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熠辰看她闭着眼低头认真祈福,眼底里的笑意汇聚成了一抹情深,好似他的眼底如今只看得到她,全部都是她。他的眼底,已经容不下别人。
这样的感觉应该还要参着些慌张,可季熠辰却很高兴。他陪着她站在这儿祈福。抬头看那随风飘动的平安符,不管上面写的是什么,他们都会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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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榕树上祈福过后他们去了庙殿里上香拜佛,罗福寺并不大,因为是在桐城之内所以才额外的热闹,庙里还有求签算命的,沈香茉从一个庙堂里出来,门口这儿瑞珠和雪盏候着,季熠辰在不远处买东西。
沈香茉真要前去,耳畔忽然传来了轻佻的戏言声,转头过去,两个公子哥站在几步远的地方。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仆,两个人满是笑意的看着她,眼神之大胆,直接是在沈香茉的脸上转悠。
“敢问姑娘芳名,汝等从未见过如此绝色佳人。桐城之中也不曾听闻。”这两个公子哥看穿着也算是有点家底的样子,拿了把扇子就要充fēng_liú才子了,瑞珠在旁一听。竟然调戏我们家小姐,怒斥道:
“你们是何人,胆敢在此胡言乱语。”
“这位姑娘,你身边的丫鬟也是灵巧之人,真不愧是绝色佳人,连身旁的这两个丫鬟都是不可多见的小美人。”两个公子看她的眼神更加的肆无忌惮了,瑞珠朝着太子那边看了一眼,转眼这怒意就消了,转而是一抹幸灾乐祸,她笑眯眯的看着这两个公子,说吧说吧,到时候看你们怎么给自己挖坟。
沈香茉故意朝着他们笑了笑,正巧季熠辰已经走到了,颇为强势的到了沈香茉的身后,瞥了那两个公子一眼,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扶着沈香茉下了台阶。
后头跟上来的瑞珠和雪盏还纳闷呢,怎么太子殿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半响她们才意识过来,观天和观河哪儿去了。
只听见这罗福寺庙的后山忽然传来了杀猪般的嚎叫声,直接把庙里的人都给镇住了,待有人赶过去看,发现后山两株四五米高的树上,吊着两个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就穿着裤衩的两个公子哥,几个仆人倒吊着绑在另外几棵矮树上。
更惨的是,两个公子哥眼睛和嘴巴都青肿着,被人打的都眯成一条缝快看不见了,估摸亲妈来了都认不出是谁,他们呜呜的哭着,隐隐约约从眼缝里看到底下围了越来越多的人,这哭嚎声越渐的惨烈,谁来救他们下去啊,真的是不想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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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众人都跑去后山看时,观天和观河回来了,两个人一本正经的跟着他们出了罗福寺,听瑞珠问起谁在嚎叫时还面不改色的说着,“大概是猪叫吧。”
回府衙的马车上,沈香茉看着他镇定自若的样子,没忍住笑,倒在了他的怀里,“你让观天他们去做的?”
季熠辰看她乐不可支的样子,低头狠狠的亲了她一下,“你这真是会招人。”他才离开多久,就有人瞄上他的媳妇,真是一刻都离不得身。
沈香茉被他亲的气喘吁吁,双颊泛红,嘴唇莹润,眼底一抹氤氲,委屈的很,“我哪儿招人了?”
季熠辰眼神一暗,对着外面的观天吩咐,“快回府衙。”
沈香茉有些意识到了什么,扭了扭身子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季熠辰搂着她更紧了,低头即刻攫获了她的双唇,闷哼中只飘了这么一句话,“先收点利息。”
...
大年初一沈香茉腰酸背痛,幸好不用上哪儿拜年,只在上午的时候接见了一下贺夫人一家子,给贺夫人的几个孩子分了红包。
贺之帧胆儿大,也没有因为她是太子妃而怕她,而是坐在她面前,好奇的看着她,“娘娘您是不是很累。”
沈香茉回神,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呢。】
“我看娘娘很困的样子,是昨晚没睡好吗,娘说殿下和娘娘去庙会了,很晚才回来么。”小家伙问题都是一连串的,沈香茉囧着神情,回来的也不晚,睡的倒真的是很晚。
沈香茉摇摇头,【不困。】
贺之帧的神情有些苦恼,明明看起来很困啊,贺夫人这儿赶紧带着儿子离开,沈香茉这才得了些空闲,想回床上补一下,那边巡抚府里派人送了请帖过来,邀请他们初五过去,还有各家官吏夫人送来的东西。
一忙就是下午,沈香茉终于能睡一会儿,睡前瑞珠进来还绘声绘色的说了昨夜罗福寺里发生的事,那两个戏言过小姐的公子哥被人给整治了,听说是揍的爹妈都忍不出来,大冷天的因为实在是爬不上这么高的树,又不能割了寺庙里的老树,弄了一个时辰才把两个人救下来,救下来的时候快冻成人棍了。
“小姐,您是不知道那两个人有多狼狈,真是活该,胆敢戏言小姐,这要是在宜都,这两个人触犯太子妃,关进天牢里也不为过,只打成这样还便宜他们了,小姐,您说这是不是太子殿下吩咐人去做的。”瑞珠说着转过头来看自家小姐,发现沈香茉已经睡了,抬手替她把被子盖好,放下了帷帐,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分手妻约 t./jjji
外头秋裳她们也在说这件事,瑞珠端了个针线篓子过来,和她们接着聊了起来。台序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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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是走动的时候,桐城内很热闹,季熠辰他们却没有的休息,河渠的工期到了最后,元宵前几天全部完工,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