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莎有些慌张:“你们要干什么?”
戒盯着小莎好笑地说道:“我们还想问你呢,你想干什么?跟了我们这么久,小姐也不嫌累吗?”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们?”冥问。*乐*言*情*首*发(.kxsw.)言*情*首*发.
小莎决定抵死不承认:“谁说我跟踪你们了?这里只你们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冥和戒互相看了一眼,冥摇摇头:“那好,你就在这里慢慢玩吧。我们走。”冥和戒便用瞬间移动术突然消失在巷中。
小莎也慌了,这条小巷岔路乱七八糟,七拐八拐根本就是一座迷人巷,她才不要被扔在这里呢:“喂,你们等等我!”恐惧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职责了,她马上也用瞬间移动术追着冥和戒的气息跑了过去。
冥和戒在一条没什么人的小街上停了下来,小莎也停了下来。
冥转身对着小莎:“说吧,你是谁?到这里来有什么目的。”
小莎扁了扁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
戒想了想:“好吧,那我们只好猜了,你是魔界的?”
“你才是魔呢!”小莎仿佛被侮辱了,面红耳赤地回敬道。
冥点点头,笑了:“哦,那就是时空总盟的了?”
小莎沉默了一会儿:“我来找我表弟的。”
“你表弟是谁?你为什么要跟踪我们?”戒问。
小莎想了想:“不要你们管!”她想一走了之。
冥却挡住了她:“我们是铁时空铁克禁卫军首席战斗团东城卫,我们有义务保护时空秩序。你作为铁时空的人却来金时空寻找表弟,也就是说,至少有两个铁时空的人非法逗留在金时空,你说,我们该不该管?”
小莎“哼”了“哼”,她本不想理会冥,但转念一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还不如摊牌呢:“修呢?你们的团长呼延觉罗·修呢?我要见他。”
冥和戒愣了愣。戒问道:“修是你的表弟?”冥觉得这个问题本身就有点好笑。
小莎不屑地摇摇头:“不是。我没必要跟你们说。我只和修谈。”
冥很瞧不上小莎这样傲慢的态度,他冷笑道:“修要不要见你还不一定呢。”
小莎冷笑道:“那就随便了,叫他别后悔就是了。”说完,她扬长而去。
冥和戒看着小莎的背影都呆住了,两人互相看了看,都耸耸肩,转身向医院走去。
医院中,医仙已经帮灸舞洗了口鼻、也给他的伤口换好了药。这个过程,让所有的人都像是打了一场艰难的杖,几乎每个人都大汗淋淋。灸舞更是从始自终都死死揪紧了小雨的衣服,揪得小雨都快窒息了。
修总算明白为什么灸舞会谈换药而色变了,这简直就像是在受刑,而灸舞浑身的伤暴露在他面前的时候,从来不诅咒谁的他,心里第一次诅咒起尹媛媛,诅咒起时空总盟来。
灸舞的不配合让医仙也失去了耐心,一直在找话瞎的他,终于到后来瞎不出什么东西了。他想发脾气,又实在不忍心。他突然想到,如果谁把他儿子打成这样,他连杀人的心都会有的。灸舞的营养一直没跟上来,再加上屡次三番的开裂,伤口愈合的情况不容乐观。尽管如此,尹媛媛那恶妇下手也忒毒了吧。三根烂篾片,却把人打得体无完肤。有医生告诉过医仙,灸舞刚送来的时候,单拔掉刺入这些伤口里的竹刺就花了他们很多功夫。而残留在灸舞舌头和口腔壁上的几根已经开始腐烂的竹刺就是这次差点要了灸舞命的罪魁祸首。好在这孩子的父母都不在了,要不然还不心疼死了。
这场仗打下来,每个人都精疲力竭了,当修帮着小雨给灸舞穿上干净的病号服的时候,医仙都要虚脱了,他瘫坐在椅子上,要在平时,遇上这样不配合的病人他早就火冒三丈了,说什么都要采取保护性约束了。但今天,他实在发不出脾气,也迟迟说不出要绑人的话,他知道任何绑缚,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的绑缚,都会给灸舞造成新的伤害,灸舞的精神跟他的身体一样,都已经相当脆弱了,都随时能崩溃。要想全部恢复过来,只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灸舞也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他瘫在了床上,泪水慢慢顺着他的眼角流到了枕头上。痛,是他这几天有意识的时候感受得最多的感觉。有时候,他真的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活着,他活着,仿佛就是为了每天忍受着这无边无际无了无歇的痛。但他不想死,尤其不想死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那是永久的被抛弃啊!是,死亡却紧紧追踪者他,根本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或许,真的该放弃了?安然地接受死亡?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认真地想过死这件事。他突然意识到,其实接受死亡也是一条路啊。他到底在坚持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痛苦的坚持呢?为什么不选择另一条比较容易走的路呢?或许,对小雨、对修、对灸莱、对铁时空和金时空都是一种解脱,对自己,更是一种解脱?是啊,何必吊着这口气呢?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医仙什么也没说,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修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好。
小雨俯下身,小声问灸舞:“要睡了吗?”
灸舞一惊,睡觉吗?睡了,还能醒吗?他睁大眼睛看向小雨,要告别吗?
小雨被看得有点慌乱:“要不,再坐一会儿?”
灸舞犹疑地点点头。
小雨把床摇了上来。
修把本子递了上来,看得出,灸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