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把被子盖在瞳瞳身上,手伸进被子里,笨手笨脚地捏着瞳瞳的裤脚把裤子脱了下来。
瞳瞳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安铁赶紧问:“弄痛你了吗?”
瞳瞳羞涩地摇了摇头,脸色通红。
瞳瞳穿着小背心,单薄的双肩****着,薄薄的棉背心在隆起的胸前起起伏伏的,如同春风拂过水面荡起的波澜,在安铁的心里轻轻地撞着。
被子的一角盖着瞳瞳的肚子和大腿的上方。一双晶莹如玉的小腿和小脚露在安铁的眼前,让安铁的头有点发晕。看着瞳瞳小巧的脚,安铁有种想把她握在手里的冲动,甚至想把这双脚放在嘴边亲吻。
安铁对自己这种心态有一种隐约的恐惧,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时,安铁甩了甩头,避开了瞳瞳清澈的注视,从瞳瞳的房间走了出去。
走出房间后,瞳瞳那双好看的脚总是在安铁的眼前晃动,安铁有点懊恼,“我难道对脚有特别的迷恋?”
安铁一直对古人爱脚的癖好存有鄙夷,曾经还写过一篇章抨击中国脚化对女性的禁锢。安铁一直认为恋脚癖是旧社会的病态审美,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变态占有欲导致。
据说,缠足的历史,起源于那个人皇帝李煜,那个变态皇帝喜欢看歌舞表演,一天突然心血来潮,让舞女们用绢帛缠住脚,弄成一弯新月的样子,还写诗云“回旋有凌云之态”,靠,就这句诗,让中国的女人们遭了一千余年的罪。
安铁没想到自己也让脚弄得神魂颠倒,而且对象居然是瞳瞳。安铁以前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现代明的引领者和实践者,现在,他越来越发现自己正在向那个纯正的中国男人一步步靠近,他有点泄气,不得不承认自己很难逃脱中国化的宿命。
正想着,安铁感觉自己的脚很不舒服,低头一看,发现盆里的水流得满地都是,自己的脚已经全部被水打湿了。
“我日!”安铁正在热水器里接水打算给瞳瞳擦身。
安铁把拧好的毛巾递到瞳瞳的手中,说:“你自己先简单擦一下,明天我让你白姐姐过来帮你洗澡。”说完安铁就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就听瞳瞳在房间里叫安铁,安铁一走进去,瞳瞳就说:“脚我够不着。”说完还盯着安铁,脸一红。
安铁看着瞳瞳,笑了,“嗯,那行,丫头,我来给你擦脚。”
握着瞳瞳的小脚,手里就像握着一件光滑温润的玉器,此时,安铁的心里竟然觉得一片温暖,无端地想起一句诗,“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安铁轻柔地擦拭着瞳瞳的双脚,擦得小心翼翼。这时,却传来瞳瞳咯咯的笑声。
安铁傻傻地问:“丫头,你笑什么?”
瞳瞳掩嘴笑着说:“痒!”
第二天早上,安铁给瞳瞳准备好了早餐就去上班。路上,安铁给白飞飞打了一个电话。
白飞飞还没等安铁说话,就问:“瞳瞳恢复得怎么样?”
安铁说:“挺好,就是行动不方便,我还正想麻烦你呢。小丫头爱干净,一直嚷着洗澡,你说我也不方便弄啊。”
电话那头白飞飞哈哈大笑:“你不是什么都能吗?这下傻了!”
安铁说:“白大侠你就饶了我,这两天你有空就到我们家帮帮忙,这事实在让我有点头痛。太不好整了。”
白飞飞说:“你小子不会是抵抗不住小美人的诱惑了,哈哈,行了,不跟你扯了,你把钥匙给我送来,我一会就过去。”
安铁挂了电话,一踩油门直奔白飞飞的影楼。
到了白飞飞的影楼,安铁看见影楼里异常忙碌,十几个人高马大的漂亮女孩子穿着各色礼服,等待着拍照。
安铁走了过去,有些惊异地问白飞飞:“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啊?”
白飞飞白了一眼安铁说:“你这甩手掌柜当的,这不都是你们活动的选手吗?全是大强送过来的,大强刚从这里走。”
安铁嘿嘿一笑,“是吗?!这么多美女啊,大强这下眼睛可要花了。”
白飞飞笑着说:“可不是吗,你刚才没看见,这群女孩子都把大强哄晕乎了,估计姓什么忘了。这些天,大强牛大发了,走到哪,身边都是一群美女。”
安铁说:“我得提醒一下这小子,美人关可不是一般的关,一般人过不去啊。”
白飞飞斜着眼看了安铁一眼说:“你有没有过过美人关啊?”
安铁坏笑着看看白飞飞,“当然过过啊,还没过去。栽了都。”
白飞飞啐道:“你小子别拿我开涮,该干嘛干嘛去!”
安铁环视了一下影楼,“你这么忙,有时间过去吗?”
白飞飞爽快地说:“没问题,人手够,这几天我们又临时请了两摄影师帮忙。”
到了单位,安铁看见办公室里自己的桌子上堆了一大堆信件,大部分都是参赛选手寄过来的,安铁坐在桌子上,一封封地拆开看,这时刘芳走了过来,笑着说:“瞳瞳怎么样了?”
安铁说:“好多了,在家养着呐,这个星期麻烦你了。”
刘芳轻松地说:“没事,活动的开始感觉不错,今天早上老马还夸你呢。”
安铁顿了顿,淡淡地说:“他还能夸我,今天太阳没从西边出来?”
刘芳往门口看了一眼,然后看着安铁说:“老马这个人你不知道啊,谁能给他挣钱他夸谁,你这活动要是做砸了,他得扒你一层皮。”
安铁笑着说:“我早有准备,正在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