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残,父亲和母亲,他们怎么样了?他们...”
说不出的话语,颤抖着哽咽在嘴边。【首发】
卓香雅对两位老人年近迟暮所受到的遭遇,内心充满自责,担忧的眼泪,成行划下脸颊,湿了耳边垂落的发梢,轻泣无声。
“还能怎么样?都被皇帝的亲卫带走了,三日后午时三刻,于大马关法场,斩首示众,以敬效尤!
主子,如此伤情应景之地,难道还有你所留恋的事,或者人吗?
花残虽是老爷指给主子的护身侍卫,但老爷对花残有再造之恩,花残不会由着老爷丢去性命。
如若到时力不能敌,再也无法得侍主子身旁,还望主子见谅!花残先行给主子告别了!”
问出的话语,注定得不到一个准确的回答。
花残似乎已然看透卓香雅心中所想,料着卓香雅必定不会随她而去,索性单膝跪地,一个扣首,脑门磕在池台边上的沙土里,撞出满额头上沾着的泥沙。
那些沙粒,沾了池边土层下的温润气息,有的迸到卓香雅的掌心里,有的溅在卓香雅的衣衫上。
很俨然,花残用了全力。
“花残,你打算...劫狱吗?景`云国的大牢,守防森严,非是你一人独闯勇斗就能救出去的,不如这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想办法见龙肆一面?
若能取来他的四龙令牌,到时,你再与凋月一起行动,定会把父亲母亲救出来,而我,会负责拖住龙肆。”
龙肆没有一丝怜忍的手段,卓香雅早有所闻。
她深信,‘斩草除根’绝对会是龙肆向来秉行的作风。
而她留在庄元殿里,更是会成为朝臣的众失之地,逃生的希望,似乎不大。
若是如此,她不该为她荒唐且可笑的爱情,做些什么吗?
轻而易举的猜出花残欲行之事,卓香雅扬眸瞥到一个闪进寒花池远处假山里的影子,思绪一转,想到了一招险计。
她拉起花残,伸手抚掉花残磕进额头刘海里的砂子粒,借机在花残的耳边,如上说道。
“什、什么?主子你要...拖住龙肆?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有三年没有踏足庄元殿了?主子您这皇宫正殿,守得还真是清宁,门可罗雀了。”
花残的身子猛的一震。
她诧异的望向卓香雅,看着那张映入眼帘里,脸颊上尤挂着湿润泪痕的素颜美人儿,终是没能忍住心底的那抹不信任,不太相信的说道。
“花残,无意义之争,非是此时重要之事。你且先行出宫打探营救时的逃离路线。
如果可以,办完事就尽快赶来这里,我担心以龙肆那么警觉的人,一旦发现四龙令牌不见,会马上有所察觉。
所以,需得尽快行事,越快越好。”
劫狱之事,虽然有所风险,但花残与凋月,本就属于自小修习武学,内修身法深厚的习武之人,在江湖上,亦是盛名久赋。
若非如此,她的父亲,也不会把她们安排在她的身边,用来保护她的性命。
卓香雅明白此事只有一次机会,多一点保障,就是多一分成功的希望。
当然,想要拖住龙肆那种冷漠辛狠的人,就得在龙肆的身上,玩点狠毒的手段,否则,事必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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