:“失踪?”
灸舞继续说道:“对,失踪。*乐*言*情*首*发(.kxsw.)呈上去的文件附上金时空医院开出的死亡证明和医仙认为我还活着的报告。医仙,多写一份这样的报告应该不成问题吧?”
医仙淡淡地问:“没问题。”
修仍不很明白:“是,盟主,为什么要这样做?”
灸舞叹了一口气:“修,你还不明白吗?两个多月了,时空总盟不能不知道我出事了,很能已经得到我挂掉的消息了。而这个消息并不是铁时空报上去的。他们会对这个很在意的。铁时空必须对这件事有个交代。另外,医仙到金时空的事有太多人知道了,是瞒不住的,所以医仙必须对这件事提出自己的看法。如果医仙执意认为我还能活过来——顺便说一句,医仙,报告上别让人觉得你已经救活了我——这就解释了铁时空为什么没有把我的死讯报上去了。而同时,金时空医院呈上的死亡证明和资料以证明我已经死翘翘了,这就足以声明将来我在金时空做的一切与金时空的白道无关了。”
小雨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摸不到头脑,不知道灸舞到底在说些什么,他只是在欣赏灸舞头头是道的模样。
“是,属下还以为你要诈死呢,怎么是失踪?”修忍不住地问。
“诈死?诈死有什么好玩的,诈死的话,我就永远别想回铁时空了。医仙,你以在报告里声称,在金时空不知情的情况下——这一部分也需要大东让医院做好戏,要他们无论谁问起来都得一口咬定我已经死翘翘了——曾试图极力救治我,但在救治的过程中,我神秘失踪了。”
“就这样?失踪了?”医仙有点嘲弄地说道。
但灸舞没有理睬中间嘲弄的意味:“对,就这样。失踪的过程你以含糊一些,如果你很清楚,就不是失踪了对不对?”
医仙“哼”了“哼”。
灸舞继续说道:“失踪就意味着有能挂掉了,也有能还活着,这样我以后也能回铁时空啊。医仙也以不牵涉进我困在金时空这件事里面来。”
“多谢你想得周到,就算实话实说也不会有什么关系的。”医仙很不喜欢灸舞这样发号施令地安排他的事。
灸舞摇摇头:“情况比你们想的要糟一些。我必须要步步为营,不能有一丝侥幸的心理。医仙,这样的话,导致你和修滞留金时空的原因就只能是修的伤势了。这个部分还是得请大东帮忙,让医院出示修伤重无法返回铁时空的证据。另外,修,万一有人质疑你们金时空之行,你就把责任都推给我,就说全是奉我的命令行事的,以后我回去后自会处理的。”
修仍然觉得不妥:“是,盟主……”
灸舞摆摆手,又打断道:“没有什么‘是’,修,这是命令。”
医仙皱了皱眉头,他已经很不满灸舞这种霸道的说话方式,却又找不出任何茬以反对灸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孩子的大脑跟一般孩子不一样,思维太过严密了,几乎把所有人会能遇到的麻烦都算计了进去,前因后果,想得这么周到,尽管有些计划听上去有些瞎,却也让人无法找出破绽。就像明知道不能,却又无法拿出证据来证明不能,这至少以让质疑者哑口无言。而且医仙简直以肯定,灸舞在接受自己不得不留在金时空这一事实后,应该不会超过一个早上的时间。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就能将金铁两个时空再加一个时空总盟的绝大部分人都操控在股掌之间,不能不说他确实有大将之能。但医仙并不喜欢这样的小孩,在他心里,觉得十七岁就该是十七岁的样子,这样工于心计,实在让他反感。
灸舞仍在思考着将来能会发生的情况:“这样的话,时空总盟能会派人来调查我的失踪,也有能不会,说不定有人还巴不得我最好永远都不出现呢。不过,总得以防万一。铁时空那边,修,医仙,不管遇到谁,你们都得一口咬定我是失踪了,我会嘱咐灸莱把戏演足的。金时空知道我情况的也就这些人。小雨,这些人也必须咬定我灸舞已经死了,而且自己也要相信这一点,现在活着的是另一个人。这就是最后要考虑的问题了,我得在金时空拥有一个合法的身份。”
医仙忍无忍了,脱口而出:“请问,你这样劳师动众,到底是要干什么?又要防谁?”
灸舞幽幽地说:“时空总盟,还有天外魔君。”
修诧异灸舞怎么会把这两个扯到一起:“什么?”
灸舞仍是幽幽地:“还有一只到现在我也没看清的幕后黑手。”
医仙讽刺地说:“你的假想敌还真是多。”
灸舞大度地笑了笑:“不是假想敌,医仙。很多事情我虽然还没法说清楚,但不代表我就是一个傻子。”
修不放心地问道:“是时空总盟怎么会对我们不利?”
灸舞神色黯淡地回答道:“修,你应该知道,火焰使者就是听命于时空总盟的。其实时空总盟有很多机会以帮我们避免上次的危机,而不是等到一切都难以挽回时直接派出火焰使者来毁灭铁时空。”
修一时无话答了,神色也有些慌张。
灸舞忙补充道:“也许我是多虑了,但直觉告诉我,不能掉以轻心。而且实际上我们滞留金时空的确是违反了时空秩序。时空总盟如果要认真起来,很有能会牵涉到一大票人的。而这一票人也确实没有及时把情况汇报给时空总盟,等候他们的裁决再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