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时辰后,薛观率军赶到了,早就得知薛观赶到的石贝命令将士们将随身携带酒壶倒掉一半在路边草丛里,然后将水囊中的水倒进酒壶里,佯装在开怀痛饮。不知缘由的薛观未到路口就得知石贝和全军上下都在路口开怀畅饮,本来打算在山路上设置屏障的薛观听说这回事,就带人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留下了三千人,其余的推推搡搡都跟了来。
薛观果然见多石贝全军上下在岔路另一边饮酒的情景,人人喝酒,马匹束在一边,完全没有半点纪律可言。这情景在这时候发生,薛观心里是不解,疑惑,甚至于有一丝恐惧,这石贝又在玩弄什么花招。于是派人去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问过之后那人回来汇报,满头大汗,说石贝的答复是:恭候薛大将军叙旧。
队伍里不少人都在议论,这是怎么一回事。就在这时,石贝命人点起篝火,故意盖上柴草,放出黑烟。薛观觉得不妙,正要下令后撤,谁知石贝一声令下,全军将士丢下酒壶,跨上战马,队列整整齐齐的站在路中央。石贝摇着扇子说:“薛观,薛少游。别来无恙啊。”
薛观攥紧兵器,左右瞟了一眼,说:“你究竟有什么企图,我可是不会再上当了。”石贝说:“怎么,这几年我做了很多让你上当的事?”薛观说:“你以为如何?我们上当吃亏。使得兵败的事还少吗?你是在两边山上埋伏了人,还是分别其他道路去了,还是说在我背后就有你的人?”
石贝笑了,“吃一堑长一智,薛观也不是当年的少年将军了,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上将军了。你猜是哪一种?”说着石贝一挥手,所有的雕翎甲骑都架起了硬弩,而薛观的背后也传来了喊杀声。
薛观大吼一声:“无耻小人!他们一定是抄袭后路了,全军撤退。”副将喊道:“为何不和他拼了!”薛观怒目而视,“没见他们都准备好了吗?这么近的距离,我们会被死伤惨重的,不如先脱离险地。在做商议。”说着薛观带着七千人从岔路的那条大路夺路而逃。将这条路让开了。
石贝就在马背上悠然的摇着纸扇,目送薛观离去。稍后龙大奎耀武扬威的回来报功了,石贝拍着龙大奎的肩,说:“果然是勇将。你现在就带着八百骑兵继续追击,我将所有的树枝和树杈都交给你,绑在马身上也好,马尾上也好,总之给我扬起遮天蔽日的沙尘,佯装一支大军的样子。记住,你的人少,只可以在后面追,无论如何,追出八十里之后一定要回来,我会派王禅来接应你。澄山百十条山路和山谷很容易迷路,万事小心。”
龙大奎拍着胸脯:“就交给末将好了。”
石贝将扇子收起来,塞进怀里,“这样就可以不受阻碍,一条大路直通阵前,可以顺利与大哥他们会师了。”
话说石贝用计将薛观骗走,让开了前往两军对峙之地的道路。石贝不废吹灰之力摆脱薛观的阻碍,与石珍会师了。
在中军帐,石珍边哭边拉着石贝的手,“兄弟,你怎么此时才来?为兄的难啊!”
石贝也握住石珍的手,“大哥放心,弟弟我的计划,大哥不是早都知道了吗?现在还在我的算计之中,不会有什么差错的。现在要紧的是把李从和他的几十万大军死死拖住,我猜想郭布已经心生求和之意,但愿李从能帮咱们杀了他。这样有那个关休主政,我们就多了三分胜算,一统天下就多了三分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