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仙立即检查了刘备的伤势,得出的结论依旧是不容乐观,应该是被魔化异能所伤,而且这种魔化异能已经到了高阶的地步。言*情*首*发.
灸舞的眉头都快拧成花了,魔化异能,又是魔化人在作怪。这一向光顾着处理康森的事,把银时空的魔化人的问题倒给耽误了,他才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呢。阿公怎么回事?没有把镇魔三部曲给修吗?他又到底为了什么事回来的呢?
“盟主……”戒硬着头皮唤了一句,这样干等着也不是个办法啊,灸舞已经将近五分钟没说一句话了。
灸舞抬头看了一眼戒:“你们马上回银时空,告诉修:他是刘备!呼延觉罗·修受伤严重在峡谷接受治疗!好吧,他不应该知道修的事情、告诉他,当好他的刘备,不要露出马脚。时空总盟的人很能这几天会去查这次时震的原因,他要装就装像一点,藏好他的异能。你们通知修以后,立即从银时空撤出来!最迟要在中午以前回到铁时空,什么时候再去再听通知。”
“是!”三人齐声答应道,很快就消失了。
“医仙,麻烦,对外一口咬定刘备是修,好不好?”灸舞还皱着眉头,虽然是征求意见,语气却也不容反驳。
“我知道。”医仙也一脸严肃,“灸舞,小盟主,你们白道的事我是不好管,但有一句话我一直都想提醒你,别玩火玩过了头,到时候收拾不了局面就算玉石俱焚也是不值得的。”
“我知道。”灸舞低着头小声答道。
“知道最好,”医仙仍旧很严肃地说,“康成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这里困他不住了,你就好自为之吧。”说完他已经出去了。
灸舞呆呆地站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房间。他又在书房的窗口偷看了几眼柳佩和康漪萱温习功课,两人似乎都很投入,居然都没有发现他。看来,这次,柳佩是认真的了。他不想打扰他们,柳佩找到了新的追求,总归是件好事。他还是先去夏家问问夏流阿公银时空的情况吧。
白天的夏家总是很安静,灸舞到的时候,只有夏流阿公在楼上楼下自得其乐,灸舞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而且还那么投入。他终于忍不住唤道:“阿公啊,你在玩什么?”
夏流好像受了惊吓,刚想抱怨几句,回头一看是灸舞,赶紧儿把抱怨的词丢到九霄云外了,下意识地就要下跪。
“阿公,演古装是要付出代价的哦!”灸舞双手抱胸好心提醒道。
夏流阿公猛一惊,是哦,差一点就好久都吃不上披萨了,真是万幸啊。
灸舞不等阿公庆幸完就大喇喇地坐到了沙发上:“阿公别愣着了,来坐吧。”
夏流阿公也坐了下来,却在纠结到底要称呼灸舞什么,当初答应了灸舞要见他如见夏天的,那么叫盟主肯定不对,会被罚不许吃披萨的,是叫“灸舞”又……他想来想去,最后开口说道:“夏天啊,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灸舞却有点转不过弯来,夏流阿公怎么了?怎么对着他叫“夏天”?不会是犯了老年痴呆吧?“阿公,我是灸舞啦。”
“我知道啊,是你说要我见你如见夏天啊。呶,我见了夏天,都会这样跟他说话的。”夏流端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灸舞心里足足滴了一地的汗,他挠了挠头,觉得还是不要纠结这个问题比较好:“那个,阿公啊,我很想知道,你不是去银时空了,怎么回来了?”
“我去过银时空么?我忘了,对不起,我健忘症。”
“阿公!”灸舞有些不耐烦了,他拿出两块披萨,“好吧,阿公,你慢慢想吧,等你想起来了我就吃完了。”他对这一招太熟悉了,以前不就是这样与师父玩的么?
夏流看到披萨两眼立时放光,虽说是见盟主如见夏天,他还是不敢造次,比如扑上去抢这两块披萨之类,只好赶紧说:“我想起来了。是我忘了我们家那个死人告诉我的安魂曲的心法了,回来问他的。”
灸舞瞪大了眼睛:“不是让你把心法给东城卫一份么?”
“我忘放哪儿了。”夏流阿公盯着披萨,不能不说样子很老实。
灸舞拍了拍头:“所以,到现在你也没有把镇魔三部曲给修咯?”
夏流吞了吞口水:“修也没问我要啊。修把这事给忘了。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就回来取心法啊,然后,就撞上灭里有魔在涌动,我是灭的守护者,怎么容得了这等事?于是我拿出了克魔拔,飞身到了灭的门前……”
灸舞撕开了披萨的包装袋,发出很大的声音,足以打断夏流渐渐进入状态的演说。
夏流的注意力再次被披萨吸引了:“然后,你就让灸莱告诉我暂时不用去银时空了……”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向了披萨。
灸舞微微一笑,把披萨送到了夏流的手中。
夏流稍稍不好意思了一下,就开始大快朵颐了。
灸舞却在想着其他的事:夏流阿公会不会故意没把心法给修呢?毕竟铁时空的东西去洗银时空的魔性总是一件不太靠谱的事情。现在时震刚刚发生不久,时空总盟的注意力都在金银两个时空,现在这个心法更加不好交给修了。不知道怎么了,灸舞突然想起了那天把心法交给夏流阿公的时候,死人团长欲说还休的样子,莫非这个安魂曲真有什么问题?他抿了抿嘴:“阿公啊,这个心法先压在你手上,不给修。”
“不给修了?”夏流阿公诧异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