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怀大惑不解地说着:“职下昨天早晨在容公大桥看见一伙行踪可疑的人离去后失在通往喇嘛山的山道上的!犬神俊彦假扮的鸡羊的山民,也是从喇嘛山那边走过来的啊!”
关锦璘呵呵笑道:“陈师长把野狼特战队说成孙猴子啦!您昨天早晨在荣恭大桥看见的那帮行踪诡秘的人是野狼特战队无疑,装扮成鸡羊的农夫是犬神俊彦也不假;可是他们不可能从上海赶来天宝后就隐藏在大中华客栈,而是在喇嘛山!”
关锦璘说着提高嗓音道:“那一日我们从观音山返回市区,在鸡公岭就发现犬神俊彦和野狼特战队的行踪;我们的6个警卫战士就是被犬神俊彦和野狼特战队杀害的,而野狼特战队也死了两个大脚趾野狼,已经被华佗院长弄回康复1院冷冻起来了!”
涂振山插上话:“祥云茶庄老板张祥云,力三绱鞋铺老板马力三两位老先生昨天下午发现客栈外面进去了不少行踪可疑的人,那一定就是野狼特战队;野狼特战队从哪里来的?一定就是喇嘛山!”
陈子怀又是一声提问:“如果这样的话,野狼特战队从喇嘛山下来后进到大中华客栈,一定是迷藏在1号掩体的地下室中;但地下室为什么不见他们的踪影?”
“当然是从1号掩体转移到2号通道里面去了!”向子超继续推断:“野狼特战队走出1号掩体的地下室后,转动石雕马上眼睛将下面的石板大门关上了……”
“不对,地下室通向蟠龙原的通道有人走过!”杨天星打断向子超的话,指指墙壁上一块墙花道:“大家看看这朵桃花形状的墙花,上面有人留下新的痕迹!”
关锦璘听杨天星这么喊,急忙赶上前去看了几眼;见杨天星说的桃花形状的墙花上果然有明显的人的手印。
关锦璘看过几眼道:“留在墙花上的手印好像沾过青草的液汁,对,是搬动2号通道口大花坛时弄在手上的草叶液汁!”
陈子怀和众人听关锦璘这么讲,全都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关锦璘扬扬手臂看向向子超道:“向专家你刚才不是在推断吗?请再推断一次,要是有人要将种植冬青树的大花坛挪动;会不会把青草的液汁站在手掌上?”
向子超沉思一阵,用手比划着推断:“大花坛里种植着冬青树,冬青树下面有长长的杂草;长长的杂草向四处疯长笘住花坛的边沿,人把手抓在花坛边沿上;用力挪动会把杂草的液汁挤压出来,粘在自己的手掌上……”
向子超自言自语地叙说一气,提高嗓音道:“关将军您没说错,留在墙花上的手印就是沾了青草液汁的手印!”
“这就对咧!”关锦璘欣欣然道:“从留在墙花上的手印这个痕迹我们可以想象出来,犬神俊彦和野狼特战队进到2号通道后,一定是有几个人留在地面挪动大花坛压在石雕马上;而大花坛里安装了引线包,一旦有人向挪开大花坛进入2号坑道,引爆包后便会香消玉殒;这样一来,犬神俊彦他们才会安全地走出2号通道进入喇嘛山!”
涂振山接上话:“照关将军的意思,是有人将大花坛压在2号通道口后;进入1号掩体逃跑了?”
“应该是这样的!”关锦璘回答着涂振山的提问:“在陈师长的警备师、李主任的八路团、杨天星的独立团未赶来之前,薛团长已经让警卫连包围了大中华客栈;犬神俊彦他们要是从大门逃走是不可能的!”
关锦璘说着振振精神道:“我们进到客栈的院子里也没有发现一个人影,那么只能说挪动大花坛的人在完成任务后进入1号掩体逃跑了!”
陈子怀听关锦璘这么分析完毕,还是不明事理地问。“野狼特战队下午从喇嘛山匆匆忙忙赶来,晚上为什么却要惶惶逃离;其中有嘛子猫腻?”
关锦璘略一思忖:“这就说明山口美黛子小姐从中发挥了作用,犬神俊彦一定是在山口美黛子的巧言劝阻下,放弃刺杀关锦璘和在十里桥、卧龙庙地区进行破坏工厂的计划;从2号通道撤回喇嘛山去了!”
“围攻喇嘛山,将犬神俊彦的野狼特战队和涂横山匪帮一勺烩!”涂振山涂振山突然热血沸腾道:“涂振山向关将军请命,率领特警团攻克喇嘛山!”
杨天星也道:“关将军,杨某在吴山时就在田家英团长跟前表过态,之邀留小人一条性命;小人一定会攻下喇嘛山,因为杨某做过土匪,对匪首涂横山的做派很熟悉!”
涂振山见杨天星和他抢活,便就扬声笑道:“杨兄弟熟悉涂横山的做派,涂振山和他还是叔伯兄弟哩!跟大家说句掏心窝的话,对于涂横山这个叔伯兄弟,涂振山早就想灭了他!”
涂振山说着慷慨激昂道:“涂某为啥要和康石山的遗孀辛桂花结为夫妻,还不是看准辛桂花和她的两个哥哥熟悉喇嘛山的地形;涂某想利用这层关系打入匪巢来个里应外合,将危害天宝百姓的匪首涂振山除掉!”
关锦璘听涂振山这么讲,眼睛不禁湿润。昨天夜里涂振山向他汇报和康石山遗孀辛桂花结为连理时,关锦璘并没当回事;还以为涂振山到了青春亢奋期见到年轻女人收敛不住,现在看来涂振山完全是为了大后方的安全,出之对孤儿寡母的怜悯才做出这种选择的;这样高的人,实在应该旌表。
关锦璘心中想着,便就激动不已地走过去紧紧握住涂振山的手道:“涂兄您这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呀!关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