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孩子果然又来了,依旧是晌午的时候来,坐在那里看了一下午的书。晚上,白一生又给他吃了自己的食物。白一生侧着身子看那孩子吃饭的模样,看着看着便昏迷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他觉得脸上微微有些痛,不过也没有在意。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白一生是被洛铭叫醒的,白一生有些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一脸紧张的洛铭。洛铭一边收针,一边说道:“你有没有动过脸上的针?”白一生摇了摇头。
“这就怪了……这一大半的针都被移动了位置。你可知道有谁来过这书房?”
白一生犹豫了片刻便摇了摇头,这书房既然是洛铭私人的地方,那孩子以一个下人的身份进来恐怕是要被惩罚的。反正自己的眼睛是治不好了,那针是不是被动过也无所谓了。
看到白一生这般反应,洛铭也没有继续追问。接下来的几天那孩子和那只乌鸦都会准时来到这里,白一生也多要了饭食留给他们吃。
几天下来,那孩子跟白一生熟悉下来,看白一生的眼神里也没有了当初的警惕和戒备。只是那孩子始终不愿和白一生说话,无论白一生问什么他都不回答。
这些天那孩子都会将洛铭扎在白一生脸上身上的银针做微微的调动。期初白一生是带着无所谓的心态,觉得反正也治不好了。但是后来,他却觉得伤眼处开始结痂,而且痛楚也比之前轻了很多。
有天傍晚,那孩子又来给白一生针灸的时候,白一生问道:“这针灸术是谁教你的?我觉得好了很多了。”那孩子皱了下眉头,什么话都没有说。过了一会儿白一生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孩子一如既往的没有回答白一生,只是默默的为其针灸,然后就推开门打算离去。白一生讨了个没趣儿,不过他也已经习惯了,便躺回**上打算睡一会儿。就在这时,白一生听到一个细小的声音传来:“秦无忧。”
白一生一愣,急忙朝那孩子的方向看去,只是此时的他早已经走出了书房,消失在外面的一片夜色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