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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悦对于他的目的多少有些怀疑,可是他武功和布阵都相当厉害,皇宫中鲜逢对手,又不想让小心眼的顾城和每日看孩子的令晨暖去盯着他,只得自己抽出部分精力,派了几个最得力的暗卫跟着。
几天下来,姬流夜除了到处转转,吃点美食,倒也没啥大动作。
凌天悦渐渐的放下心来。
她放心了,上官安宁的心却一天胜过一天的担忧起来。
天悦姐姐自那日后,就没来看过他了,也不吩咐人喊他去御房。加之小南说,女人在这方面都是很计较的,表面上说不在乎,心里一定有刺,不然为何迟迟不来找他呢?
小南的分析,让上官安宁更加的不安起来。
不行,不行,他要想点儿办法,让天悦姐姐来看他。
只是,用什么办法呢?
上官安宁苦苦的思索着:
最初想亲手做一桌佳肴,请天悦姐姐过来尝,在几次差点将厨房烧着后,终于放弃了这个想法,一路被折腾的惨兮兮的众人直呼上官贵君英明;
后来想着天悦姐姐擅长弹琴,也想着和她弹弹琴谈谈自己还有其他的什么,可小南打探到消息,晨贵君琴技天下无双,貌似经常为天悦姐姐抚琴,自己这样做没有似乎没有心意和优势;
那么请天悦姐姐过来点评下自己的法和绘画,或者下棋?这倒是自己的强项了,整个京城也没几人能比得过他,可是天悦姐姐若听到让她来做这个,马上就得找借口推脱了……
上官安宁脸上愁云密布,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爹爹说过,不管是多么正义凛然的女人,骨子里都是吃那一套的。
顿时决定采用那个不太上档次的主意。
于是乎,凌天悦悲催了,面对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争**”。
这日下朝后,凌天悦才刚回到月落殿,令晨暖遣他身边的小墨过来,请她一起过去用膳。
凌天悦才刚刚说了声“好”,小墨的身影还没消失,小南便匆匆的赶来,惊呼:“陛下,不好了!贵君出事了!”
凌天悦还没等他到跟前,便大步迎了过去:“安宁怎么了?”
“贵君一天没吃东西了。”小南忙答。
凌天悦听了,脚底生风的就朝揽月殿奔道:“和晨暖说一声,我先不过去了。”
然后明黄色的身影风一般的远去了。
上官安宁曾经饱受摧残,又没有习武,身体一向不是很好,如今听说他一天没吃东西,凌天悦的第一个反应可能是他病了。
面带焦急之色,凌天悦进了上官安宁的卧房,见他裹着被子,神游天外,妖媚的脸上泛正泛着浓郁的红晕,妖娆的明眸更是风情万种,炙热的仿佛能烧起千里。
“安宁,你怎么了?”凌天悦几大步跨到了他的**前,伸手触到他的脸,滚烫一片,又急忙去摸他的额头,正常。
凌天悦的好看的眉头微皱,不由分说的抓住他的手,慎重的为他把起脉来。
上官安宁抬眼看了看天悦姐姐,任由她为自己细细的把脉,满脸说不出的喜色,有点害怕,害羞,还有着说不出的……期待!
不知道天悦姐姐看到他那副模样,会怎么对他。
凌天悦心下疑惑,从脉象上,上官安宁并没有生病啊,可是脸色过于红润和滚烫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宁,你哪里不舒服?”凌天悦严肃的问,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关心,“告诉我。”
上官安宁旖丽的眼睛一挑,微微一笑,差点恍了凌天悦的眼睛。
妖孽啊妖孽。
她用手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却听上官安宁小声的说:“天悦姐姐,你站得远一点儿,我再告诉你。”
凌天悦越发不解,依他所言站了起来,后退了两步。
“天悦姐姐,再站远点儿。”又是一个叫人站不稳的媚笑。
凌天悦再次后退,隐隐约约的,似乎明白上官安宁想做什么了。
直到站在上官安宁满意的位置,他才面色通红的裹着被子下了**:“天悦姐姐。”
尾音上挑,声音羞涩柔腻。
……
揽月殿白日大门紧闭,女帝凌天悦进来后便没有出去,懂事的侍从宫人们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自然也传到了令晨暖的耳朵里。
气得他差点当场掀翻了桌子!
本来凌天悦刚大婚,他便不想烦她,多陪陪新婚的夫君,也是应该的。可是她昨天答应自己,要过来用膳的,自己辛辛苦苦准备了这么多菜,其中好多是她爱吃的,本想着看她大快朵颐,然后由衷的称赞自己或者饭菜两句。
看天悦笑得真诚而开心。
可是,期待的其乐融融的场景没有出现,只有他一人孤寂的面对着琳琅满目的菜肴,还有不知愁的乐乐在旁边发出的欢快的声音。
“乐乐,你母皇今日爽约了,你有没有很失望?”令晨暖颇有些惆怅的望着自己的孩子。
回答他的是依旧是乐乐“咿咿呀呀”的声音。
令晨暖的嘴角浮上浅浅的苦涩:“你父君是不是太小心眼儿了?”
夹起一筷子菜放进嘴里,食不知味。
若是上官安宁真的病了,他也不会说什么,可偏偏,凌天悦甩下自己和孩子,竟是和他去共赴**。
这个上官安宁太过分了,居然靠装病把天悦骗了过去!
天悦居然也禁不住**,这么容易就被引诱了。
亏他以为她多么正直有原则,以前他也暗示过不少次啊,怎么没见她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