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山清水秀,又人烟稀少,时常有往来的车辆停下,做些爱做的事情。
黄牙老板瞄准了商机,还真真记靠这个走上发家致富的道路了。
他晃着手里的白色塑料袋,看着眼前男人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气场强大,不由的扯了扯嘴角,用手扣着鼻子,笑道:“哎,看帅哥长得好,一百一个,打个折,要不多拿几个勒。”
傅绍昕抱着夏知,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周围都在改建,就只有几户人家还没搬走,这个小卖部就是其中一家。
敢情这黄牙老板还是个硬气的钉子户。
傅绍昕笑了笑,艰难的从兜里掏出一叠钱,黄牙老板一看,眼睛都亮了:“哎呀,老板,体力真好。婆娘,快快快,过来收钱。”
黄牙老板也是有眼力劲的,一看傅绍昕手上的钱,连称呼都马上改了,这种有钱人平日里都趾高气扬的,碰到一个宰一个,痛快。
傅绍昕意味深长的扫过黄牙老板手上的东西:“我和她不需要,留着自己用吧,麻烦帮忙收拾一件屋子,还有,你这里有没有可以退烧的药”
黄牙老板嘿嘿一笑,也不尴尬:“老板说的哪里话,我和婆娘哪用的着这个,咱们都是..”
屋里一个胖胖的女人一把揪住了黄牙老板的耳朵:“死鬼,你皮厚是啵,喝点混酒,什么屁都往外放,还不滚去收拾屋子。”
黄牙老板疼的呲牙咧嘴的。
“诶诶诶,婆娘,你轻点,疼,还有人看着呢。”
胖女人啐了一声,放了手,黄牙老板拍了拍身上的土,边走边小声嘀咕。
“这娘们,又欠抽了。”
“死鬼,你说什么。”
“诶,我说老婆今天做的饭菜可真好吃。”
“吃吃吃,就知道吃,还不快上去。”
胖女人嘴上虽然恶了些,倒是个心肠热的,她探手一摸夏知的脑袋,惊道:“哎呀,这妹子可是烫的厉害。赶紧抱上楼去,咱们村里人都皮糙肉厚的,平时生病发烧都是用土方子,咱们这里也没有退烧药,我去烧些开水。”
傅绍昕跟着妇人后面,上了楼,房子因为年久失修,楼梯也有些颤颤巍巍的,屋里的灯泡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的,明灭的灯火打在傅绍昕的脸上,他神色淡然,没有一丝的不适应。
只是眉头紧紧的蹙着。
“婆娘,收好了,俺把屋子里的灯换了个亮堂的。”
“去去去,睡觉去,别碍手碍脚的。”
“好叻,婆娘,你弄完就快下来啊。”
傅绍昕唇角微微一勾,这对夫妻倒是有趣的很。
“诶,老板,水来了。”
“谢谢了。”
“没事没事,咱们这里条件差了些,您讲究住着,这钱是我家死鬼让我给你的,他这个人啊喜欢钱,但是这钱咱们拿着也不踏实,喏,我们收了80块钱,这剩下的给您搁桌子上了。”
傅绍昕接过她手上的开水瓶,并没有看桌子上的钱,问道:“这周围的人都搬走了,你们怎么还留这呢。”
胖女人一听,就横起了眉头。
“还不是那些该死的开发商,这好好的地,非要挖了做什么加工厂,搞的乌烟瘴气的,咱们在这里生活了四十多年了,儿子也出国了,没什么别的,就是习惯了,要是要咱们搬走,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我看哪个龟儿子敢来。”
这时,黄牙老板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婆娘,大半夜的说什么混话,什么死不死的,你死了,谁给我做饭吃。”
“老娘死了,你就出去讨饭。”
“得得得,讨饭也要带着你啊,老板,拿着,这夜里湿气大,给你送床被子来。”
傅绍昕替夏知盖上被子,看着这对夫妻,笑道:“谢谢你们了,这地方确实不错,拆了倒是可惜。”
黄牙夫妻当然是没有听出他话中别的意思:“那老板早些休息,记得啊,半个小时给妹子擦一次身子,得捂出汗,汗也要擦干净了。我家婆娘发烧的时候我就这么给她整的,效果可好了,省了不少药钱。”
又交代了几句,才下去,傅绍昕听着他们吵吵闹闹的声音,拨了一个电话,交代了几句。
傅绍昕有了第一次照顾夏知的经验,这次动起手来也顺当了不少,一百度的开水倒在盆里,一瞬间雾气就氤氲开来,他把毛巾放在水中,额头上泌出些汗珠来,指尖在水中烫的通红也浑然不觉。
水和毛巾都准备好了,傅绍昕给夏知解衣服时,到是害起羞来了。
被子褪到夏知的腰间,手指落在她的胸口,想到那抹柔软的触感,心里微微一动,然后灵活的解开了她的扣子。
雪白的肌肤慢慢的呈现在傅绍昕的眼前,他从来都没有如此认真的看过她的身子,此刻只觉得眼前像是一捧雪,一抹云,美好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收了心神,又倾身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指尖落在她粉红色的内衣扣上,嘴角抿了抿,这女人看似外表强硬,内心却柔软的很。
“这女人的衣服,怎么这么难解。”
傅大少爷前二次都是十分粗暴的扯了人家的衣服,这次真正的脱起衣服来,就显得十分笨拙,他小心翼翼的解了几次,都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头又靠的近了些,正观察怎么弄。
就听到一声轻笑。
“呆子。”
傅绍昕身子一顿,脸诡异的红了起来。
他咳嗽了下,清了清嗓子。 ~ 点ban浮.
“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