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那么想和我离婚?”
顾北辰眼睛眯成一条线,瞳孔里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
“没错,虽然你销毁了我们当初签订的契约,可我心里的那份契约还在。”乔安暖眼神坚定。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爱这个男人,至少在这件事确定之前,她不愿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付给对方。
顾北辰突感怒火攻心,仿佛心中的那只沧澜野兽又被乔安暖的几句话唤醒了。
“你敢不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这句话几乎是从他喉中嘶吼出来的。乔安暖越是想要和他离婚,他想要把她变成自己女人的愿望就越迫切。
乔安暖这才预感到了空气中的危险成分,可一切已经晚了。
顾北辰像头穷凶极恶的狮子,在说完上一句话后,整个人便朝着乔安暖扑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
乔安暖立马从床上拿起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往床的角落夺去。昨晚那种身体被撕裂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想再有。那种疼,就像有人拿了一把尖刀在身体里一通乱刺,从四肢百骸疼到每一条神经末梢。
无奈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兔,怎是一头身材健硕的狮子的对手。
顾北辰一个饿虎扑食扑过去,双眼血红,疯了一样开始撕扯自己和乔安暖身上的衣服。
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又一次涌上了乔安暖的感官。
被压在身下时的压迫感,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的香味,滚烫的皮肤,**的眼神,以及他想要侵入自己身体的那一部分,一切都仿佛昨日重现。
羞愧,愤恨,恼怒,慌乱,各种情绪如潮水一样将她吞没。
顾北辰将乔安暖四平八稳地压在身下,任她如何挣扎,都不管不顾,疯狂地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身体内仿佛有一种让他发癫发狂的诱huo力,他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一旦被这种致命的诱huo力勾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如洪水泛滥,如巨浪滔天。
她越是挣扎,他的动作就越是疯狂。
两人很快坦诚相对,他的舌尖开始肆意的游走,体内的浴火如喷薄的火山,想要将她整个吞没。
乔安暖终于体力不支,放弃了所有抵抗,完全进入了他的掌控之中。
窗外月光如水,繁星漫天。木棉树的枝叶投在地上,斑驳一片,像河底招摇的水藻。
乔安暖躺在床上,多想早点结束这又一场的折磨。这个过程对她来说,毫无快感可言,被人强迫着行欢,无异于一场度秒如年的煎熬。
太阳尚远,但必有太阳。
晨曦姗姗来迟,窗外开始有了鸟声,多么美好的一个清晨,乔安暖的枕畔,却又洇开一片潮湿。
几乎一夜无眠,两只眼袋几乎肿起来,像煮漏了的元宵。
扭头看到躺在身边酣睡的顾北辰,心中不由一阵气结,前夜和昨夜愤怒羞恨一起涌上心头。
难道自己活该这样被他蹂-躏?
不行,至少得报复一下,否则他将来只会更加目无章法。
她忽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然后很快付诸了行动。
“你这个死混蛋!”
她在心中骂了一句,一脚将顾北辰踹下了床去,旋即很快闭上眼睛装睡。
昨夜如鱼得水,今晨犹在清梦中的顾北辰,从不曾想到,会被枕畔的人踹下床。
“哎哟!”顾北辰惨叫一声,惊醒过来。
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发现自己已经四平八展地趴在了地上,脸贴着地板,冰凉的触感使他更加清醒了。
他很快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蹭地一下从地上弹起,火冒三丈地瞪向乔安暖。
却意外的发现此时的乔安暖双眼微合,呼吸匀称,尚在梦中。
难道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来的?
顾北辰晃了晃脑袋,四肢还隐隐约约的疼着,好像自打他记事起,就从没从床上掉下来过。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窗外天光大亮。
被这么一摔,顾北辰也没了睡意,到浴室内匆匆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出了卧室。
听到顾北辰出了卧室,乔安暖才缓缓睁开了眼。
这就是报应!摔死你活该!
她在心中暗暗咒骂着,瞬间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
…………
吃过早饭,便是到顾氏上班的时间。按照顾夫人的指示,乔安暖和顾北辰同驾一辆车往公司赶去。
大街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两人坐在车内,约定好了似的,一言不发。
像两个苦大仇深的敌人,也像两个正在置气的小情侣。
“我认为,你有必要正视一下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在一处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乔安暖率先开口,打破了车内诡异的沉默。
“我一直都很正视我们的夫妻关系,并主动承担了夫妻应尽的义务,所以我不觉得我有问题,倒是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
顾北辰巧妙地规避了乔安暖的问题指向,而后倒打一耙,明里暗里责怪乔安暖不配合两人的房事。
乔安暖自然听懂了他话里有话,胸中一阵气结,没好气地道:“一年后,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都要和你离婚。并且,如果你胆敢再次置我们当初结婚时签下的契约于不顾,强行对我……反正,如果你再有违约现象,这一天可能随时提早到来。现在是法治社会,我才不管你顾家的什么家法。”
“既然你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那么想必你同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