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稼祥把嘴凑到凤梦涵的耳边说:“别下手太狠,悠着点。 ”
凤梦涵点点头,心里另有打算,假意翻了翻,把菜谱递给萧易雪说:“还是你点吧,”说完,给萧易雪递个眼色,萧易雪会意抿下性感的嘴唇,凤梦涵看在眼里,脸笑靥如花。
萧易雪把菜谱接过去,不客气了,一口气点了六道菜外加主食,六道菜,每道菜都是几百元以,然后又要了一瓶酒,五百九十八的。估摸一算是几千大元,待服务员走后,萧易雪似乎满怀歉意地说道:“王市长,不好意思,六个菜,点多了,是不?”萧易雪避开价钱而说数量。
“不多,不多,六个菜,只有六个菜!”王稼祥也是开玩笑的,这点钱算什么,他话题一转,兴致又来了,围绕着“资源”开始大做章:“对于男人而言,你们二位是最美好最珍贵的资源,而且是不可再生的资源,若想二位能发挥最大最佳效益,得优化组合。你看,我们现在这么坐着,这资源没有得到优化整合。现在,资源匮乏啊!这节约型社会怎么能建设好?”
“你在写公哪,怎么左一个资源,右一个资源!”凤梦涵逗着他。
季子强也很认真的说道:“王稼祥同学最擅长的是公写作。”
王稼祥说:“作为我们这样的工作,能不研究资源吗?我每每想到土地资源,想起女人资源。很多女性资源,浪费现象极其严重,如,丈夫无能、夫妻感情不和、分居等都是资源浪费,最好的办法是盘活资源。女人这片土地,没有人开垦,会荒草丛生,长不出好庄稼。”
这时,没想到萧易雪来了一句:“用不着,我俩土地怎样开垦都荒草丛生。”
几个人又都大笑起来,凤梦涵笑得捂着肚子,脸色红润,很是迷人,而萧易雪容光焕发,光彩撩人,脸没有半点羞涩,只有得意。
笑过之后,凤梦涵说:“王市长啊,你可要小心点,不要让别人开垦了弟妹那片土地。”
王稼祥说道:“我老婆那块田地谁愿种种,省得我受累。”
王稼祥说完,包房里又是一阵笑声。这时,服务员已把菜、酒齐了,然后给大家斟酒,
按照惯例,谁做东谁先讲话。
季子强说王稼祥:“酒菜齐了,你来几句。”
王稼祥端着酒杯说:“今天,是老朋友聚会,我衷心祝愿二位美女永远美丽,愿你们二位土地资源别闲置了,闲置久了成了盐碱地,来,为你们不成为盐碱地,干!”
喝完,萧易雪说:“我俩这片土地不用你操心,谁开垦谁伺弄也挨不到你的份。”
“别把话说死!”王稼祥毫不隐讳他的野心。
四人边吃边喝,坐在季子强对面的凤梦涵期间好像回复了两条短信,不知是谁的,在她低头的一瞬间,季子强发现她的额头和鼻翼两侧竟与萧易雪有一点相似,同样是清秀的脸庞,只是,凤梦涵是一种成熟的美,而萧易雪的面容显得稚嫩而灵动,是一种清纯婉约的美。
这时,外面像是下雨了,听得见淅淅沥沥的声音,季子强打开窗帘,看见外面果然下起了蒙蒙细雨,天也暗了下来,路灯散发着迷离暗淡的光。
后来萧易雪要提前离开了,她从新屏市转飞机,期间只有几个小时,季子强决定亲自把她送到机场去,萧易雪不同意,她让季子强陪着凤梦涵他们继续喝酒,但由于她要离开,所以凤梦涵和王稼祥也都说不吃了,大家一起送萧易雪,他们四人下楼到了马路,王稼祥的司机把车开了过来,季子强先副驾驶位置坐了。
另外三位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想先车,僵持了一会儿,凤梦涵见另外二位没有先的意思,钻進车里,往另一侧车窗挪动,萧易雪马要,谁知王稼祥抢先一步,紧随凤梦涵之后钻進车,萧易雪来关车门,没等坐稳说:“季書記,你的这个市长太贪了吧,左边一个女人,右边一个女人。”
“不是,不是,”王稼祥解释,“间位置是最不舒服的。”
谁知凤梦涵马接茬:“男人在间不舒服,那在哪边舒服?”
凤梦涵说完,司机都笑了,季子强回头看一眼,萧易雪望着车窗外,抿着嘴,想笑但没笑出声。
车很快到了机场,这个时候,萧易雪才在凤梦涵和王稼祥帮她买水果的时候说:“刚才你问我到北京干什么去,我没有回答你,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接受了一个新的任务,恐怕一两年都不能回国。”
说话的时候,萧易雪的神情是暗淡的,她没有电视和电影哪些革命同志在接受任务的时候,那种斗志昂扬和狂喜高兴的表情,看的出来,她实际不想离开。
季子强也一下子感到有些惆怅了,他知道,自己要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再也见不到萧易雪了,两人仅有的一次亲密接触,恐怕也只能成为一个遥远的回忆了,季子强不禁低下头,黯然神伤。
萧易雪抬手摸了摸季子强的脸庞,用苦涩的微笑对着他,说:“记住我,永远都要记住我。”
季子强只能使劲的点点头。
王稼祥和凤梦涵来了,萧易雪又恢复了笑嘻嘻的表情,和王稼祥开着不痛不痒的玩笑,只有季子强看的出来,萧易雪在说话的时候,总会看看自己,那眼神有万般的留恋和爱怜。
飞机腾空而起,把季子强和萧易雪的思念连成了一道彩虹,一个在地,一个在天空。
后来凤梦涵早早的要回省委招待所了,她说晚省里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