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上车了没有?”徐子刚大声问。
范余庆最后一个上车,他大声答复:“全上了!开车!”
于是包雄开车,带大家往东边的小米村疾驰。
“这位是?”在车后斗里詹姆斯不解地问身边的邓敏。
“他们是来接应我们的。这位是徐子刚长官,跟我一样,都是复兴社的。”邓敏用英语告诉詹姆斯。
詹姆斯向邓敏竖起了大拇指:“good!你的英语说得不错!”
“过奖了!”邓敏有些害羞地躲过詹姆斯的眼光。
“哈哈,这次战利品不少啊!”宝马真开心地拿起手里的一瓶罐头晃了晃。
“我们尝尝鬼子的饼干是啥味道。”季飞燕拆开一包分给大家。
我们再把视线转到秋野惠子。秋野惠子到了哨卡后担心三本一郎的安危,对哨卡的士兵说:“你再派些人去支援。”
“报告少佐,这哨卡除了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人了。”哨兵回答。
“板簧你下车骑那辆自行车去。我担心我们去的那几十号人就算前后夹击还不是那帮臭女人的对手。”秋野惠子对板簧说。
“可是你的伤势不轻,得有人照顾你。”板簧指了指秋野惠子的伤口说。
“没事。有司机照顾我就行了。”秋野惠子不以为然。
“那好吧。这位司机大叔,请护送秋野少佐到楠京城军部的医院医治伤口。”
“没问题。”司机胸有成竹。
板簧没有骑着自行车而是向哨兵借来一把手电筒跑向路口。跑到半路时枪声和爆炸声渐渐停了下来,直至没有了枪声和爆炸声。等到他赶到激战现场时看见马路上和马路两边横七竖八地躺着或趴着二十多具鬼子的尸体,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警惕地环顾四周。一阵大风吹过,吹得路边的一棵歪脖子松树呼呼作响,吓得他趴在地上半天不敢起来。等到他确定周围没有埋伏后他慢慢地爬起来,把手拢在嘴边一边呼唤一边打着手电筒搜寻:“三本少佐!三本少佐,你在哪儿?三本少佐……”
很快他在路边找到了还处于昏迷状态的三本一郎。只见他额头上被石头磕破,流了不少血,左手掌被弹片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淋。
“三本少佐,醒醒!醒一醒,三本一郎!”板簧在三本一郎耳边大声呼唤。不一会儿三本一郎睁开了眼睛,问板簧:“板簧,李国民他们跑了?”
“跑了。”板簧叹了一口气,“我们损失惨重,前后夹击失败了,估计来了不少接应李国民他们的中国军人。”
“是我们失策!我们应该派至少一个大队的兵力来围剿这帮凶悍之徒。我真没有脸面去见将军!”三本一郎懊恼不已。
“这也不能全怪我们。我们尽力了。将军也有考虑不周的地方。”板簧把三本一郎扶起来,搀扶着他走向哨卡……
一个小时后三本一郎额头上和左手掌绑着白纱布在板簧的陪同下来到华中方面军司令官松井石根的办公室,副官冈野中佐在旁边站着。
“一群饭桶!二十多个人不但围歼不了十多个支那军人,还几乎全军覆没,你们还配当我们大日本军人吗?!”松井石根已经从哨卡获知战况,对着三本一郎和板簧咆哮着。
三本一郎和板簧耷拉着脑袋不敢吱声。
松井石根咆哮了后稳了稳情绪,背对着三本一郎和板簧说:“也怪我太轻敌。早知如此我就会前后各调一个大队去围歼!现在我调集了两个大队的人马去搜寻,还派了两家侦察机从空中侦察,看看能不能发现他们的行踪。我还命令电报收发员密切注意这一带的电子讯号。只要他们一发电报,我们的人就可以捕捉到讯号,就可以确定大概的地理位置,我再调集周边的部队围剿。现在你和秋野惠子还是好好养伤,等出了院,你们几个还是去负责监管对楠京图书文献的搬运,怎么样?”
三本一郎见还有商量的余地就说:“将军阁下,还是让我继续搜查围剿李国民他们吧,我比其他人更了解女子小队,也比其他人更迫切,因为我要为秋野少佐和牺牲的西岛中尉报仇!”
“好吧。你来看看:李国民他们会走哪条路呢?”松井石根背着手转身面对着墙壁上的一幅巨大的中国战况地图问。
三本一郎走到地图前,找到朱日镇,沉思片刻,接过副官冈野中佐手里的指挥棒在图上比划着:“将军阁下,出了哨卡,他们很有可能往东走马路经过小米村到达湖州市渡口,然后混在轮船里横渡长江到达他们的国统区,或者混在轮船里走水路一直到从庆。也有可能往南翻越牛头山或者小裕岭,横渡稀哲河,进入他们的国统区。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一直往东走……”
“嗯,你分析的不错。你现在马上带板簧去机场,你俩坐侦察机。只要我们的侦察机或地面的搜查部队发现了他们的行踪,你们立即告知同行的战斗机一举歼灭这小股特战队。”
“将军阁下,我们怎么知道对方是敌还是我呢?”三本一郎问。
“问得好。我们地面部队一直会打开电台让侦察机能识别敌我,而且一看到天上的飞机会打出两长两短的信号光。没有这两个特征中的任何一个你们都可以攻击。”
“明白!”
“我马上电话通知龙谷中尉他们在机场等你俩。”
“嗨!”三本一郎和板簧异口同声地挺了挺胸,回答,然后转身离开。……
我们再把视线转向李国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