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坤在电话里神叨叨地说,安铁犹豫了一下,说:“好吧,我一会过去。”
彭坤吹了个口哨,道:“好,前台那见吧。”
放下彭坤的电话,安铁看了一眼瞳瞳,还没等安铁开口,瞳瞳就道:“叔叔,你有事就去忙吧,我正好要找小影谈点事情,记得少喝点酒。”说着,瞳瞳对安铁俏皮地笑了一下,站起身,扯了一下裙摆。
其实安铁非常想跟瞳瞳这么安静第呆一会,但这老狐狸这时候蹦出来,一定有些猫腻。本来,就算老狐狸不找安铁,安铁也打算找他。
“嗯,在家注意安全,我要是回来得晚你就早点休息,我自己带钥匙了。”安铁嘱咐道。
安铁下楼的时候,在楼门口遇到了小影,这小影消失得快出现得也快,感觉有点像忍者似的,像会隐身术。
小影还是像往常一样,礼貌地对安铁点点头,也没说什么,直接就上了楼。
看小影上楼了,安铁的心也就放下几分,路中华和张生派过来保护瞳瞳的那些人大多数都是男的,根本无法贴身保护瞳瞳。
安铁下楼以后并没有开车,而是打了一辆车过去的,在路上,安铁给张生打了一个电话,了解了一下最近张生监视支画那边有没有什么新动向。
张生一听安铁这么问,立刻来了精神头,对安铁说道:“最近支画很少去日吧,一般都在极乐岛那边,接待那个筹备酒会的重要客人,还有就是跟那个老爷子的接触,但她跟那个老爷子的接触我们就完全搭不上了,那个老爷子住在极乐岛的的那个湖边的小楼里,那边戒备森严,百米之内都不许闲杂人靠近。”
听张生这么说,安铁沉吟道:“嗯,这个先不用管,只要把支画的动向搞清楚就行,而且要绝对隐秘,支画那个女人很精明,别让她知道有人监视她之后作出一些误导咱们的举动,那就情况不妙了。对了,张生,支画现在在日吧吗?我一会过去一趟,你那边有什么动静给我发信息。”
张生道:“支画在日吧,大哥,你放心去吧,咱们的人和小路的几个擅长监视的特训人员都在支画附近盯着呢,我这一有任何情况就会给你发信息的。”
安铁道:“嗯,行,对了,张生,你那伤口好没好一点?记得别碰水,勤换着点药,这大热天的伤口不好愈合,你自己多注意。”
到了日吧的前台,果然看见彭坤已经在那了,估计也是刚到没多久,否则彭坤才不会在前台呆这么久等自己。
这老狐狸一向是个非常懂得享受的人,站在那等人可不是他的性格。
彭坤一直胳膊搁在吧台上,往门口的方向正眯着眼睛看安铁进门。
两人由服务员带着去了一个包间里,这个服务员安铁和彭坤已经都熟悉了,因为几乎每次二人过来,就是这个女孩在一直接待安铁和彭坤,所以,女孩带着二人去了那间安铁和彭坤经常去的包间。
进了包间之后,彭坤随后就报出了几个菜名,然后又点了几瓶上好的清酒,女孩一听笑道:“安先生和彭先生点的老三样我都记着呢。”
安铁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女孩,以前一直没怎么注意,这个女孩算是这个日吧长相中上的服务员了,长得很大气,一笑起来脸上还会有点晕红,这种动不动就玩娇羞的女孩子很要命,许多时候你都搞不清楚她是真的娇羞,还是在勾引你。
安铁随口问道:“小姐,请问支画女士在吗?”
彭坤听安铁这么问前台的女孩,没说话,坐在榻榻米上倚着着靠垫姿态悠闲地在一旁看着。
前台女孩可能被问的有点发懵,但安铁这个女孩还是见过的,跟支画有接触想必她也有印象,既然这个地方时支画直接掌控,安铁以为这里的女孩子应该不是普通的服务员那么简单。
“哦,支画女士好像是在,您有什么事吗?”女孩回答得比较圆滑,巧笑倩兮地看着安铁。
“我想找支画女士有点事情,如果支画女士在的话,请帮忙告知一声好吗?”安铁看着女孩说道。
那个服务员一听安铁要见支画,赶紧顿了一下,道:“那我一会出去看一下,如果支画女士在,我会告诉她的。”
安铁笑呵呵地点点头,女孩就缓缓地退了出去,推拉门关上之后,彭坤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安铁,然后用手指蘸着茶杯里的茶水在桌上写了一句话:“老安,你这是唱哪一出啊?想找支画陪你喝酒?那这个********可贵点。”
安铁看着彭坤在桌子上用手指写字,也来了兴趣,蘸着点水,也写道:“你心里明白还问我,不厚道。”
彭坤狡诈一笑,推了一下眼镜,又在桌上写了一句:“有没有嗅到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安铁深深地看了一眼彭坤,写道:“没闻到暴雨的味道,倒是闻到了血腥味和腥臊味。”
彭坤也做起身子抚掌笑了起来,这时,刚才的那个服务员端着几瓶清酒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一边往桌上从容不迫地倒酒,一边对安铁道:“先生,真是不巧,支画女士半个小时前有事离开了。”
安铁一听,心里大乐,自己过来也就六七分钟,刚才张生还汇报说支画在日吧,转眼间支画就走了,还是半个小时前,看来支画是不想见自己啊。
“哦,那麻烦了。”安铁淡淡地说了一句。
女孩又回给安铁一个职业性的甜美笑容,然后才拿着托盘离开。
服务员退出去之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