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的抹在伤处,这药倒真是神了,之前程乾自己配置的药膏只能阻挡阳光的伤害,却不能使得伤口痊愈。但这药一抹下去,清凉的感觉入骨,大大缓解了烧灼感和剧痛。他慢条斯理的抹完了药,回头看时妖正在给只刚打来的野兔剥皮。肥厚的兔肉架在火上烤着,时妖凑过来问道:“你回来了,那个小子呢?还有那些人,他们… …”时妖许久没跟人说话,音调古怪又喋喋不休。程乾心系烤兔子,不愿和他多说,从怀里抽出个小瓷瓶来打开。时妖惊讶的看到一个小孩儿的魂魄从瓶子里钻出来,迎面扑倒它怀里。“咦,你是那个小婴灵?你不是祭剑了吗?”婴灵在揜日里熬了许久,本以为要一辈子困在里面了,谁知当日却邪的罡气逼出了揜日里困压着的百鬼,婴灵也跟着冲了出来。本来有却邪震慑,在旱魃周围几乎形成了一个只能进无法出的包围圈,然而婴灵魂魄纯净,且当时一涌而出的恶鬼数量太多包围圈尚未完全成型,它竟就这样成了漏之鱼。只可惜之前的修为都留在了揜日剑里,现在婴灵气息微弱,蹭在时妖身旁一个劲儿的吸他身上的鬼气。时妖一边骂了句死小鬼,一边抬起袖子把婴灵揽到了怀里:“当初害我的那个王若寒死了没有?”婴灵摇头:“没有。”时妖顿时火冒三丈,气的骂骂咧咧。婴灵继续说:“不过他没了旱魃和却邪剑,也不能怎么样了。虽然没杀了王若寒,不过好在大家也都没事。一生哥用揜日剑和却邪剑把王若寒的旱魃封住了,他带着那尊旱魃一起进到树洞里去了。”说到这儿,婴灵有些难过。树洞有王蛉的封印,它想白一生却也不能进去看。“木木说一生哥在下面会很好,下面有一个很大的宫殿,那里面什么都有的,可是我还是很想他… …还有木木哥哥,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婴灵说着说着瘪了嘴,钻进时妖的长袍里不言语了。时妖听愣了:“啥玩意?什么洞,什么却邪剑,那都是啥?”程乾乐了:“故事长的很,时间也多的很。你慢慢听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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