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好歹也是异仁堂的三当家。你一个长老跟老子牛逼个锤子。平时你跟我牛掰老子不跟你计较。今天既然你落咱手上了,正好了,借黄老之势修理一番是应该的。
这位黄老俗称黄药师,在店里好像并没有任何职位。更不是长老委员会的委员,但是,大店长尊重他。
而且,黄老法眼如神,也帮店里挑了几样好货出来。那些绝世好货差点给扔垃圾堆里的了。
所以,在开会的时候大店长鲁汉深有慎重交待过,一定要尊重黄老。要像对待自己的父亲一样的尊重。
二店长再牛,但是,跟大店长相比神马都不是。大店长一句话就可以踢你出局。因为,这里是大店长的地盘。这特么就是一把手跟副职的区别吧。
“黄……黄老要见他不成?”李鱼脸一僵,嘴一啰嗦赶紧问道。
“你说呢?”陶升转头,他嘴角勾起一个玩味儿似的微笑,噔噔噔上楼去了。
李鱼,顿时满脸爆汗。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似的,腿脚都站不稳当了,要不是他手扶着梯子没准儿早一屁股坐楼梯上了。
一转尔,李鱼想到了什么。顿时,所有人发现前面影子一闪,李鱼瞬间就没影了。
“这个李药师啊,别看他老胳膊老腿儿的,跑得比兔子还快。”杜彪狂笑了几声。
“管这些屁事干嘛,赶紧拿血晶币来换药。”杜三少冷哼道。
“对不起杜三少,刚才接到三店长传符,这颗四阶的血勃丹店里不卖了。”姜河赶紧说道。
“不卖啦,你们耍我们是不是?”杜三少可是不干了,一巴掌拍在了柜台上。
“三少,砸了这狗屁的破店。”杜彪喊道。
“砸了!”杜三少大手一挥,发起狠来了。叭嚓一声巨响,顿时,杜三少带来的几个护院上前三下二就把就把柜台砸得塌了一半。
“全部拿下!”这时。外边看门的四个家伙一听到动静跑了进来,刚才身穿绣金边的那个头头模样的家伙叫孙河,一声令下,四个地武一品境的手下如狼似虎的冲了过去。
一阵子噼哩啪啦。
“他是拱北候爷府的杜三少。别打啦……”
“打滴就是你!狠狠打,敢砸咱们的店,活腻味了是不是?”孙河板着个脸。
啪啪……
“我是候爷府护院头目杜彪,别打啦……”
“一个奴才,你牛掰个锺子。打,重打。”孙河的声音又响起。
又是一阵子噼哩啪啦……
孙河可是气坏了,这青州异仁堂几十年都没发生过被人砸店的事了。偏偏今天在自己当值的日子里居然发生了这种事。这脸没地儿搁了,这责任可是担当不起。
刚才正打着酣儿在梦中叭着嘴儿跟美女亲嘴玩呢,不但好梦给搅黄了。更严重的却是发生了重大事故——砸店事件。这对于异仁堂来讲可是不得了的大事件。
楼上的陶三当家的也给吵得下了楼。
“陶三店长,你们居然敢唆使恶徒暴打我们拱门候家三少爷杜圓满。你们死定了,赶紧放了我们。”杜彪一见楼上下来了管事儿的,赶紧喊道。
“拱北候家的三少杜圆满是吗?”陶升走到那个鼻青脸肿的家伙面前问道。
“我就是杜圆满,我老爸叫杜俊成,青州堂堂四候之一的拱北候。陶升。你居然打我。这店我砸定了,赶紧放了我跪地求饶,不然,老子要操了你这破店子,不想在青州混了是不是……”杜三少肿着个嘴居然开始嚣张了起来。
几个护院不清楚自己的背景被打了那是倒霉,但是,管事儿来了难道还不懂得拱北候的威名吗?
这逼该装就得装,而且,今天我杜三少当作店里二百来人的面给打了,这面子得马上挣回来。不然。我杜三少就不用在这青州城混了。
“敢砸我们异仁堂,难道你们拱门候家就不用磕丹药啦。不用生病啦?不想要血破丹啦?不想突破更高武道,不想走捷径啦?来人,先绑起来。放一个回去报讯。”陶升脸板着摆了摆手。
杜三少顿时一愣,那表情十分的搞笑——比哭还难看。
因为,这小子此刻才记起来这青州异仁堂可不简单。青州城建城不久就出现了异仁堂,并且,听说它只是京城一个分号罢了。人家京城的总店保不准就跟某赵国皇亲国戚攀上了交情。
拱门候在青州是重量级人物,但是。一扔京城去屁都不是。
一到粤东钱包小了,一到首都官小了。这个,只是个层次相对来说罢了。
同样,杜三少在后悔的同时李药师也是满头大汗的回到了店里。他脸色铁青,眉头紧皱,嘴唇在动着。甚至店里的伙计都能听到他磨牙的声音。
“李……李长老,刚才三店长说是你一回来就叫你到楼上去。”姜河见李药师那脸色,畏缩着有些怕怕的上前躬着身子说道。
“知道了,废话那么多干嘛,不想干了是不是?麻痹滴,都什么跟什么?”李药师果然发脾气了,一巴掌煽得姜河差点摔裂了屁股。顿时,店里其它的伙计全吓得退缩到了角落之处,免得遭了池鱼之殃。
李药师阴沉着脸还磨蹭了几下才上的楼,不过,步子有些蹒跚,跟平时走路时昂扬的气势、犀利的步伐判若两人。
一到二楼就发现陶升一脸冷凌的站在楼梯端,说道,“黄老在楼上。”
“我知道了,这就上去。”李药师狠狠的瞪了陶三店长一眼,两人默默的上了楼。不久,二店长陈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