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阳?”
兰爷对着说话的人,明显不是卓香雅,而是一个应该隐藏在玉帘之后,某处地方,被暗色遮挡住了的人儿。【首发】
卓香雅听到兰爷那般问出来的话语,当下蒙了,思绪里有点飘飘然。
古代的男人,全都是一群懂得算计的小狐狸嗳!
怎么可以明知御阳就在屋子里,还要让她说出那种话?
卓香雅心里想着御阳那里的‘第一夫人’估计是得不到了,但是能得到一座大山庄也挺好的啊。
只是…
心里生出一个疑问,御阳不是傻了吗?难道那只是对外宣称的烟雾弹?
可他们那么做,有什么理由呢?
卓香雅思索未定,玉帘已经被一人自里面抬袖挑撩开来,紧蹙着俊雅的额眉站到卓香雅的面前,带出一串好听的玉珠声音。
“呃..是你?你不会就是..御、阳?”
抬头一望,望见玉眸里含着些许波怒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影。
卓香雅惊讶不已。
这、这个人,不就是一直陪在兰爷身边的那个黑衫男子吗?
他好像,从头到脚,哪里也没有傻乎乎的气质吧?
“呵,失望了?你放心,本将军府里的房产,地契,农田,各类名下建筑物,以及百万家财,不会让你失望的。只要你治好南烟,就算是你要了整个御将军府,本将军也会给你。”
呵笑一声,卷裹着淡淡的怒气。
黑衫男子斜眸睨起微浅的眸光,墨玉色的光泽,散发着一股逼迫的气韵。
“嗯?南烟?谁、谁是南烟?”
卓香雅的思维,在黑衫男子出现在她面前的那一刻起,已然停滞。
她从来没有试过在别人的背后讲坏话,从来,都是当着别人面讲的。
御阳身为一国之将,本身就刚直端正,这在背后听了她那一番言语,日后就算她真的去了将军府,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卓香雅直觉上认为,御阳似乎对她没有什么好感,所以,自动在思绪里过滤掉所有关于财产部分的话语,只听到御阳说的最后一句话,迷茫了。
御阳口中的‘南烟’,到底..是谁?
“呵呵,不知道南烟是谁么?”
御阳挑唇一笑,贴近卓香雅的耳畔。
卓香雅侧耳聆听,未知还有什么会更加令她迷惑的事情出现。
“呵呵,本将军的初月夫人。你竟然连涵昱国大名鼎鼎的国君圣兰王,贺兰南烟,都不识得?”
耳畔传来的一道轻语,伴着张狂的冷傲气息。
吹拂在卓香雅的耳底,漫着逐渐浮热上来的燥气。
卓香雅倏的退离御阳的气息环抱,向后退了好几步,猛的撞在适才方呕吐停歇少许的银斩身上。
蓦地,触到一身的凉意,被银斩带进臂弯里,躲过门口处一栏高高的门槛。
“怎么了?”
银斩望着惊魂未定的卓香雅,不解的皱眉。
卓香雅望着银斩不解的俊美面容,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为何银斩身为一国之将,却在所谓的‘兰爷’面前不敢放肆,为何像御阳那般威名传遍五国的天下之才,会对‘兰爷’的吩咐俯首听命。
思绪里突然想起银斩那日所说,是兰爷‘有意助她离开景`云国’的事情,卓香雅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伤感,失落,受尽挫败。
敢情,这位‘兰爷’,自打景`云关卡未出,单是见到了被她拿上哄骗银斩的那颗男人牙齿的的时候,就把她给算计上身了?
若是事实果然如此,那卓香雅就真的准备半夜挠墙,去画圈圈诅咒兰爷了,谁让他那么腹黑着?
“银斩…”
卓香雅有种想要趴在银斩怀里,先躲起来一阵,不见人的感觉。
银斩瞅向站在旁边作无事状,漠无表情的御阳,正想问问御阳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把卓香雅这种每天都勾着小爪子的坏女人给委屈成这般模样。
可他想问的话尚未说出口来,玉帘的后面,就传来一道兰爷在大笑过后,鄹然转为痛苦的喊吼声。
“啊!!!”
撕心裂肺的痛苦声音,震得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一惊,脸色突然变得惧怕。
“快、快把窗户打开,让所有光线全部照射到屋子里。我需要给兰爷动手术。御将军,你在旁边运气打入体脉,逼`迫兰爷体内的蛊虫沿顺体道向身体右下方那处极为细薄的脏器里窜行。银斩将军,拿酒桶,温水,药棉过来。快”
卓香雅被震的耳膜发胀,嗡嗡作响。
当即明白,兰爷的蛊虫发病时辰一到。
她昨夜思忖半宿,怎么着都觉得应该在蛊虫虫体有活动意识,非处于冬眠状态下,才能一举把蛊虫赶出体内。
卓香雅第一个反应过来,快速跑到干净的铜盆里去洗手,边洗手边请求御阳与银斩各自去做应该做的事情。
御阳与银斩听到卓香雅的话,知道此事涉及到涵昱国一国之君会否更换,涵昱国会否自此变天的严重后果、
虽然不太习惯听从小丫头的指令去做什么,但是想在兰爷的命此时就悬在卓香雅的手上,还是依着卓香雅的指令行事。
一人走进玉帘里替兰爷运气逼虫,一人运起轻功,银白色的身影,直接飘向院子之外。
“啊!!!!”
疼痛的苦状,仿佛被万齿啃咬。
每一次吼叫,都是置之死亡边缘的徘徊呐喊。
卓香雅的耳里堵着两团鼓鼓的棉花以挡护自己的耳朵,在担忧着兰爷的同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