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很丰盛,看着很美味,乔安暖有些迟疑地看着顾北辰,有些担心疤爷会不会在早餐里做手脚。(
顾北辰见状,故意大声地道:“疤爷是道上响当当的大人物,怎么可能会做些下三滥的下毒的勾当呢,放心吃。”
这话一出,在客厅坐着的疤爷顿时发出了一阵洪亮的笑声,大声回到:“北辰你这小子,不用故意试探我,我要对不你们不利,才不会用这么不上道的做法,放心吃。”
顾北辰笑了笑,对着乔安暖眨了眨眼,乔安暖轻吁出一口气,坐了下来,安安心心地开始吃起了早餐。
用过早餐后,三人坐上了疤爷的车,在前面带路。
车子七绕八绕,很快在城南有名的平民窟停了下来。
疤爷由黑衣人围绕在中间,慢慢地走下了车,声势浩荡的境况,令周围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探头探脑着。
他慢慢地朝顾北辰三人走去,离得近了,他威严肃穆的声音慢慢响了起来。
“你们最好不要愚弄我。”说着,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我平生最讨厌说谎的人,毒狼的下场你们应该都知道。”
“放心,疤爷,我们有没有说谎,您一看便知。”
顾北辰自信一笑,转过身,向萍娘住的地方走去。
疤爷拄着拐杖在他们身后慢慢地走着,等到到了一处破败的房子前,顾北辰他们停了下来,转过身,目光一致地看向了疤爷。
宋铭浩说:“疤爷,萍娘就在里面。”
疤爷嗯了一声,没有动作,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一刻突然胆怯了,害怕这又是一个梦境,只要他将这扇门打开了,这个梦就要醒了。
正在这时,有一个稚嫩而倔强的声音响了起来。
“放开我,为什么不让我进去,这是我家,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乔安暖回过头,一眼就看到了小宝被几个黑衣人拦住了。
她连忙回过头,声音急切地对疤爷说:“疤爷,快让人将小宝放进来,小宝是您的儿子啊。”
这话一出,疤爷转过身,目光笔直地投向了不远处的小宝,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嘴里不敢置信地开口道:“你说什么,小宝?儿子?”
乔安暖用力地点点头,语速极快地说:“萍娘给你生了一个儿子,他的名字叫小宝。”
疤爷给身旁的黑衣人递了一个眼神,黑衣人会意,走到不远处,跟那边的人说了几句,很快,小宝就被放了进来。
小宝走的进了,才发现乔安暖他们,他面带疑惑地看了看他们,又转过头看了疤爷一眼,当看到了疤爷脸上那一道刀疤的时候,他瞬间就定格住了,语气呐呐地道:“你……你是我爸爸吗?”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那一块怀表,脏兮兮的小手慢慢伸到了疤爷面前,将怀表递给了他。
疤爷看着眼前那一块熟悉的怀表,他颤抖着双手接了过来,慢慢打开了怀表,当那张老照片映入了他的眼帘的时候,五十多岁的老人眼底慢慢浮现了淡淡地雾气。
他慢慢地俯下身,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孩,语气慈祥地问到:“你叫小宝,大名叫什么?”
小宝闻言,稚嫩的嗓音清亮地响了起来:“我叫何宝生,妈妈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希望我能快快乐乐地度过一生。”
疤爷的本命叫何春生。
疤爷听着男孩天真的话语,他的眼角缓缓划出了一滴眼泪。
“小宝,爸爸来晚了,爸爸来接你们了。”疤爷苍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爸爸,我带你进去找妈妈。”小宝眨了眨眼睛,将眼里的眼泪挥发掉,然后,他伸出手牵着疤爷的手,慢慢地推开了门。
他们进去的时候,萍娘正在织着围巾,当她的目光落到疤爷的身上的时候,她原先安静的神情突然有些激动。她连忙转过身,背对着疤爷,颤声道:“疤爷,你不要看我,我现在很丑,会吓着你的。”
疤爷闻言,眼里又开始浮现出了点点的湿气,他轻轻低下头,悄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沙哑的声音缓缓道:“萍娘,对不起,我来晚了,你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你,也不会感到害怕。”
萍娘缓缓转过了脸,隔着厚厚的面罩,她的双眼里噙满了泪水,轻轻一眨眼,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地往下落,很快就浸湿了面罩的布料。
疤爷在这时冲身后摇了摇手,“你们都先下去。”
“是,疤爷。”
顾北辰看了乔安暖一眼,乔安暖吸了吸鼻子,也跟着走了出去,顺便帮他们阖上了门。
站在门外,乔安暖红着眼睛,感叹道:“刚才一幕真的好感人,疤爷漂泊了十五年,终于一家团聚了。”
“是啊。”宋铭浩冷淡的嗓音里也出现了一丝的波动,他回过头看了看乔安暖,补充道:“我们这一次来东巷,也算是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企划案成不成功,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嗯。”乔安暖点了点,说:“真希望天下的有**,都能终成眷属。”
顾北辰闻言,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肩膀,有些傲娇地开口道:“我们也是一对有**啊,至于能不能终成眷属,就看老婆你怎么做了。”
“一边去。”乔安暖用力地推开他,将目光重新放到了屋内的人身上。
一旁的宋铭浩看了他一眼,顾北辰见状,冷哼一声,默默地将头瞥向了别处。
他们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小时。
一个小时后,房门重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