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功夫后,将其水分去除,放入木甄中蒸。待到蒸熟的时候,又将其放入石碓的窝窝中,不搭衬的“跷跷板”,离支点远的一端有一大圆形木桩,用于砸软窝窝中的饭团子,另一端则必须有人踩,以保持一上一下产生的作用力。就这样,一人踩,一人翻,一上一下,跌宕有序,下面翻饭团子的人要是“相安无事”,则说明她们相互间配合默契,要是受了伤,可能就会拿这来说事——“被碓冲(舂)昏了头!”
舂软后的饭团子,热乎乎的,软绵绵的,为了使捏时饭团子沾手,要捏的人必须手抹菜子油,又是揉,又是搓,不大一会功夫“成品”就出来了,圆圆的,扁扁的,大的直径六七十公分,小的如碗口一般,厚度大致有一公分左右,或白,或紫红,放于洗干净的芭蕉叶上,色调分明,惹人嘴馋。
吃的时候,取出来放于炭火上烘烤,浓香四溢,老少皆宜。这种吃法,被老家人称之为“粑粑落地不沾灰”。
大约中午三点左右就开始有鞭炮声憋足劲地响,萧博翰和恒道所有的弟兄们,就是在着鞭炮声中大碗喝着酒,大口吃着肉,年三十的团圆饭就是在鞭炮的伴奏声中让大家细细品尝的,一直到夜色渐渐变深,辞旧的鞭炮声才慢慢稀落下来。
饭堂里几大盆火烧得旺旺的,据传那叫烧年头,火旺,就代表来年的生活也会红红火火。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个说辞,但所有人也都不想去认真的考证一下它是否真是,既然是一个美好的愿望,那就让它继续延续吧。
后来,所有人都醉了,包括萧博翰在内,没有人不醉,这样的时刻,这样的氛围,所有人都在开怀畅饮,萧博翰不记得自己最后是什么回的别墅,真的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等他最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一的中午12点了,这让萧博翰异常惊讶,别墅密闭的隔音,很好的为他把外面的震天的鞭炮声挡在了门外,他第一次真正的体验到了一次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感觉。
在床上,萧博翰惊讶的发现还有一个人陪着自己,那就是小雯,她卷缩在自己的怀里,眯着眼,看着萧博翰微微笑着,萧博翰就傻傻的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小雯往萧博翰的怀里再靠了一些,说:“你昨天醉的太厉害了,是我们好几个人把你抬到床上来的。”
萧博翰一点都不记得,他摸了摸头说:“不会吧,我能醉到那个地步?”
“嘿嘿,你以为你没醉?不过有一点我要申明一下,这一身衣服可是我帮你脱的。”说着话,小雯就一探手,抓住了萧博翰被子里的把柄了。
萧博翰其实也早就感觉到自己是裸裸的躺在被子里,也同样的感觉到了小雯和自己一样全身光滑细腻的像一盆火炭一样在被子里炙拷着自己。
小雯又说:“天亮了,别睡了,我们该起床了。”
萧博翰懒懒的说:“我还想再睡一会。”
“不要睡了,大哥,我都醒了一两个小时了。”
“你为什么要醒来这么早呢?”
小雯就嘻嘻一笑,说:“不是有人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吗?”
萧博翰就暗想,今天小雯起的这样早,不知道她会不会吃什么虫子?
萧博翰正想着,那调皮的鸟儿便掀起被子,在萧博翰的身上四处觅食,顷刻萧博翰睡意全无,装模作样的说:“还早,才12点零9分,睡到1点零6分起也不迟嘛。”
鸟儿聪明,心领神会,倒转身体,趴在萧博翰身上,大约鸟儿是饿了,见懒洋洋一虫贪睡,正是可口的早点,于是叨了一口,放开,并不急着吞如嘴里,要玩够了再吃。
可叹就有萧博翰那不争气的虫,喜欢被虐,明明知道早起的虫儿被鸟吃,还是早早的站起来.........。
等萧博翰起来之后,真的已经是1点多了,楼下还有鬼手等人,见小雯和萧博翰一起下楼,一个个脸上都放出一种暧昧的目光,看的萧博翰和小雯两人怪怪的很不舒服,不过萧博翰本来也是哥脸够厚的人,并不太在意,只是小雯有点难受了,眼神飘忽,东躲西藏的回避着他们的目光。
大年初一当然是不能到别人家去串门的,这是柳林市的老规矩了,萧博翰就带上小雯,鬼手
,萧语凝,还有历可豪等等的一大堆人到街上转去了吧!听大家说不远的地方今天有节目,一堆人嘻嘻哈哈的就出了恒道总部,外面确实很热闹,到处是人群,到处是游人,在上次唐可可和萧博翰野战的那个公园正在举行新春寺庙会。公园里本来有个寺院是,建于隋,兴于唐,后毁于战乱。萧博翰他们这辈人,包括上几辈人都没看过,只是史料有所记载。
前年,借“文化搭台,经济唱戏”之风,市里筹巨资,复修古寺,,现在它以恢弘、雄伟的姿态出现于闹区。
古寺的古迹是荡然无存了,做为仿古建筑、旅游景点,还是值得一看的。今天萧博翰看到的庙会,其实没有佛事活动,就是一个大的集市。特别是各类小吃,因为临市的好多“美食集团”的加入,集合了很多的地方风味,更显四处飘香,异彩纷呈。小工艺、小百货、小玩具;盗版图书、骗人算命、肮脏乞讨、、、交织一起,够成特殊风景,买东西的人并不多,大都和萧博翰他们一样来随便逛逛,看看景观、感受氛围,凑凑热闹而已。
一个卖“声控布娃”的地方,围了一大圈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