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乃华赤着脚走到了黄离的身后,她流着泪的同时也给满月打着伞,她脸上的雨水将泪水给掩盖过去了。
黄离向右一转头看到了对方,说:“乃华,是你。”
曾乃华不自然的笑着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了,满月。”
黄离虽然心里不好受,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好久不见了,谢谢你给我打着伞。”
曾乃华悲伤地说:“不客气,满月,好些日子没见了,你别来无恙啊?”
黄离心想:“她今天是怎么了,说话的声音那么不自然?”满月开口道:“我还好了,总算顺利的毕业了,不过去年你考上leveld了吗?”
曾乃华回答:“没有,今年和你一起考。”
黄离满月谈笑自如:“这样呀!有时间的话来我家坐会吧!”
“真不好意思,我不能去你家了,9点之前我必须回家。”曾乃华不自然地说。
黄离满月看了一下时间:“你这么着急回家干什么?”
曾乃华开始诉苦了:“早在好几年前,我的婚事就已经被妈妈订好了,我妈妈与常金霸的父亲有过约定,约定要我和常金霸结为夫妻,今天我的未婚夫就要来我家里了。”
黄离满月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乃华,我非常能够理解你的心情,我知道你并不喜欢常金霸,但如果你不跟他好的话,那你妈妈的脸面又不过去,而你因此左右为难,对吗?”
因为被对方说到了事情的要害,曾乃华不禁泪流成河,一边是自己的妈妈,另一边是自己的爱人,而这两种东西之中曾乃华必须要割舍一样,这让她十分为难。
曾乃华的左手抓住了黄离的右手,说:“满月,现在的雨很大,来我家里避雨吧!”
满月委婉地谢绝了对方的好意:“这不太好吧!”
曾乃华紧张地说:“有什么关系?反正只是避雨而已。”
黄离笑了一下:“如果我去你家的话,容易引起误会,还是算了吧!”
曾乃华踌躇了片刻,道:“也好。”
“那就再见了。”满月小心地说。
过了一会,曾乃华回到了家里,此刻她的妈妈站在家门口。
母亲气急败坏地问:“你上哪去了?你不知道今天有客人吗?”
曾乃华害怕地说:“妈妈,我……”
说到这里,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就是常金霸了,此人笑着说:“岳母,没有关系的,您的女儿也是因为有事才晚了嘛。”
曾乃华的妈妈朝着常金霸笑了一下,恭敬地说:“不好意思,小华她不懂事,让你等她。”
常金霸急忙回答:“没有关系,没有关系。”
黄离满月坐在家里换衣服:“真是的,被淋成落汤鸡了,明明我出去之前天空还好好的,我一出去外面就下雨了,看来我还真是不幸呀!不过这倒不算什么,更不幸的是还剩下三天就要考试了,我的毕业证怎么还没补好呀?没有毕业证的话,可是没有资格参加leveld考试的。”
突然,外面的雨停了下来,没过多久,天空就一片晴朗,刺眼的太阳就照到了黄离的身上。
“我出去的时候就是倾盆大雨,我回来的时候就是雨过天晴。”满月习惯性地叹了一口气:“不幸呀!”
两天之后,滕玉龙走在从他家到体育场的路上,他看到前面的一条小路里有两个人比较奇怪,然后滕玉龙就向前走了几步,躲在墙角里观察着那两个男人。
在一条小路中邓平离与邓平耀堵着一个白衣男子。
邓平离冷笑着:“再借我们点钱吧!”
白衣男子胆战心惊地说:“可……可是……上次你们向我借的钱还没还……”
突然,邓平耀与邓平离就对白衣男子拳打脚踢,大概过了十秒钟之后,白衣男子就被打趴下了。
邓平耀踩着敌人的头部,他威胁着:“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会还?再说一遍。我说过了,我们会还的,但什么时候还就不知道了,哈哈哈……”
邓平离拿着白衣男子的钱包,道:“唉,我还以为你有多少钱呢,原来就这点,穷鬼。”
滕玉龙一下蹦了出来,愤愤不平地大喊:“真是忍无可忍了,我最看不惯别人欺负弱小了。今天一定要教训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