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璃你这个贱人,你是哪门子的妃?”骆月琴站在院中指着楚墨璃破口大骂:“你凭什么嫁给寒哥哥?”
她那么喜欢他,从小就盼着赶快长大可以请求父皇将自己嫁给他,可是没想到却被楚墨璃抢了先,竟然占了她梦寐以求的越王妃的位置。
“凭什么?”楚墨璃笑着得意明媚,眨着眼道:“自然是凭你口中的寒哥哥喜欢我呀!”
骆月琴气得浑身发抖:“呸,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楚墨璃没有说话,而是缓步走向她至她面前停下脚步,脸上一直带着的笑容突然收起,手起落下狠狠的打在了骆月琴的脸上。
“你、你竟敢打我!”骆月琴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楚墨璃挑眉冷笑着:“十公主,你尽可以再骂一句试试,本妃倒不介意毒哑了你。”
被吓到的骆月琴不由的向后退开了两步:“我是公主,楚墨璃你竟敢打我!”
她丝毫不怀疑楚墨璃的话,是真的害怕她会被毒哑了。
她出身尊贵,从小到大可是从来未曾受过这种屈辱,而且是被楚墨璃这个贱人给打了,这让她如何能甘心?
可是她不敢再与楚墨璃针锋相对,只能哭着大喊:“寒哥哥!寒哥哥!”
她又向后退了两步,待拉开与两人之间的距离之后,这才开口道:“你竟然敢打我,寒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十公主,是受刺激太大给刺激傻了吧,竟然会认为夜啸寒会为她出头。
楚墨璃一直放出骆月琴中邪的传闻,却只是循序渐进的,直到赫连洪死后一切才全部爆发。
收到赫连洪死讯的那一天正是骆月琴要启程前往南凉之日,所以十公主克夫的名声也随之响彻整个就城。
但她却不在乎,一心认定自己与夜啸寒又有了机会。
之前得知夜啸寒重伤的消息后就想偷跑出宫去看他,可是因为父皇不许她离开寝宫半步,而且有侍卫把守着,所以只能在宫中干着急。
但听到夜啸寒伤愈就再也按捺不住了,假扮成宫女的模样就跑到越王府来了,满心期盼着能对夜啸寒倾诉衷肠,告诉他赫连洪死了,自己不必嫁去南凉了。
可谁知却与楚墨璃冤家路窄的相遇,而且竟还被她给打了!
看她一脸的笃定,楚墨璃鄙视的笑出声:“骆月琴,你是脑袋被驴给踢了吧!蠢成这样,要换作是我的话早就死了一百次了,怎么还好意思恬着脸活在这世上?”
说着又走近她两步,做出恍然大悟之态:“还是说你嫌世人太无趣了,所以活着给人当谈资?”
“楚墨璃,你别太过分!”骆月琴挺起胸脯,骄傲的道:“你竟敢对堂堂晋元公主无礼,回宫之后我必定会禀明父皇,将你超家灭族!”
楚墨璃摇头不断的咋舌,看来这位十公主是真的病的不轻。
“出门儿忘吃药了吧!”楚墨璃冷声道:“就凭你这么一个没头脑又不恬不知耻的废物女儿,皇上会为你超重臣之家,你还真是个脑残。”
“寒哥哥……”
被羞辱的骆月琴哭了出来,若忽视她脑残的话,她的模样还真是楚楚可怜的惹事人怜爱。
“寒哥哥……”骆月琴抽泣着道:“你如此对我,我定会让寒哥哥休了你!”
“不如我叫你寒哥哥出来,看他会不会为你这么一个蠢货休了我。”
说着楚墨璃扭头对着房门不悦的说了句:“还不出来,等着你的公主妹妹亲自去请你吗?”
夜啸寒从房中走出来,脸上挂着浅浅的和煦笑容:“什么不要脸的东西都跑来认亲,咱们这越王府的门槛还不得被踏平了?”
“哼!”楚墨璃冷哼一声,将小脸转开不去看他:“这话你别跟我说,又不是我非得进你越王府的门。”
夜啸寒走到她面前,双后扣在她的肩上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是我厚着脸皮缠着你、求着你非得让你嫁我,是我迫不及待的十里红妆将你娶了回来。”
“这话你别跟我说,去跟你的好妹妹说!”
说着双眼眯成一条缝,笑得意味深长:“敢问寒哥哥,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呀?”
夜啸寒不禁莞尔,不顾骆月琴和下人们在场,笑着将她拥入怀中,磁性低沉的声音从头顶罩了下去:“前世今生,有资格做我妻子的唯你一人!”
他的这番郑重的表白,让楚墨璃不由的红了小脸。
紧贴在他胸口,清楚的听到传来坚定有力的心跳声,她的唇边扬起了幸福的笑容。
“贱人,还不快放开寒哥哥!”看着他们如此幸福的模样,嫉妒的发狂的骆月琴也忘记了楚墨璃刚才的警告,发疯的跳脚大叫。
对她来说,楚墨璃就是**了她心爱男人,又破坏她幸福的罪魁祸首,她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但她的话音刚落下,就接收到了夜啸寒冰冷还着杀气的目光,吓得她将正要脱口而出的话全都给吞了下去。
这样的夜啸寒是她从来未曾见过的,就好像只要她敢再多说一个字,就会将她给杀了一般。
夜啸寒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颗药丸,手指轻轻一弹,那粒药丸便弹入了骆月琴的口中。
等惊吓中的她恢复意识想要吐出来的时候却已是来不及了,那颗药丸很快便在口中融开,顺着她的喉咙流了下去。
骆月琴觉得自己的喉咙就像是要着火了一般,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恨不得伸手进去将刚吞下去的