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夸赞。【首发】”卓香雅不在身边,银斩自是替她先接下了贺兰南烟的夸奖。
“呵,朕夸的是她,有夸你么?”清冷的眸一瞥,甩出淡淡的凉意,贺兰南烟的醋劲儿,再次犯了。
银斩不与贺兰南烟计较,扯着缰绳让马儿快速向守府兵营奔去,他的女人首战告捷,无论如何,这个时候,应该是有他陪着。
贺兰南烟望着银斩远离的身影,情绪沾染了少许失落,他本以为,有他给卓香雅坐阵,卓香雅会让战斗结束的快一些。
可事实,根本就不按照他所编写的计划在走,那个女人连一个小兵都未用他的,直接在最短的时间内,挑了敌军守城的兵营,他尚不知,卓香雅的智慧,还有如此令他惊叹的一面。
“她,终究…是要飞了么?”贺兰南烟轻叹一语,转眸看向身旁跟随着的护卫,吩咐道:“回宫。”
“…”护卫被贺兰南烟的话,惊的一怔,这早晨还好好的,非要往外跑,怎么一会儿,便要回去?
“朕说回宫,没听到么?”贺兰南烟轻盈一跃,跳下马骑,走向一直随队伍同行的马车,漠然踩着车踏弯身进去,掩去了眸底里,所有涌动而出的表情。
“是,皇上。”护卫依令跟着进了马车,二十名隐匿藏身的暗卫,忽然自暗处现身,随侍在马车左右,护送贺兰南烟回宫。
卓香雅在兵营里,掌心中把玩着帅印,冷眼望着跪在她面前的一众兵将时,看到银斩的身影走来,不自觉的眯起眸光,向银斩的身后看去,不过,她并没有见到贺兰南烟的身影出现。
“呵呵,辛苦了。”银斩从那些垂首望向地面的兵将身边走过,直把卓香雅揽入怀中,慰问道。
卓香雅笑了,把手心里的帅印呈到银斩面前,其所表示的含义,自然不明而喻,她即使是累,也是累有所值。
跪在地面上的兵将,有曾经与银斩在边境守防问题上,战阵交兵过的将领,看到银斩的一头白发,愕然惊蛰,不自觉的发出疑问:“你就是…银斩将军?”
“嗯。是,又怎样?”银斩扶着卓香雅落座,漠冷的声音,切实的表明,他并不记得这张陌生面孔的存在。
那将军听到银斩不以为然的话语,脸上露出一股异常气愤的表情,恨然道:“银斩将军,涵昱国与景`云国向来交好,已有几年不入边境寸土纷争,此次,涵昱国公然破坏两国签定之协议,你要如何向我国皇上交待?”
“呵呵,是么?交待?为什么要交待?”银斩握着卓香雅的手,在她身边的位置上坐下,冷唇微微扬起一抹浅笑,冰冷的,泛着残酷。
“你、你身为涵昱将领,却领兵攻入景`云之地,难道不需要给我主皇帝陛下一个交待?”气愤的将军,怒色不免于颜,恨得满脸通红,当真,是气由心生,发自心底里最真实的想法。
“将军此言差矣。银某此次出行,并非属于涵昱战将身份,纯粹是为了心中颇为牵挂的女子而来。并且,此次领兵攻打景`云守防的,也并非是涵昱之军,而是,这位姑娘。将军若是觉得委屈,大可向她讨述即可。银某倾心聆听。”
容颜之上的笑意未变,银斩如实道出他此时出现的身份,自觉把身份从涵昱国的将军之名中剔除,战争里的漏网之鱼肯定存在,他可不想被人抓了口舌去。
“你、你尽是满口胡言。大丈夫敢作敢为,料想不到,银斩将军你也是个贪生怕死,无胆于天地的将门鼠辈。”将军不认得卓香雅的身份,只识得银斩一人,便先入为主,自是把银斩与涵昱联系在一起,不寻卓香雅,只找银斩的麻烦。
“呵呵,将军,你真的是误会了。银某---”银斩的话语,未来得及说完,就被掌心里的突然来的触动给止住了话语。
卓香雅动了动指,示意银斩不要再继续搭理那种理智已然丧失的人,然后,她静静的对站在她身的月落吩咐:“掌嘴!小惩大戒!”
“是,主子。”月落向身侧顺次站着的两名体壮男子瞟了瞟如月的眸,眸内如水清澈,却映着一双冷至冬冻的,无底的魂。
兵营里,所有被俘的景`云将士,都被卓香雅突来的命令,给惊着了。
他们略微变了神色,抬起头,开始正眼瞧起坐在椅子之上,身姿端正,冷眸清艳,眉宇之中,淡淡散着一股将才英气,不怒而威的绝美女子,脸上,皆是带着疑惑。
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手掌煽在面颊上的声音,瞬时响透整个兵营。所有人都静寂无声,听着耳旁不断响起的巴掌声音,似乎,没了尽头。
银斩松开卓香雅的手,抽出怀里的手帕,安静的替卓香雅擦着掌心里沾染上的,属于敌人的血迹,表情极为认真。
不可否认,他并不喜欢,自己中意的女子身上,有属于其它男人的味道,即使是血的味道,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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