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向夜啸寒,毫不客气的警告他:“若不将那些对你投怀送抱的厚颜无耻之人清理干净,其他一切全都免谈!”
这时的他眼中只看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妹妹被人欺负了,连与夜啸寒之间的过命交情都不理会了。
侧头看向骆晋轩,在他还未及躲避之时便将他也给牵怒了进去:“管好她,否则我不介意让皇室少一个郡主!”
在他强大气势的压迫之下,骆晋轩也不敢与他争辩,像个听话的小孩子般乖乖缩着肩膀猛点头。
楚墨璃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刻薄冷漠,连与他们平日的交情都不理会了。
若不是因为她的话,以大哥的清风朗月又何必如此?
想到此,心中感动不已的她伸手过去握住了他的手,并投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有大哥在,父王能平安醒过来,她便已经很知足,再也没有什么其它的奢望了。
别说被人误会,就算天下人皆骂她又能怎么样?
通道为了天下人的误解她还还不活了?人生在世,她最不在意的就是那些不相干之人的看法。
夜啸寒缓步走到骆珊珊面前,看向赵天佑,冷声道:“看好了她,若再有下次,她腹中赵家的骨肉就只能化为一滩血水!”
听了他这不留情面的话,骆珊珊只觉得一个惊雷在她头顶炸开,若非有赵天佑扶着,脚下一软的她恐怕早已跌坐在地上了。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因为运足了内力,所以围观的人群所有人都听到了这石破天惊之言。
万万没有想到,尚未成婚便已怀孕,这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怡和郡主竟能做出这般伤风败俗之事。
不过也难怪,小小年纪时就能对男人投怀送抱,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
他怀中的女子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却还对越王念念不忘,众人看向赵天佑的眼神倒是多了几分同情,更有甚者是肆无忌惮的嘲笑。
可怜了玄阳郡主,竟要被这样一个不知廉耻之人所羞辱,却碍于她亲王郡主的身份,不得不将这份羞辱给吞下去。
不知不觉间,围观人群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
赵天佑只觉得头顶多了一顶绿油油、光灿灿的帽子,让他无地自容,对带给他这一切羞辱的骆珊珊,恨意更是加深了几分。
“哟,我当这里是有什么热闹呢,不想竟能遇到诸位。”
轻佻无礼的声音打断了难堪的气氛,循声望去,只见骆承泽兄弟,还有赫连洪一行人走了过来。
尤其是赫连洪那一脸皮笑肉不笑看热闹的模样,楚墨璃真是恨不得将鞋脱下来直接丢他脸上,看他还能不能再笑出来。
就在她这样想的时候,赫连洪脸上虚伪的笑容瞬时凝固,眼中竟是难以置信的惊艳。
顺他的目光看过去,红着脸悲伤抽泣的骆珊珊毫无意外的映入眼帘。
看来与前世一样,这位审美独特的南凉皇子还是骆珊珊这朵奇葩一见钟情。
楚墨璃真是不得不感叹,还真是各花入各眼,就算是骆珊珊这样一无是处之人,也还是有人真心喜欢的。
就是不知道赫连洪若知她已有了婚约且**怀了别人的孩子时,还能不能一如既往的喜欢。
此时夜啸寒心中的想法与她自然是极为默契的一致。
若不是赫连洪坚持要来逛花灯说什么领略晋元的人土风情让他不得不相陪的话,骆承泽是真不想来凑这个热闹。
无巧不成书,偏偏又遇到了这一众他最不想见的人,骆承泽的脸色可想而知有多阴沉了。
在楚墨璃看来,那感觉就像被戴了绿帽子的人是他一样。
对于这般低气压的气氛赫连洪竟似是视而不见一般,笑着看向骆珊珊和赵天佑:“其他几位本皇子都已见过了,不知这二位是……”
骆承泽紧抿着唇,恐怕就算是拿铁锹来撬也是撬不开了。
生怕会得罪赫连洪惹他不快,一直察颜观色的骆承齐忙向他介绍了两人。
“原来是怡和郡主,果然气度不凡。”赫连洪一直充斥着算计的双眼难得的放着光:“与那种自恃身份之人果然是有天壤之别。”
原本就因为他求亲楚墨璃一事而对他心生好感,如今见他这般友善,骆珊珊对他的好感度更是直线飙升,羞赧的对他投以感激的眼神。
来而不往非礼也,赫连洪自然也回给他一个由衷的微笑。
将二人互动全都看在眼里的楚墨璃心中腹诽道:为了讨心中佳人一笑,赫连洪这是借着机会将她给骂了?
楚墨璃心中冷笑,这位南凉二皇子的心胸还真是让她长了见识。
听出他弦外之音的骆晋轩不屑的道:“自然是不凡,要不然也做不出惊世骇俗之举。”
已知骆珊珊珠胎暗结之事的骆承齐不知此事已被夜啸寒捅破,为维护她的颜面,忙出言遮拦:“难得今日如此巧合,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喝一杯如何?”
放光双眼一直停在骆珊珊脸上未曾离开的赫连洪自然是喜不自胜:“四皇子这个建议不错!”
夜啸寒看向脸色铁青的赵天佑,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恐怕赵二公子没那心情。”
赫连洪面露困惑不解之色,不过心中疑惑尚未解开,果然听赵天佑道:“今日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
无视骆承泽警告的眼神和骆承齐暗中的暗示,径自拉着骆珊珊便离开了。
赫连洪的眼神立时变得阴晦难测,声音中都透出几分诡异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