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苍鹭站在卓香雅的身边,炯炯如火的双目直视白衫男子怀里的那两只可爱的小兔子,对它的猎物势在必得。{首发}
白衫男子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虽然身体在害怕的颤抖着,但眼神里却忽然闪现出一丝决然相拼的坚定不移。
趁着卓香雅出现的时候,猛的从地面上趴起来,抱着他怀里的兔子,迅速向旁边的小道跑去。
呼呼!呼呼!
白衫男子的耳边,刮过山野林间吹起的风,脚步不停歇的奔跑着,好不容易跑到了自家在山林里处的一间小茅屋门前,抱着他的小兔子大口的喘息。
却忽然听到在他的身后,响起一道女人的声音:“你..住在这里?”
“唔?”
白衫男子喘息着回头,映入视线里的,是一袭女子悄然跟至的身影,望着他,眼眸里,充满震惊,询问着他的住处。
愕然朝面前的女子点点头,白衫男子抱着怀里的两只小兔子向茅屋的小门处靠了靠,美眸里露出防备的神色,小心翼翼的睡着卓香雅。
“你..不会说话?”
看到白衫男子非常明确的能够听懂自己的意思,却只能用行动来回答卓香雅提出的问题,卓香雅的心,咯噔一下子,五味陈杂,说不出来的酸涩滋味,急切的问道。
白衫男子再次朝卓香雅点头,回了卓香雅的话。
卓香雅望着眼前的男子,不论是看身形,再或是看着那眉梢白额间的一缕美艳,皆是与她记忆中的白锦遥有九分九的极度相似。
可怎么,偏偏就..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白锦遥呢?
“你..能请我进去坐会么?夜深林冷,想向公子你讨杯茶喝。”
心里的忧怨,莫名的缠绕于胸。
卓香雅不想放弃与白锦遥如此相似的人,哪怕,这个人,只存在白锦遥的影子都好,若是可以,她..想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看见白锦遥的存在。
白衫男子见卓香雅似是诚心讨茶,而非是想把他的两只小兔子抓去吃肉,本就善良的心,隐约有些动摇。
略显担忧的视线,谨慎的朝着卓香雅的身后望去,白衫男子害怕的瞅着跟在卓香雅身后的苍鹭,犹豫着是否要请这只虎视眈眈的小野兽,进入他的民居。
“呵呵,你放心,它是我身边的小虎,聪明灵性的很,不会再伤害你的小兔子的。不信,你看?苍鹭,坐下!”
卓香雅看到白衫男子怕怕的眼神,温柔的抚抚苍鹭的脑袋,手指比出一个坐下的动作。
“嗷~”
苍鹭的乖乖的顺着卓香雅的手势,老实本分的趴在卓香雅的脚边,叼起一根身旁的小草,无害的咬着,玩着。
白衫男子看到苍鹭就像一只食素的动物般,衔着一只小草咬来咬去。
无语的怔了怔美丽的眸,惊起一波潋滟的眸光,抱着小兔子推门而入,没有落锁,算是给了卓香雅一个入门的许可。
卓香雅跟着白衫男子走进小茅屋,四下打量一圈,没有发现屋子里存在多余的摆设,只有简单的日用桌椅,和几张在深山里,打猎得来的兽皮,估计是用来做衣衫过冬之用。
“呃..公子,你尚未娶亲?”
小茅屋里,没有任何与女人有关的物品,就连一面足以照人的铜镜都没有。
卓香雅仔细看过屋子里每一处居住的痕迹,确定茅屋里并没有女主人存在之后,未曾询问白衫男子的姓名,先行问了一个过于唐突的问题。
“…”
白衫男子露在蒙纱之外的美眸,明显透着诧异,望向卓香雅的目光,黯然几许,默默点点头。
那表情,好像似在告诉卓香雅,她问了一件不该过问的忧伤往事。
“呃,公子,对不住了。我、我不是故意问这件事情的。我只是想说,深山野林,久居不易,你单身一人,未免存得危险,若是你心无牵挂,不如与我一同上路?”
站在她面前的男子,与她记忆里想要见至的人太过相似。
卓香雅此时都不知她在说些什么,会否对眼前的人存在冒犯之说,断然向白衫男子提出同行的邀请。
并未发觉,她的提议,对于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子来说,是多么的令人吃惊。
白衫男子在听完卓香雅的话之后,有片刻的怔愣,愕然望着卓香雅,不理解卓香雅的话里,到底是何居心。
卓香雅见此,晓得是自己的言语惊吓到了白衫男子。
只好平整下自己的心态,尽量让她的邀约看起来比较正常的向白衫男子解释说道:“公子,是这样的。我的哥哥在涵昱国内开了一所医馆,收习天下医徒。公子若然有意,你大可以在医馆里习医,也算是谋个正当的差事,总好过你一个形单影只留在这里不是?”
“啊..啊..?”
白衫男子听闻卓香雅的解释,兀自理解了好一会儿,方才在卓香雅的面前,美眸闪烁着一缕淡淡的光华,好一阵比划着。
眉额里,含笑如水,漾开一朵,令卓香雅看得着迷的水中花儿。
看样子,是很喜欢卓香雅的提议,但是,又有些他自己无法胜任。
卓香雅透过眼前的人儿,在思绪想着,若是有一天,白锦遥也可以像眼前的男子一般,对她以自然性情使然,而非每一次,都那般深沉老练,内敛于心,便是好了。
两个人在小茅屋里简单的交流了一会儿,白衫男子抱着他从虎口里救下的两只小兔子,拎着他装了两张兽皮的小包袱,跟着卓香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