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休先一步动手,确实打的郭布等人没有防备,军队被缴械,将领被生擒,郭布,李伯升,肖韦也就束手待毙了。
金横对关休说:“眼下我们已经做了,那就没有回头路了。不如杀了郭布,我等拥立你为王。”关休并没有听从金横的话,而是带着被五花大绑的郭布等人,去谒见李从。
中军大帐,李从看着被绑缚的郭布,肖韦,和李伯升,李从说:“你们三个也想谋害朕?郭布,当初在山屏关,朕没有和你计较,封你为镇南王,也没有责怪你和石珍勾结,后来在石头滩,朕也认输了,可是现在你是如何回报朕的?是妄图起兵!你要杀了关休,再杀朕,你想做什么?朕都知道。朕不会杀了你,关休。”
郭布大声说道:“李从,我只是想除掉关休,并没有打算与你为敌。”李伯升和肖韦也随声附和。
关休应声出列,并没有理会郭布,“陛下。”
李从说:“既然郭布意图谋反,那么他的镇南王也就不必坐下去了,关休,朕就封你为镇南王,接管郭布的所有军队和属地。至于这三个乱臣贼子,就交给你处置了。闹了一夜,也该散了。”“臣,遵旨。”
郭布等人呼号着被拖了出去,关休等人也随之告退。
李从问:“他会杀了郭布吗?”袁玄说:“不会。郭氏一族经营西南数十年,根深蒂固,颇有名望,不是轻易拔除的。关休想要服众,就要留下他的命。而且李伯升和肖韦也是人才,关休还是想要他们的,加之战事未平,他指挥软禁他们。可是等战事结束,就很难说了。”
李从嗤之以鼻的说:“那个关娘子,朕还是信不过。可是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办法。接下来能否杀出一条事关生死的生路,可就仰仗先生了。”
袁玄:“臣遵旨。”
话说郭布意图铲除关休,重掌兵权,可惜谋事不密被人告知关休,关休依靠李从,瞬息之间化解了郭布的筹谋,而后将郭布,肖韦,李伯升一并软禁在澄城牢中。关休和李从继续指挥联军,图谋杀出一条血路。
而在柏县,李难与沈单僵持数月,起先李难不想违抗李从的军令和意图,于是纵容彻军向柏县运粮,可是当大水漫过澄郡,裹挟大量杂物秽物流进并阳大泽之后,李难心知局势不妙,于是加紧攻势,彻底围困了柏县,等了半个月后,准备大举攻城了。
为了攻城,李难将全军分为三队,准备轮番攻城。可是李难身边的的监军说:“将军,我们如果轮番攻城,沈单一定会拼死抗击,可是我们能在围困几日,城中的粮食不足,我们获胜的机会会更大。”
李难却说:“你以为我不想这么打?可是我们的粮饷供应也不足,两个月冬天到了我们的粮草更加难以为继。也只好现在就火速攻城,务求迅速进城了。我要用这座城的攻克,来为我的儿子庆贺周岁。”
监军无奈,“唉,前途不明啊。”
翌日,数万联军将柏县围的水泄不通,架设了数以百计的云梯,和石砲。而城楼上的沈单屹立在彻字大旗之下,一杆大刀,寒光生焱。李难派人去喊话,全守军投降,沈单全然不理会,反而从手边的一堆滚木擂石中捡起一块,不偏不倚的打中此人,大声喊道:“让你家草头王来和我说话。”
李难恼怒,“岂有此理!攻城!”
大军列队攻城,城上矢石如雨,正当双方交战正酣时,突然一声号炮响,喊杀声从四面八方向联军涌来,李难见自己已被包围,连忙撤兵。四面的伏兵人数并不多,只是为了袭扰敌军之后,可是李难不知道,他连忙从大营里调出兵力来夹击,这些伏兵见敌军势大,干脆全都奔联军大营而去。
而沈单却趁机从城里杀了出来,从后面追杀退却的敌军,沈单的坐骑橙尾电在战场上纵横驰骋,他所带领的兵马也是酒足饭饱之后的雕翎甲骑,李难的骑兵不能抵挡,步兵又拦不住他们,甚至有各自逃命的,战场十分混乱,不少人自相践踏,连那些云梯也都倒下了。
等李难发现自己中计时,伏兵已经在他的大营里放了一把大火,因为营中人少,难以控制火势,大火蔓延开来,烧了十几座军营。李难决心和沈单拼命,率军杀了回来,和沈单迎头相遇。
两军一阵交锋,沈单兵少,并不恋战,迅速退回城里。李难追到城下,却因为没有云梯,而无法进攻,就在城下骂战。彻军也不放箭,置之不理。等到天黑,李难率军在刚刚大火中幸免的营地里用饭时,他才知道,这一天他们不仅没能进攻,反而被消灭了几千人和十几座军营。李难下令不惜一切,也要将城外埋伏的彻军全部消灭。
可是他哪里知道,这些小股彻军,都是由尚付、叶焕和白鲤率领的。原来,石贝担心柏县安危,密令尚付为中郎将,白鲤为参军,叶焕为祭酒,拨付六千精锐,在柏县外围袭扰李难,使他无法集中兵力攻城。这消息也被斥候悄悄告知了沈单。这一天又歼灭了李难几千兵力,城外不足百里就有援兵,加之城里的粮草还很充足,所以沈单有恃无恐,不仅不怕李难不来攻城,反而盼着他来攻打。
吃了大亏的李难,再也不敢攻城,一边加紧围困,一边在方圆几百里的范围内,和尚付他们来来往往,彼此拉锯,最后是彻军一个没找到,反而每次从并阳来的运粮队都被洗劫,一有机会沈单就会从城里杀出来,军中粮草不济,李难是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